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能隱瞞我呢若不是這次,丫頭慌了手腳,攪得衆人皆知,你是不是,還要一直隱瞞我到隱瞞不了了”
茌夫人低聲道:“這又不是什麼大事,都是女人傢俬事,與你說又有什麼用”
茌家主按着她的手,說道:“你這是什麼話怎麼就沒用了一想到,你痛得直不起身來,我卻什麼也不知道,我就心裏難受”
想一想,前面幾個月,每逢這個時候,茌夫人總要找各種藉口避開他。
晚上的時候也不與他一起,說是怕血污了他。
他因着公務繁忙,便也沒有多想。
竟被她混了過去。
茌家主又道:“夫人,無論如何,你以後萬不可再隱瞞我,不然我可不饒你。”
茌夫人捏着她的手,嗔了他一眼,“你倒是說說,那怎麼不饒我”
茌家主笑了一聲,伸出雙手你這哈她的癢。
茌夫人一碰就癢,又因爲腹中隱隱作痛,而渾身無力,躲也躲不開。
只被撓了兩下,便笑都沒力氣,連連求饒。
第二日。
茌好起來一個大早,先去廚房看了鴿子湯,發覺守火的婆子竟然睡着了,眉頭一皺,忙去看火,發覺火還燃着,並沒有熄滅,才鬆了一口氣。
她掀開蓋子,用筷子輕輕戳了一下鴿子,鴿子頓時就散架了,儼然已經被燉爛了。
茌好用勺子舀了一點湯和鴿子肉嚐了嚐。
嗯,看來中途的火沒有滅過。
她把蓋子蓋好,推醒還抱着燒火棍睡覺的婆子,讓她不用再燒火了。
那婆子睜開眼,就看到茌好站在自己面前,又迷迷瞪瞪聽見茌好說讓她不要燒火了,頓時嚇了一跳,一下就跪了下來。
茌好見她懼怕擔憂的樣子,不由感到納悶,“我讓你不要燒火了而已,你這是做什麼怎麼搞得好像我要斷了你的生路一樣”
婆子伏在地上說道:“大姐,奴婢就是專門給您燒火,您不讓奴婢給您燒火,不就是斷了奴婢的生路嗎”
茌好一聽,恍然大悟。
“你誤會了,我只是說,這鍋裏的湯燉好了,你之後便不用再繼續燒火。”她心中無語,卻還是好生解釋了一番。
婆子一聽,幾乎喜極而泣,嘴裏唸叨着,“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茌好懶得再搭理她,讓她在廚房守着,自己便回房去了。
正出門,香梅就尋了過來。
“姐,您還沒洗漱,怎麼就跑這兒來了”
茌好道:“我就是來看看湯熬得如何了,又費不了什麼功夫。你把洗漱用的水都端來了”
香梅回答道:“早便端進屋去了,奴婢在屋裏左等右等,都不見您來,就來看看。”
茌好一邊往屋裏走,一邊笑道:“哪裏有這麼誇張我只是接了鍋蓋看了看,又用了多少時間呢你肯定是放下盤子就出來找我了。”
秋濃從屋裏走出來,站在門旁邊等候着,“姐猜得真準可不就是這樣,香梅姐姐帶了水進來,沒有看到姐,便嘀咕着您又去廚房了,轉身便去找您了。”
香梅故作怒氣地瞪了了秋濃一眼,“好呀,秋濃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都敢在姐面前排揎我了心我捶你”
秋濃忙低頭躬身告饒,“姐姐饒命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
香梅見她求饒,這才饒了她。
茌好叫兩人打鬧,關係融洽,便也跟着笑,“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