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溫嬤嬤頓時白了臉,語氣嚴厲,雙目直瞪着他。要是眼神能殺死人,那她的眼神必定是千把刀萬把劍,將眼前說話的人捅個無數刀。
“好了好了不要和她多說了好好守你的門待會兒洪衛公子看到了,又要斥責你了“右邊那一個阻攔道。
“說的也是我不說了跟這種人有什麼可說的”左邊的大漢藐視的看了一眼溫嬤嬤,便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
溫嬤嬤可不願意放過他,聽他說包子可能熬不過今晚上,她的心臟都快要停止跳動了。
她迫切希望看到包子,迫切的希望自己聽到的都是假的。
“少爺也是威武侯府的孫子我是老夫人派來的你們有什麼資格阻攔我你們快進去通報我要見我們家少爺”
看兩個大漢無動於衷,她急了,不顧一切的往裏面衝。
可是以她那點力氣,對於兩人來說跟貓撓癢似的,一把就推開了。
幾個奶媽面面相覷,躲在後面不說話,悄悄的看着。
她們可不是傻的,劣勢這麼明顯,還往上衝,受了傷痛的還不是自己
不管溫嬤嬤在外面怎麼鬧,裏面絲毫動靜都沒有,也沒有人出來看一看究竟發生了什麼。
事實上,溫嬤嬤來的時候,就有人進去跟茌好稟報了。
包子還在睡覺,可能是因爲白日裏的大哭,耗費了他太多精力,讓他只能在睡夢中恢復。
德林大夫說了,今天晚上包子很可能會發燒,所以茌好萬分注意着。
草枝被家人害得受了傷,卻不影響做活,所以秋濃便帶着她一起回來了。
額頭上受的傷有些深,但不是很大,回來的時候已經結了疤了。
爲了遮住疤痕,草枝剪了劉海將整個額頭都遮住了。
原本就有些沉悶的她,變得更加沉悶了,回來以後就只顧着找事做。
秋濃聽見外面的吵嚷,心翼翼的問茌好,“姐,要不要讓人把他們給趕走免得在這兒打擾了包子少爺。”
溫嬤嬤的聲音尖銳有力,穿透力強,茌好他們在屋裏都聽得清清楚楚。
那溫嬤嬤只覺得茌好是在用包子的安危威脅她,心裏氣憤的很,又有些恐慌。所以說話的時候,十分不客氣,威脅的話不斷從她的嘴裏漏出來。
“不用你去說,梁大哥派來的人竟然會把她趕走。”茌好瞟了她一眼,“你若是有時間,不如去給我拿一些米來,之前給包子做米糊糊的米都用完了。”
秋濃點了點頭說:“奴婢這就去。”
果然如同茌好所料,沒多久,門口守着的人就把溫嬤嬤趕走了。
夜裏,包子果然發燒了。
幸運的是,並不是十分燙,由於茌好發現得早,很快就退去了。
不過茌好怕他病情反覆,一晚上沒睡都守着他了。
黎明的時候,公雞的啼叫響破了天際,太陽的第一縷光從天邊冒了出來,讓整個世界都甦醒過來。
秋濃擔心地望着茌好,“姐,您先去休息一會兒吧,您都熬了一整晚上了。”
她揉着自己通紅的雙眼,心中不由感嘆:姐對包子少爺真好,竟然一晚上都沒閤眼,也更沒有瞌睡。
茌好沒睡,秋濃自然要陪着,她中途勸了幾道,讓茌好好歹眯一會兒,都沒有成功。
反倒是秋濃自己,在一旁守着,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