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正經的時候,就會自稱某。
他怒瞪着,雙目圓睜,比牛眼睛還大,白色的眼瞳全是紅色的血絲,彷彿充血。
“我是不算個什麼東西,那武大人呢還不是一樣。我看,只希望你不要做一隻白眼狼反正我們威武侯府的少爺是不能隨隨便便在外頭如果您不幫我將少爺帶回去。等我回去後,一定要跟老夫人說道說道”
溫嬤嬤怎麼可能妥協呢她看着東方武,眼神恨恨的。
她纔不怕呢不過是威武侯府的一個下將罷了
要不是侯爺看得上,還不知道在哪兒乞討呢
東方武聽了這話,只覺得頭頂冒火,雙拳緊緊地捏着。
“好狗奴才真是大膽”他是氣狠了。
一個奴才,也敢這麼跟他說話
他雖已經離了戰場,可是手上殺的人,沾的血可不會消失。
若不是還顧慮着侯爺之恩,他早就第一時間將這個賤婢手刃了。
“梁少,你切莫管她如同茌姐所說,這信怕是假的”說着他一甩袖,扭頭就走。
他決定了,要寫信
他要寫信回去,問問這派來的人究竟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來結仇的
而且他派回去的人,難道沒有說清楚梁少的身份
實際上,溫嬤嬤還真不知道梁君微的身份。
她來的倉促,根本就沒有機會多瞭解。
而威武侯府那邊的人,也沒有說清楚,她便只知道,少爺被一個船上的人救了。
“武大人您不怕侯爺怪罪嗎”溫嬤嬤一看他走,頓時有些懊惱。
若是真的放東方武離開了,今日的目的怕是又達不到了。
這信的真假只有東方武能夠證明,若是他說是假的,這梁公子怎麼可能讓她們帶走少爺
現在好了,搞得不上不下的,尷尬地站在這,也不知該進還是該退。
“梁公子,武大人只是說的氣話,您不要相信一開始他不就說了嗎,的確是我們侯爺的筆跡。”
茌好嗤笑,“我怎麼沒有聽到,東方統領說了這筆跡是威武侯府侯爺的難不成我耳朵出了問題”
說着她看向梁君微。
梁君微搖了搖頭道:“茌妹,你的耳朵沒有出問題,若真有問題,那是這位溫嬤嬤的問題。東方統領是的確沒有明確地說。”
茌好揚了揚下巴道:“我看你還是走吧,包子我們自然會帶回京城,你現在無論說什麼,我們都是不會信的。你之前害得包子生病,我沒有找你算賬,已經是看在侯府的面子上。”
“生病明明是因爲你們”溫嬤嬤辯解道。
“因爲我們”茌好打斷,“你難道沒有去問德林大夫包子身體的具體情況”
“德林大夫是誰”溫嬤嬤皺眉,“你們竟然這兒還有大夫”
“你這人真是好笑,難不成這就不能有大夫而且你既然知道,包子生病,那就應該猜到,這定是有大夫。不然,你以爲包子是憑空好的”茌好冷笑。
她對這個溫嬤嬤更加懷疑了。
這個人絕對有問題,只是不知道她究竟想幹嘛。
很明顯,她對包子沒有惡意,但是茌好自己有一股奇怪的情緒。
這是爲什麼她什麼時候得罪她了
還是說,這人認識她在京城。
“哼你們又沒有和我說我怎麼知道”溫嬤嬤扭頭。
“這還需要說嗎”茌好被氣笑了。
若是不知道這兒有大夫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