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東方家的家事,吳陽一個外人在這說三道四的做什麼
白淺芯道:“證據還真有。”
東方武頓時扭過頭來看向她,不再盯着吳陽。
“你說的是真的”他開口問,一步上前扯住了她的手。
“你放開我”白淺芯掙扎了兩下,不高興自己被抓着,“你快放開我”
東方武道:“你先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件事情是連城做的”
他不相信,連城會做下這樣的事
白淺芯右手手腕被他緊緊抓住,痛得她直皺眉,“你這人怎麼這樣你要我拿證據出來,總得放開我的手吧”
“你非得用右手拿不成又不是沒有左手”東方武急躁地說道。
白淺芯怒道:“東西在我右手衣袖裏,你抓住我的手臂我怎麼拿”
聽了她的話,東方武臉色僵硬了一下,尷尬地鬆開手說:“你不早說。”
“本姐不是早讓你放開了嗎是你自己不放開還來怨本姐哼惹惱了本姐,你看本姐也不給你證據”白淺芯揉着自己的手腕,看着上面的烏青,心中憤憤不平。
到底是東方武先做錯了事,見她這麼威脅自己,心底雖然有些不爽,卻也沒有再動手。
“某現在已經鬆開了,你就把證據給某”
“急什麼急本姐的手被你抓的這麼痛,還不興本姐揉一揉嗎”白淺芯冷笑一聲,給了他一個白眼。
東方武摸了摸腰間的武器,到底還是忍下來了。
範夜看不過去,悄悄靠過去,扯了扯白淺芯的衣服,“哎哎你還是別得寸進尺,心他們直接把你就地處理了。”
他雖然不認識東方武,但是卻可以看出,這漢子絕對是殺了不少人的,身上的殺氣有所收斂,但是依舊隱隱約約可以觀察到。
茌好在一旁看,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話。
她一直觀察着白淺芯,發現白淺芯對自己並沒有殺意。
不過她的情緒十分奇怪,明明臉上帶着嫌棄的表情,可是內心卻一直是處於一種絕望的狀態。
“吶給你”白淺芯在袖子裏掏了兩轉,掏出來一塊玉佩,扔給了東方武,便哼了一聲,轉過身回到馬車上去。
她眼神無光,腳步虛浮,彷彿剛戒了毒的癮君子一般。
東方武接過玉佩便仔細打量了一番。
這玉佩竟然真是連城的
他不願意相信。
可是這塊玉佩是身份證明,他們從來都是貼身保存,除了親近之人根本無法取得。
梁君微和茌好都沒有上前插話,一個在馬上沉思,一個抱着包子輕哼着歌謠。
範夜看沒自己什麼事情,就跟了上去,決心好好安慰一下白淺芯。
夜色抹去了最後一絲殘陽,一輪圓月慢慢升起,代替了太陽的地位。
黑幽幽的森林之中沒有一絲鳥叫蟲鳴,更加安靜了。
偶爾有風吹過,樹梢微動,殘留的枯葉緩緩地落下。
“有埋伏。”茌好猛地睜開眼,將睡得迷迷糊糊的包子塞到草枝的懷裏。
“姐”草枝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睛。
坐車坐久了,總感覺有些疲憊,所以她就不由自主地打起了瞌睡。
“你把包子抱好。”茌好也不作解釋,掀開車簾。
行走在馬車旁邊的梁君微隱隱約約聽見聲音,輕吁了一聲,調轉馬頭靠近她旁邊。
“好兒,怎麼了”他輕聲問道。
“梁大哥,有埋伏你們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