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峯聽到秦飛的話,詫異地看着他。
秦飛擺擺手:“隨便琢磨琢磨而已。”
“哼,臭顯擺。”
張凌薇偷瞄着秦飛,不以爲然地嬌哼了一聲。
車進了莊園,聽在一棟住宅別墅前,門前站着一羣張家人,爲首的是一名穿着唐裝的古稀老者,他杵着柺杖,似乎正在等待着張峯和張凌薇。
張峯趕緊下車,在唐裝老者面前重重地一鞠躬,聲音顫抖道:“父親,我回來了,讓您擔心,是我身體太不爭氣。”
早在高鐵還沒到達臨州時,張家就已經聽說了張峯發病,差點回天乏術的消息。
連張老爺子都急得老早就在門口等待着兒子歸來,衆位張家人勸都勸不回去。
秦飛聲問身邊的張凌薇,道:“你們知道張峯身體容易出狀況,爲什麼要坐高鐵,坐飛機不是更快就能到臨州”
張凌薇答道:“叔除了有心臟病,還有恐高症,一到高處就會犯暈,所以他出門一般都是坐汽車或者火車。”
秦飛微微搖頭:“我早就跟你說過,你叔不是心臟病。”
張凌薇白了秦飛一眼,然後走上前,給張老爺子鞠了一躬道:“爺爺,凌薇回來了。”
凌霜在秦飛身邊聲道:“這個人就是臨州張家的家主,張繼明,幾十年前,曾經是京杭運河上的扛把子,最後也靠着河運海運發家,跟前華夏首富馬先生關係很好。”
秦飛微微頷首,表示知曉。
這時,別墅門前的張家人也看到了臺下的秦飛凌霜兩人,奇怪地問道:“這兩位是誰”
聽到家人發問,張峯趕緊轉身介紹道:“父親,這位就是救了我的神醫,他的醫術非常精湛,我本以爲是老毛病發作,他卻說是蚊蟲叮咬的瘧疾,一顆藥救治好了我。”
聽到這話,張凌薇臉色頓時難看下來,然後對張繼明說道:“爺爺,他可不是什麼仗義的人,他要的報酬,有點嚇人,我都不敢說。”
秦飛也是笑着點頭:“沒錯,我不是什麼仗義的人,我就是個俗人,治病救人,吃了我的藥,自然要給錢。”
“那是當然,來人,給這位神醫寫一張五十萬的支票。”一個看起來像是張峯大哥模樣的人大聲地吩咐道。
秦飛呵呵一笑,道:“五十萬就把我打發了還是讓這個妮子告訴你們,我的報價是多少吧。”
張凌薇臉色猶豫,然後伸出五根手指,說道:“爺爺,那個臭子,他要這麼多。”
看到張凌薇的手勢,衆多張家人頓時眉頭微微一皺,治病救人而已,開口要價五百萬可是有點過分了。
不過他治好的人是張峯,老爺子最疼愛的兒子,那給個五百萬也勉強可以接受,張家這點錢還是很捨得拿出來的。
那張家大哥模樣的人點了點頭:“五百萬嗎那也行,救了峯弟一命,倒是值這個價”
然而還不等他說完,張凌薇卻艱難地打斷他道:“二伯,是五千萬。”
“什麼”
別墅門口衆位張家人全都被驚呆了,連張繼明的一雙渾濁雙目都是看向了秦飛。
五千萬,那可是張家旗下諸多資產正常運轉所需要的資金,如果要挪動這麼大的資金,必須家族開會,然後由張繼明首肯之後,纔可以拿出來。
雖然五千萬張家能夠拿出來,但是秦飛很明顯就是獅子大開口,救了個病人而已,張嘴就要五千萬。
“子,你不會是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