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感覺到了什麼,鳳無憂粉面微紅,直接拉過搭在架子上內衫披着。
白色的綢子沾上水,溼噠噠地貼在鳳無憂的身上,讓她的玲瓏體態更顯,比什麼都不穿殺傷力還大。
秦長風頓時眼底一熱,匆忙離開。
他很擔心自己再留下來,會讓自己引以爲傲的控制力全面崩潰。
“噗嗤”鳳無憂看了一眼自己,突然笑出了聲,許久臉帶媚色地輕嗤了一句:“呆子”
無疑,秦長風是個真正的君子。
哪怕面對她,該控制的時候還是會控制,並沒有以丈夫爲名逼迫她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哪怕那些本就是她爲妻的職責。
這樣的尊重,她怎能不動容
此生有幸,才能遇見他。
嘴角清淺的勾起,鳳無憂眼底有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溫柔。
將自己整理好後,鳳無憂款款出了內室,只見秦長風面色已經恢復如常,坐在案几之後皺眉沉思着什麼,他執筆在潔白的宣紙上寫寫畫畫着,偶有所得,眉間便能舒緩兩分。
走到秦長風身後,鳳無憂探頭看去,只見宣紙上寫着不少人的名字,還有幾筆勾勒出來的輪廓,雖然不夠精緻,卻也能大致看出來他所畫的人是誰。
“長風,你在做什麼”鳳無憂好奇問道。
“我只是梳理了一下使團內的人,把我覺得拿不準的人列了出來,也許那蠱師便混在使團之中,才如此容易算計了你”秦長風說着,將列出來的幾個人勾掉,想來是排除了那人的嫌疑。
鳳無憂看的驚奇,良久才道:“長風,你是什麼時候調查這些人我怎麼都不知道”
原來秦長風早就已經做了準備,將使團內的人調查了一番,並且默默的記住了,否則他怎麼可能只憑想象,便能寫出這麼多名字,還將這些人的容貌都大致勾勒出來。
“恐怕,用處不大”鳳無憂皺眉,“那人既然已經暴露,會有那個膽子繼續潛藏在使團況天佑說那人受傷吐血,也許能從這個方向入手。那人是否潛藏在使團,喚他來問一問,便會有答案。”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況將軍的人,恐怕不能完全相信”秦長風皺眉。
鳳無憂卻詭祕一笑,道:“不過況天佑這個人,卻是能夠完全相信。”
別的不說,只冷香在,他便不會翻出什麼浪花。
然,他這人確非冷香的良人。
況家的門太高,冷香跨不過去。
還是那句話,爲妾冷香不願,爲妻況夫人以死相逼,這是一個解不開的結。
她就算利用權勢讓況夫人低頭,可日後嫁入況府的人是冷香,她還能將手伸到人家的內院不成心底有結的況夫人,多的是整死冷香的手段,她決計不願看到那個結果。
冷香這丫頭,是個不錯的。
如是想着,鳳無憂高聲喚道:“冷香”
“奴婢在”冷香在門外應了一聲,隨即推門進來。
鳳無憂想了想,吩咐道:“你去傳況天佑來見本宮。”
“奴婢遵命”冷香面色不改,直接應聲離去。
鳳無憂突然摸着自己的下巴,道:“長風,我怎麼瞧着冷香這個丫頭最近心思有些不對啊,以前讓她去找況天佑,她總是不太情願的,怎麼今天答應的這麼幹脆”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