旁邊一衆大佬當中,有人低聲笑道:“先生居然會對這種女生感興趣,等幾天我給先生找十七八個來,哈哈。”
陸思瑤在旁邊瞠目結舌,又聽到最這些人叫青年爲先生,更加震驚,他明明跟自己一樣大,這些四五十歲的人還叫他先生
況天君看到青年牽起尹初晴的手,俯身一吻,眼睛深處,有一股狂暴的殺意在逐漸凝聚。
他已經很久沒有顯露過這樣的表情了。
蔡韓宇看了一眼況天君的表情,心中幸災樂禍地冷笑一聲。
敢在蓉城招惹況天君的人,還沒有出生。
尹初晴臉色微紅,然後輕輕收回手,不知道爲什麼,搖了搖頭道:“對不起,我不隨便給人聯繫方式的。”
青年見狀,沒有發怒,反而是會心一笑,道:“嗯,沒事,以後肯定還有機會再見的。”
聞言,尹初晴嘴角一勾,歉意地笑了笑,轉過身去。
然而這時,餐廳當中的其他人,都是集體起立,然後對着青年躬身彎腰行禮:“見過府南王秦大師”
況天君和蔡韓宇臉色頓時猛地一變,對視一眼,看到了互相眼中的驚愕之色。
他們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年紀甚至沒有他們大的子,竟然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府南王
這時候,況天君兩人才見到,府南王身後跟着的,全是府南的頂級富豪大佬。
作爲西南首富的長子,況天君從沒少見過這些人,哪怕是生面孔也肯定大有來頭。
而儘管況氏在蓉城呼風喚雨,但這麼多府南大佬齊聚,連他父親也只能平等相待,更別說他況天君還沒有繼承況氏的大權了。
“這個不是清河老哥的兒子嗎還有蔡銘萬的孫子”有人眼熟,也是立刻認出了況天君和蔡韓宇。
蔡韓宇此時更是雙手緊握,他知道自己的弟弟蔡韓坤,很有可能是被這個人殺了的。
但他不敢輕舉妄動,這裏全是府南的諸位大佬,他爺爺都不敢在這裏當面追責,要是惹怒了這些人,自己今天可能還會出事。
尹初晴臉上更是無比驚愕的神色,她父親也是渝州城口縣的縣委書記,過年回家時,顯然也聽過這半個“老鄉”的名頭。
府南王年紀輕輕,連渝州首富紀家都要低頭稱臣,當屬渝州年輕一代人的翹楚,連他父親都讚不絕口。
這樣一個風雲人物,竟然就出現在自己面前,而且還這麼年輕有爲,長得這麼帥。
估計如果不是尹初晴早就心有所屬,她也難逃這位府南王的掌心吧
“但剛纔那些人叫這個府南王爲秦大師,沒想到他也姓秦,長得還和飛這麼像。”
尹初晴在心中驚歎,這個府南王乍一看,真的和飛很像,連年紀都相仿。
“但是飛現在應該去渝州了吧一年前我才見過他。”
一年時間,一個人的變化不可能有這麼大才對,就算皮膚容貌可以變,但身高體格和眼神,都是難以改變的。
整容技術再高明都辦不到。
“飛眼神滿是頹廢和愧疚自責,這個人眼裏盡是自信和一股睥睨天下的漠然,真的不一樣。”
旁邊的陸思瑤看到這個又年輕又有地位的府南王,心裏砰砰直跳,杏眼含春,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秦飛朝尹初晴微微一笑,朝身後的紀寧等人說了一聲:“寧王,我們走吧。”
隨即,他邁步穿過餐廳,徑直往龍泉山上去了,餐廳的其他人也都再次彎腰恭送他離開。
陸思瑤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