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她從袖子裏掏出來之前塞進去的點心,遞給梁幼儀,“喫嗎還是熱的。”
梁幼儀盯着自己手裏多出來的還帶了人體溫度的點心,一時間忘記了茌好怎麼知道的,滿臉疑惑,“這是”
“這是我爲了以防萬一,多帶的,你不是餓了嗎喫吧。”茌好很大方地說,“如果你不喜歡喫點心,我這兒還有包子。”
“包子就算了。”梁幼儀連忙拒絕了。
包子的味道那麼重,大庭廣衆之下喫,有些不合適。
茌好又拿出一個包,解開來,露出裏面的幾個兔子包子,“你真不喫這是豆沙口味的,味道還不錯。”
茌蕳幽怨地看着茌好,“姐姐,你不愛我了。”
茌好納悶,“我從來沒有愛過你啊。”
茌蕳的心被戳了一刀,委屈巴巴地說:“姐姐,你把我最愛的兔子包子給我,我就原諒你。”
茌好看着手上的兔子包子,“你想要喫就直說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
說着,就分了兩個可愛的兔子給她喫。
“這是包子竟然和白兔子一樣,好可愛。”梁幼儀看着茌好手上捧着的兔子包子,頓時喜歡上了。
兔子包子巧玲瓏,只有四分之一巴掌大,白白的,胖胖的,讓人愛不釋手。
梁幼儀一點兒不客氣地伸手拿了兩個兔子,“我試試。”
兔子包子還是熱乎乎的,軟軟的,嫩嫩的,輕輕咬一口,像是咬在嬰兒的皮膚上。
裏面的豆沙還是燙的,梁幼儀一不心就被流動的豆沙燙到了舌尖。
可是,她卻捨不得吐出來。
她感覺自己好像看到了春天的花開了,好像感覺到了暖洋洋的太陽曬在自己的身上。
“好兒,你裏面加了什麼我有一種春暖花開的感覺。”梁幼儀期盼地問道。
茌蕳低頭悶笑,“姐姐賞梅賞得有些煩了,就跟梅花結了仇,所以做什麼喫的都要放一些梅花在裏面,像是要把自己的不滿給吃了一樣。”
梁幼儀詫異地看向茌好,眼睛瞪得圓圓的,結巴地問:“什麼都要放梅花”
那味道不會有些怪嗎
茌蕳肯定地點頭說:“她在煮米飯的時候都要灑上一些梅花呢。就連你手上那一包點心,也是梅花味兒的,不信你嘗一嘗就知道了。”
梁幼儀聽了,果然去嘗。
可是一打開,她有些茫然,這點心的形狀有些怪怪的,竟然是橢圓的,一顆一顆的,還是黑色的。
“這不是梅花糕嗎”她遲疑地看着茌好。
茌好搖頭,“不是梅花糕,只是有梅花味而已。”
嗯,這是她做的狗屎形狀的點心,梅花味兒的。
絕對是新配方,新創意。
除了她自己以外,沒人知道這是她特製的狗屎點心。
畢竟很少有人會聯想到狗屎的,尤其是這些沒見過狗屎的人。
梁幼儀看着眼前的東西,總感覺有一股莫名的莫名的惡意。
但是看到茌好期待地目光,她吃了一個,發覺味道意外的不錯。
雖然顏色怪怪的,但是味道沒得說,一個字,棒。
“這叫什麼名字”梁幼儀又捻了一塊喫。
茌好鎮定地回答道:“豆香糕。”
狗屎糖又叫豆香糖,那這個狗屎點心,就叫做豆香糕好了。
這豆香糕的原型是絕對不能跟梁幼儀說的,絕對不能說。
不然她怕自己會被打。
“豆香糕”梁幼儀重複了一遍,“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