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一陣,還是況天佑主動道:“啓稟公主殿下,今日卑職巡查,突然發現末將的親信副官田虎丟失了況家君的令牌,楚國使團本就不時挑釁,說是咱們的人意圖刺殺明珠公主,末將便質問了他幾句,沒想到他他仗着自與末將一道長大的同袍之誼,居然公然反抗末將的命令,這才一時不察讓他衝撞了公主殿下,末將自認失職,還請公主殿下責罰”
鳳無憂想了想,這才轉向副官田虎,冷聲道:“田虎,你既然喊冤,那冤從何來”
田虎沉聲回:“啓稟公主殿下,末將前些日子不慎將令牌遺失,這本是件說大不大說說不的事情,卑職猶豫了一陣並未告知將軍,卑職也隱約聽說楚國使團被刺客闖入,可是對方並未嚴明那人丟了一塊令牌,卑職並未往心裏去,直到今日將軍質問,卑職纔想起來這件事,可是將軍不信卑職所言正如將軍所說,我與將軍從一起長大,自進入軍營起邊敢將自己的後背亮給對方,卑職自然不會做出背叛陳國,背叛將軍的事情,更何況刺殺楚國的公主,只會引起兩國爭端,卑職縱然是個粗人,也曉得其中的厲害。還請公主殿下明察,這不慎丟失令牌的罪名卑職認,可是刺殺楚國公主的罪名,卑職卻怎麼也不能認”
說着,田虎磕着頭。
一下,兩下,三下
“砰砰”的聲音在林子內響起,不多時田虎的額頭便磕爛了,鮮血混合着泥土粘在他的腦袋上,讓他本就木訥的面容更顯猙獰了幾分。
況天佑半跪在地上,眼底閃過一絲不忍,不過除了鳳無憂,並沒有人發現他眼底的情緒。
鳳無憂心中一堵,不過她面上卻絲毫不顯。
等田虎磕的腦中悶痛,鳳無憂纔出聲道:“田虎,本宮並未讓你磕頭,你如此這般可是在使那苦肉計,讓本宮對你心懷憐憫”
“不敢本宮倒是覺得你在逼迫本宮令牌丟失一事,現如今只是你一家之言,本宮並未見到刺客,也不曉得事情的緣由,你說你丟了令牌被宵拿走,難道那人意圖挑起兩國紛爭不成還是說這些本來就是你做的,你來賊喊捉賊,好洗脫自己的嫌疑”鳳無憂冷聲笑着。
田虎頓時大驚,道:“公主殿下,卑職乃是陳國的將士,斷不敢做出如此錯事”
“你說沒有便是沒有左右現在那莫須有的刺客也不知道在哪裏,而你確實丟了令牌,就明面上的這些線索看來,到還真就是你的嫌疑最大既然這樣”頓了頓,簡優高呼道:“況將軍,你且將田虎關押看守起來,若是那宵再次出現,他的嫌疑自然洗清,若是那人沒有出現,你且直接壓着他去明珠公主哪裏”
況天佑微微一愣,沒有想到鳳無憂居然也不願意深入調查下去,看這情況是想直接用田虎來息事寧人,這
“公主殿下”況天佑還想說什麼,鳳無憂便疲憊的揮揮手打斷他。
“好了,況將軍且去吧使團即將開拔,可莫要誤了時辰”鳳無憂神情懨懨,明顯是不想再多說。
田虎頓時怔楞,虎目中流出兩行清淚,混着鮮血和泥土,顯得分外狼狽。
“公主殿下,田虎冤枉公”田虎還想說什麼,直接被況天佑鉗制着拉了下去。
田虎想要掙扎,況天佑又召喚來兩個將士,直接將田虎鎮壓綁了起來,扔在一輛閒置的馬車裏。
況天佑面目表情,可是那兩個將士眼底卻閃過一絲不忍,不過他們更多的是不解。
爲什麼公主殿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