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我就推波助瀾一下。”

    躺在草堆中,生死不知的某屍體,這時把自己的法力,輸進了白晶晶的體內,做得很小心隱祕,連白晶晶本人也沒發覺,因爲她受了傷,對身體的感知力,本就差了些,再加上她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郝欄的身上,全身心都關切着郝欄。

    郝欄抹去嘴脣的血,勉強的撐着身子站了起來,不卑不亢的看着春三十娘:“想讓我開口求你,除非你先幫她解毒,不然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再上你的當了。”

    春三十娘冷冽一笑,淡淡蔑笑道:“是嗎,可如果我師妹再受到些傷呢,或許是她漂亮的臉蛋,被我不小心刮花,或許是她那修長的被我不小心砸斷了呢,這樣你都不開口哀求我嗎”

    “卑鄙無恥,師姐你怎能如此下作啊。”

    白晶晶氣得不輕,見他不屈服,居然拿自己威脅起他來,這讓白晶晶更是受不了了,這簡直是讓她心如刀割,恨不得一死了之,免得連累所愛之人受盡折磨與羞辱。

    郝欄這時實在忍不住了:“媽蛋,你個賤人,你個王八臭婆娘的,她怎麼也是你師妹啊,你竟如此喪心病狂起來,你是不是神經瘋啊,你這個死三八,怪不得你將來會被只豬給上了,還生了只豬崽,原來是報應啊。”

    春三十娘對於如此咒罵,雖然氣得不輕,但爲人冷漠的她,根本不在乎這些,她的行事風格就是雷厲風行,不拘小節,爲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又怎會在乎這樣被罵啊。

    “罵吧孫悟空,你越這樣罵,我越開心。”

    春三十娘病態般大笑了起來,彷彿真的被罵了,她還覺得很開心,一點也不在乎她被罵什麼。

    “我去,這個女人真的是個變態啊。”

    見到春三十娘不止不生氣,反而開懷大笑了起來,郝欄都有些不敢相信,這個世上難不成還真有喜歡被罵的人,真他麼變態啊。

    “真的,你爲我做的已經夠了,你不必管我了,我是她師妹,師姐她終究不會殺我的。”

    白晶晶此時擡着頭,一副你不用再擔心我的表情看着郝欄。

    春三十娘一聲冷哼:“師妹你這樣說,可就太不瞭解我了,別說是殺你了,有時候我瘋起來時,什麼也做得出來,殺你又算什麼啊。”

    “師姐你別欺人太甚了,雖然我已受重傷,但未必沒有一拼之力了。”

    白晶晶一副絕決的說道,雖然重傷中毒,可化出真身後,她依然能有短暫的戰力的,妖的生命力不是一般的強,再重的傷,只要不是魂飛魄散,都能保留着一戰之力。

    春三十娘毫不在乎的輕語:“師妹你還有一拼之力,這我不懷疑,但是,你別忘了,你的情郎還在這呢,對於我而言,他手無縛雞之力,師妹你說,是你找我拼命快,還是我抓他在手爲質更快啊。”

    春三十娘這般問白晶晶,還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郝欄,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白晶晶順着春三十娘所指,看了一眼快搖搖欲墜,站都有些許快站不穩的郝欄,眼中閃過幾分慌亂,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無力感,既是無力,也是無奈,真的束手無策了,連拼命都不行。

    郝欄見春三十娘又用他來威脅起白晶晶來,真是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自己堂堂齊天大聖,竟淪爲她人眼中的廢物,成爲了累贅。

    “喲呵師妹,還有,師姐提醒你哦,你可別想着死,不然你的情郎會很不好過的,因爲我雖然阻止不了師妹你想死,可是,你的情郎的生死,我還是可以掌控的。”

    春三十娘還不忘提醒道,這兩人缺一不可,少了一個,樂趣就都沒了,春三十娘見過師妹的傻、癡情、蠢,所以她認爲,如果爲了不讓郝欄受辱,自己師妹是有可能自我了斷的,這很符合,自己師妹前邊爲了郝欄所幹之事的風格,雖然春三十娘只是認爲,但爲了防患於未然,她覺得還是得提醒一下更好,再說了,她也不真的想自己唯一的師妹,就這麼死了,雖然她不在乎她死活與否。

    郝欄此時心中倒是大汗啊,雖然春三十娘是爲了可以順利羞辱他才這麼說的,可她說的不是不可能啊,以白晶晶的性子,這種事做出來,一點也不奇怪啊。

    “晶晶姑娘,你千萬不可做這種傻事啊,爲我這種人而死,不值得的,你知道嗎”

    白晶晶露出慘白而幸福的笑容,看着郝欄,一臉開心的道:“我知道,值得的,爲了你,我什麼也值得,你放心,我不會拋下你去死的,要死,我也要與你死在一起。”

    郝欄這時啞然,不知該說什麼好,人生得一如此紅顏,死也足矣,可惜,現在,如此紅顏是屬於五百年前的孫悟空的,而不是現在的孫悟空。

    “好一時癡男怨女,郎有情妾有意的,看到你們如此生死相依,我真是替師妹你感到開心啊,你的一切付出,真的都值了。”

    春三十娘侃侃而談,看着他們:“只是可惜,現在不是你們談情說愛,花前月下時,不過,我也是好感動的,好一對不畏生死的有情人啊。”

    “春三十娘,總之,想讓我哀求你,除了你解她的毒,不然我辦不到。”

    郝欄態度很堅決,這個是前提,不解開毒,她的傷會越來越重的,看她的情況,根本撐不了多久,而現在,還不是他暴露的時候,他總感覺,背後還有人在盯着,隨時有可能出手,所以,這個人不暴露,他也不想暴露過早。

    並且郝欄還感到了這個人的不簡單,他的背後,也許還有一個人,那個人是誰,郝欄連想也不用想,也知道是她,自出世以來,郝欄一直在提防着她,他可不想被人陰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是嗎,我真不信啊。”

    春三十娘身子一閃,出現在白晶晶的身前,一把抓起了白晶晶,用匕首擦着白晶晶的臉來回晃,風輕雲淡的道:“你說,如果我在我師妹這美麗的臉蛋上,刻下一隻小烏龜,會不會很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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