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喫罷了”說着,鳳無憂放開獨孤暹兒的手,轉向秦羽,淡然一笑:“時候不早了,本宮就不叨擾攝政王和王妃,這就告辭了”
“本王送送公主”說着,秦羽一臉漠然站起身來,還真的將鳳無憂送到了門口。
待鳳無憂的馬車完全消失了以後,秦羽才轉向獨孤暹兒,淡淡道:“以後某要再做這些事情了。”
獨孤暹兒聞言,不由眼眶一紅,帶着哭腔道:“王爺,暹兒這次藉着您的名義邀請無憂公主,也是看在您上次從護國寺回來心神有些不寧。暹兒知道無憂公主在皇陵跳的那一支祭天之舞您雖說不在意,心底卻一直不確定。只是那些事情到底是怪力亂神了些,前幾次您邀請無憂公主她都婉拒了,這次暹兒就自作主張邀請她一定來一趟,如此試探也是爲了安您的心。她果真與姐姐不同,姐姐極其討厭墨酥,碰都不肯碰上一下,無憂公主卻愛極了這道點心,就算真的有怪力亂神之事,一個人的習慣還是不會改變。她,不可能是。”
秦羽的冷眉不由微微皺起,眼底結上了一層冰。
“好了,這件事不用再提,就當一切只是巧合”說罷,秦羽直接轉身進去了。
獨孤暹兒咬咬脣,眼底寫上了一絲委屈。
之前邀請無憂公主都是王爺讓慕容去做的,可無憂公主全部婉拒,王爺也放棄了去試探她。只是每每想起祭天之舞她那像極了林清茗的神韻,她總是在夢中驚醒,恍惚間她那張臉變成了林清茗帶着殺意憤怒的臉,她手持一柄匕首,狠狠的刺入了她的心口。
疼痛中驚醒後,她都無法剋制自己心中的恐懼,那種殺氣,那種痛楚,那種夢境,都太過真實,真實到像是會在未來的某一天發生一般。
這樣的夢,王爺也做過,這讓他們都分外的在意,剛開始還以爲不過是巧合。可同樣的夢一個人做一次正常,兩個人經常做就不正常了。
她也曾猜測她是不是假死,亦或是有人利用她的屍首以祕術讓她想到這裏,獨孤暹兒突然打了一個寒顫,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世人都只當林清茗早就死了爛了,可她和王爺卻明白,一日沒有見到林清茗的屍首,他們就一日沒辦法確定她是否真的死了。
偶爾午夜夢迴,她也曾懷疑過,明明已經死了的人,爲何會在重兵把守中,沒有引起任何人的察覺,就不翼而飛了呢
林清茗,你真是我這輩子最深的夢魘
閉了閉眸,獨孤暹兒略帶恐懼的眸中閃過一絲陰沉。
既然無憂公主不可能是“她”,那麼就該關注一下容貌像極了她的那個女人,雖說她身上沒有絲毫她的特徵,卻還是讓她不得不在意啊
如是想着,獨孤暹兒腰肢一扭,朝着使館內走去。
離開使館的鳳無憂並沒有着急回去,而是讓車伕將馬車趕着朝郊外而去。
喜鵲有些狐疑,問道:“主子,我們這是去哪裏”
“聽雨樓”鳳無憂眉眼淡淡,掀開簾子看向馬車外。
聽雨樓喜鵲有些不解,那裏是什麼地方她怎麼從未聽說過,很想問出口,可是見自家主子眉間凝重,她也不敢多囉嗦什麼。
冷香只是擡了擡眸,便默默整理着馬車內的暗格,將放置太久的物件清理出來,添了新的進去,待公主有需要的時候,這裏面存儲的東西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