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長風則恍若未聞,只專心擦着鳳無憂的墨發,似是現如今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此事。
迦若也不惱,他就那麼斜眼看着這二人。
嘖嘖秦長風這廝皮相不錯,鳳無憂也傾國傾城,就這麼看着倒也相配。
他原本還想着把這個女人給這廝劫回來,現在倒還省了不少麻煩,只是不知道昨夜這廝有沒有把握好機會把她給辦了,若是辦了還好說,生米煮成熟飯,陛下想換過來也不可能。
摸了摸下巴,迦若的視線不由來回在二人身上打量着。
又過了許久,秦長風將鳳無憂的頭髮完全擦乾後,才柔聲道:“我去祖母那裏要個丫鬟來替你梳妝,這裏的丫鬟我不放心,長風閣內又都是廝,左右以後還要跟祖母張口,不如今日一併要了吧”
鳳無憂想了想,冷香和喜鵲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帶來,這梳妝確實還需要假手他人,於是她點了點頭。
秦長風本想派明遠去 ,可轉頭看見明遠一副呆愣相,決定還是自己親自去一趟比較好,這裏發生的事情還要跟祖母說一聲,以免她從旁人那裏聽到風聲憂心掛念。
“我去去就回。”秦長風難得走路帶風的離開了。
“迦若大祭司,您掐我一把,我不是在做夢吧”明遠見自家主子離開了,不由湊到迦若面前,傻愣愣地道。
迦若也沒客氣,直接擡手在明遠略顯有些圓的臉上狠狠掐了一把。
“啊”明遠猶如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差點震聾了迦若的耳朵。
迦若毫無形象的掏了掏耳朵,道:“喊什麼喊本座可還沒用力呢”
明遠捂着臉差點哭了,這還叫沒用力這沒用力都把他的臉掐腫了,若是用力的話他臉上這塊肉是不是要被直接掐掉了
迦若也顧不上理會智商低下的明遠,而是徑直走到淡漠梳着頭髮的鳳無憂身邊,開口道:“無憂公主,本座心中實在疑惑甚多,不知道公主可否爲本座解惑”
想到秦長風,鳳無憂覺得既然是他的摯友,那開口說幾句話也無妨。
“事情就是你看到的這樣,現如今嫁入睿王府的是本宮”鳳無憂的聲音很淡然,就像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
“這可是抗旨”迦若挑眉。
“你又怎知抗旨的是本宮”
“難道是意外尋常百姓家也許會出這種意外,可陳國的皇室絕對不會允許類似的荒唐事出現。”說着,迦若試探問道:“本座聽說公主不想嫁給聞人一鳴,也曾努力過悔婚,這件事不會是公主做的吧”
“迦若祭祀,你把本宮想的未免也太過神通廣大了一些,本宮若是有這麼大的本事,還能悔婚失敗”放下手中的梳子,鳳無憂款款起身,就那麼披散着一頭墨發看着迦若,“你不過是想問這件事是否會牽連秦長風,本宮可以告訴你,意外嫁入睿王府本宮也沒有想到,這件事自然與我,與秦長風都無關。”
“如此,本座就放心了”其實迦若方纔還真這麼想過,如果上錯花轎這件事乃是無憂公主主導,那勢必會牽連到睿王府,屆時陛下之怒睿王府上下可承受不起。
鳳無憂嘴角勾起清冷的笑,就那麼似笑非笑盯着迦若的眸子,讓他一陣不自在。
嘶,這女人的眼神,還真是讓人瘮得慌。
屍山血海之中打過滾的祭祀大人,竟然在鳳無憂的眼神之中,差點招架不住。
就在迦若想着是逃呢還是逃呢還是逃呢的時候,秦長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