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忻蓮聽了,得意洋洋地揚了揚下巴,“那是自然我與君哥哥在多年之前就認識了,青梅竹馬,兩無猜。可不是你可以比的”
她那頗有些人得志的樣子,完全破壞了她白蓮花的美感,讓茌好不由地嘖嘖。
茌好有些好奇,梁君微竟然還有青梅竹馬,可真是神奇。
另一邊,吳東聽了她的話,忍不住爲自家主子辯解,“我家主子從在京都長大,何曾有青梅竹馬就算有青梅竹馬,那也是世家姐你一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鄉下的丫頭,也敢來冒充”
安忻蓮被他說成是鄉下丫頭,頓時,內容更加扭曲。
“你說誰是鄉下丫頭我和君哥哥早已定情,這個就是君哥哥和我的定情信物”
說着,她就拿出來一塊羊脂玉佩。
羊脂玉佩上面雕刻着兩個胖胖的梳着羊角辮的福娃,不說玉佩的材質,就說那雕工也是絕無僅有的。
“主子的玉佩怎麼在你這裏”吳東詫異,扶着梁君微的手一顫,差一點將他給扶到地上去了。
衆人沒想到安忻蓮竟然真的拿出來一個定情玉佩。
最重要的是,這玉佩竟然真的是梁君微的。
“吳東你確定沒有看錯”暗二冷聲問道。
“我確定沒有看錯。”吳東聲與他說道。
“那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主子真的和她定情了”暗二納悶道。
茌好的眼睛一眯。
吳東說的是真話
她可以感覺到。
她凝目看向吳東,“吳東”
吳東見她這樣,只覺得背後寒毛乍起,渾身發冷,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他的心頭。
“姐,您千萬別誤會”他連忙開口解釋道,“這玉佩的確是主子的,但是卻在多年前丟失了,一直沒有找到。”
“真不是,說不定是她撿到了,然後從哪兒知道了這是主子的玉佩。”吳東心裏哀嚎,有些鬱悶地看向暗二。
都是你的錯,怎麼把主子給弄暈了
若是主子沒有暈過去,現在也不會這麼麻煩。
當年,在江南,在偶然一次從街上回去,主子身上的玉佩便不見了,誰也不知道到哪裏去了。
後來派人去找過,也沒有找到。
若是主子送給了誰,主子如果不跟他們說,他們做下人的,哪裏會知道
哎,要知道就假裝自己不認識了
安忻蓮見茌好這般,以爲她心生嫉妒,不由心裏得意,“你們現在知道了吧我和君哥哥早就定情你們傷了我,君哥哥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茌好聽了,上前便輕輕推了她一下,“那我要看看他要怎麼不放過我。”
頓時,她安忻蓮就飛了出去,撞在門上,梭到了地上。
她有些茫然,嘴裏又有鮮血冒出來,“你瘋了就算我和君哥哥沒有這定情信物,這次也是我救了他我對他有救命之恩你怎麼敢讓她一個庶出的賤人這麼對我”
後面的話是對暗二說的。
茌好眨了眨眼,十分無辜地開口道:“我只是輕輕推了一下,你怎麼就飛出去了你也太脆弱了,以後還是別出來好些,不然一不心就飛出去了。”
她發誓,她絕對絕對只用了一點點力氣
不過,眼前的人竟然認識我難不成還調查我了
安忻蓮卻是更加氣了,內傷更加嚴重。
她把目光放到了暗二身上。
卻不想,暗二完全忽視她,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