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倫公主點頭道:“嗯一會兒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呢。”
關於賠償的具體問題肯定是要幾方共同商議的,瓦倫公主怎麼能在這種時候倒下。
幻釋陽鼓勵道:“這麼想就對了建慕和齊途倒黴的時候還在後頭。”
但豈止是以後,齊途和建慕現在就已經苦着臉連連嘆氣了。
偷雞不成蝕把米按照修白所說的,齊途和建慕不僅得不到極月島的補償,還得倒貼進去好多。
柳慕雲起身發言道:“好了該解釋的也解釋清楚了,天馬王國的巡察使巴爾烏畢竟是出自我極月島,這件事雖已查明,真兇也已經伏法,但還是給天馬王國和各方造成一定的損失,極月島一定會給所有人一個滿意的交代。”
海逸躬身問道:“那慶祝酒會您看”
柳慕雲走到海逸身邊體貼民情道:“讓百姓和士兵們樂去吧這件事實在苦了他們了,今夜全國慶祝所有的花銷極月島擔下了,你把其他幾個人再召集起來,煩心的事咱們幾個聊就夠了。”
“好的守護者大人。”海逸回覆完柳慕雲後,轉身高聲道:“慶典開始”
一瞬間整個會場被煙花所籠罩,未過多時便看到銀霜城的上空已經完全的被煙火所覆蓋,舉國歡慶並不只是說說而已的。
也完全不需要海逸過多的去組織,當修白宣讀完報告的那一刻起,消息幾乎瞬間傳遍了天馬王國的每一個大街小巷,所有終獲新生的軍民都沸騰了
當然,這也正是柳慕雲希望看到的結果,盛大的慶典至少能在多數不知情的人心中掩蓋掉許多的事實。
“走吧海老已經派人來請了。”幻釋陽以微笑迴應着前來邀請的將軍。
雅藍四處張望道:“嗯不知道涵癸跑到哪裏去了不帶着他好像不好吧”
從一進門涵癸就失去了蹤影,雅藍雖有心去問,但見到姐姐和幻釋陽絲毫沒有提及的樣子,就沒好意思去問,涵癸從前的身份說來在兩人面前也蠻尷尬的。
幻釋陽沒雅藍想那麼多,很自然的解釋道:“涵癸是極月島的弟子,這種重要場合和我們待在一塊算怎麼回事,估計早就和他的師兄弟不知道藏到哪去了,不用管他”
將軍恭敬提醒道:“幻帥,國師邀請的只有您和瓦倫公主。”
雅藍一聽心態直接垮了,急於表現道:“我我可是月影王國的四皇子,我纔是”
“好了我們知道了,稍等一下,讓我們勸勸他。”幻釋陽十分隨和的迴應道。
“您隨意,我在這等着就是了。”
雅藍知道這是能帶他進去的只有幻釋陽了,毫無顧忌的當衆哀求道:“釋陽,你看你得幫我呀我我在這等着算怎麼回事啊”
瓦倫公主自覺臉上無光,訓斥道:“你能不能爭點氣我怎麼有你這麼一個沒骨氣的弟弟”
雅藍不服氣道:“你又不能幫我還不是得聽你男人的。”
“釋陽,你看我姐她威脅我。”雅藍害怕的求助道。
“你就再別丟人了不去也好,在這兒多接觸接觸天馬王國的軍政要員,拿出你的風采來,在哪兒長臉不是長,非得到海老面前去獻殷情。”幻釋陽一語道破雅藍的心機。
瓦倫公主大怒道:“好啊我說你爲什麼突然這麼堅持,原來是這麼回事”
雅藍見姐姐誤會,及忙解釋道:“我我就是想幫兩句腔,絕對不會出賣國家利益的。”
“老實待着吧海老做得對,你呀去了也只會幫倒忙自己好好想想怎麼在戀然姐面前表現吧。”
幻釋陽說完笑着拍了兩下雅藍的胸膛,牽着瓦倫公主的手離開了。
而留下來的雅藍看着此刻正在歡呼雀躍的軍政大臣們,收拾好心情,嘴角帶着一縷微笑從侍者手中拿起一杯香檳,頗有風度走向了衆人。
“把雅藍留在會場不會出什麼事吧”
到底還是親姐姐,雖然有些生雅藍的氣,但離開後,瓦倫公主還是不免會爲弟弟感到擔心。
幻釋陽分析道:“你要說有人會害他,那肯定不至於,但是他今天當衆示愛,難免會有幾個不開眼的情敵藉着酒勁找上門來,就看雅藍自己怎麼應對了。”
瓦倫公主突然急了,“出醜也不行啊丟的也是我月影王國的顏面,不行我要回去找他。”
幻釋陽拉住戀人剛掙開的小手,安慰道:“放心我觀察過,戀然姐也沒走,就算看在咱倆兒的面子上,她也不會讓雅藍做出有份的事來的,”
“我在她那裏哪有什麼面子全是看在你的情分上吧。”瓦倫公主落寞的說道,不過聽到海戀然也在會場她確實放心了不少。
幻釋陽笑問道:“情分瓦倫你說的我怎麼聽不懂啊”
瓦倫公主見四下無人,攤牌道:“還跟我裝你到底是不是真心幫雅藍的我告訴你,雅藍現在可是一門心思全撲在戀然的身上,你不幫忙我也不會怨你,但你要是搗亂,暗中撮合戀然和南帥,我可是會翻臉的。”
幻釋陽一拍腦門道:“嗨我還以爲我犯什麼錯了呢我二叔那英俊瀟灑事業有成還怕沒有姑娘喜歡,也就你家雅藍見到戀然姐唯唯諾諾的不像個爺們,你說我不幫他幫誰”
瓦倫公主氣鼓鼓的說道:“話倒是沒有錯,但是我怎麼聽起來這麼彆扭呢”
“別管了反正你知道爲夫在這件事上向着你就對了,海老還在等着我們割韭菜呢。”
瓦倫公主不解道:“割韭菜割誰的韭菜”
幻釋陽雙眼冒光道:“建慕和齊途的唄這兩個傻子剛割完一茬又送上來一茬。”
瓦倫公主笑着贊同道:“對有守護者大人幫忙,我們又能狠狠地宰他們一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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