茌好和他兩人之後一直沒說過話,甚至沒有見過面。
兩人很有默契的什麼也沒說。
一個做,一個喫。
茌好假裝自己不知道他知道自己在的事情,只每日認真做了喫的讓吳陽送去。
梁君微當做自己不知道茌好在,只每日把送進來的喫食喫的一點兒也不剩。
吳東和吳陽兩人都不懂,爲什麼茌好和梁君微不見面。
只有秋濃猜到了一些,卻什麼也沒透露。
茌好雖不和梁君微見面,但是他的飲食起居,都有她的影子。
梁君微所有穿過的衣服,都被她要求用醋煮過,洗好了以後暴曬兩日纔再給他穿。
他的房間裏,也是每日煮醋消毒。
他怕傳染給別人,不願意接觸別人。
茌好便讓人將三個屋子打通,每個屋子輪流住,輪流消毒。
怕蚊蟲叮咬他,把病菌傳開。
茌好就讓人把四周都用細紗蒙上,院子裏隨時都將驅蟲的香點着。
外面的事情,茌好沒有多加關注。
“德林大夫,梁大哥怎麼樣了”茌好問。
德林大夫面帶欣喜,“多虧茌姐的幫助,主子的身體明顯好起來了。”
梁君微的情況本就不嚴重,屬於初期。
茌好的食補加上德林大夫的藥,效果簡直不要太好。
正是中午喫飯的時候。
梁君微的飯菜已經送去了,茌好則是一個人喫飯。
突然她的耳朵一動,好像聽見了什麼。
她放下碗筷,問秋濃道:“外面怎麼了我怎麼聽見外面在喧譁”
秋濃搖了搖頭說:“奴婢也不知道,奴婢這就出去看看。”
說着,她就往外頭走去。
然後快步走出去,走到梁君微的院子門口。
“茌姐,您怎麼過來了”吳陽疑惑地問道。
茌好說:“外面出了動靜,我有些擔心,就過來了。”
吳陽眉頭一皺,情不自禁地往外頭看了幾眼。
我怎麼沒有聽到他暗自想着。
“要不,您先進來”吳陽略有些遲疑,身體往旁邊讓了讓。
茌好點頭,走進去,“你多叫一些府裏的護衛過來,我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還是心爲妙。”
“是。”吳陽也有些擔心,就應諾去了。
卻說另一邊,秋濃還沒走到門口,就遇到一個守門的護衛跌跌撞撞地跑進來。
“呀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秋濃大喫一驚。
這個護衛臉上身上都是傷口,尤其是額頭上,儘管他用手按着,依舊血流不止,看着十分嚇人。
“外面亂了”那護衛緊緊地按着自己的額頭,感覺暈乎乎的,“你快去和主子稟報一聲”
話還沒有說完,他就一頭栽倒在地,暈厥過去。
“呀”秋濃驚呼一聲,連忙扶住他。
她拍了他兩下,又叫了幾聲,都沒有叫醒他,心中急得不知所措。
在原地踱了兩步,她將護衛扶着靠在迴廊的椅子上,趕忙往回跑去。
她得快去通知主子一下。
秋濃聽見身後傳來的喧囂之聲,下意識的就跑得更快了。
“秋濃,你怎麼在這兒”吳陽正指揮着護衛,讓他們心提防,就看到秋濃跑了過來。
“外面亂了。”秋濃喘着氣說道。
她看到吳陽迷惑的眼神,意識到自己有些詞不達意。<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