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可是事實真的會這樣嗎
讓冷香安頓好石頭後,鳳無憂帶着喜鵲直奔東宮。
可巧,今日太子殿下並不在,鳳無憂詢問東宮的侍衛後,才知道今日太子殿下與陳國師一道出去了,具體去哪裏什麼時候回來,東宮的侍衛也不知曉。
眸光幽深了幾分,鳳無憂沒有停留,直接打道回府。
第二日。
秦長風今日是第一次上朝,早早的起來整理衣冠,難得的是鳳無憂今日也起了個大早。
她替秦長風整理好衣襟,道:“你從今日開始上朝,陛下的心思未明,你自己多加心,旁人不管對你是什麼態度,你且隨着他們去”
隨後,自有我來收拾
後面這句話鳳無憂並未說出口,怕傷了秦長風的面子。
不論如何秦長風都是男子,也是睿王府的頂樑柱,她若是說出站在他面前保護他的話,總歸會讓他心中有點疙瘩,不如她直接做出來就好。
到時候,他也不會爲此惱怒於她。
秦長風最是溫柔,她就是喫定了他這一點,纔會如此有恃無恐。
而他呢,恐怕也是喫定了她對他心軟,纔會步步緊逼得寸進尺。
“娘子放心,爲夫去上朝了”秦長風的聲音很溫柔,眸光也很溫柔。
趁着喜鵲和冷香沒有注意的時候,秦長風“啵”的一聲在鳳無憂潤澤的脣瓣上啄了一口,這纔出門。
鳳無憂怔愣了一下,面上丁點兒表情沒有,心底卻不由軟了幾分。
這傢伙
秦長風去上朝,鳳無憂少了他在身旁陪伴呼喚娘子,左右還是有些不習慣,頹然地放下平常喜歡看的野史雜談,她又練了一會兒功,這才興致缺缺地坐在院子內的石凳上,看着天邊雲捲雲舒,暗自嘆息着。
“唉”突然,靠在涼亭石柱上的喜鵲也發出一聲嘆息,眸中滿是悵然。
冷香更奇怪了,怎麼主子心情不好,喜鵲姐姐的心情貌似也不太好的樣子
她不在的這些日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主子也就罷了,她們甚少能猜到主子的心思,可是喜鵲姐姐一貫開朗,什麼都寫在臉上,怎麼也開始如此傷春悲秋了
“喜鵲姐姐,你這是怎麼了”冷香不敢問自家主子,只好坐在喜鵲身旁輕聲問道。
喜鵲看了一眼冷香,臉上的表情滿是哀怨。
“冷香,你不懂”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爲何心情會這麼低落,最近這些日子主子跟駙馬的感情愈發的好了,可是明遠每次看着她的眼神卻
不,她不是因爲明遠才心情不好的,是她不想理明遠那個混蛋,他那麼罵她
“混蛋”喜鵲低低地罵了一聲。
“什麼”冷香沒有聽到,不由問了一句。
“沒什麼”喜鵲撇過臉,表情從哀怨到心虛,她不想別人知道她的想法,誰都不能知道。
就在此時,侍衛上前稟報。
“啓稟公主殿下,況天佑況將軍求見”
此言一出,鳳無憂眸光一凜,冷笑一聲:“哼,他的消息倒是足夠靈通,冷香不過剛回來,他就直接登門也好,本宮正閒來無事,去會會他,讓他到正廳等着。”
冷香的身子陡然一僵,面色也有些不自然。
他他爲何還是不肯放棄她和他根本不可能,哪怕她現在是主子的侍女,可是一次爲婢,終生便不可能再踏入況府那樣的高門,從夫人陷害她發賣她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