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投資有條不紊地進行,周澤也察覺到自己的身邊總是無時無刻都圍繞着陌生而充滿敵意的氣息。顯然,他已經被監視了。
被監視的理由也是顯而易見的,自己原本只是一個經歷平平的人,怎麼突然間就會投資了呢聯想到此前林舒芸的忽然離職失蹤,再加上她將股份都轉到了自己的名下,一種可能性就呼之欲出了。
自己和林舒芸聯手起來了。
爲了確認這一點,林婕芸十有八九會派人監視自己最近的人際往來動向,找出林舒芸的下落。一旦她確定了就是自己和林舒芸聯合起來的結果,那時候她就要動手了。
而周澤卻一點也不慌張,依然是每天開車接林舒芸“上下班”,即使這個畫面被他人看到也沒有一點關係。倒不如說,他還更希望給人看到。
監視一直持續了數日之久,林婕芸也是每一天都關注着這個問題,甚至恨不得衝到周澤面前去方面向他問個清楚。
“今天的情況如何”林婕芸的辦公室中,她倚靠在椅子上慵懶地問道。
站在辦公桌前的是一箇中年男人,他是公司中專門負責這方面暗中工作的主要負責人,。
“今天今天也沒有什麼特殊的發現。”低聲說道。
說話間,他忍不住向旁邊瞥了一眼。
辦公桌的旁邊跪着一個全身幾乎一絲不掛,被蒙上眼鏡,套着口球,脖子上拴着狗鏈的男人。他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但還真不知道原來董事長有這樣的癖好。
“沒有特殊的發現,那到底是有發現還是沒有發現”林婕芸語氣不善地問道,顯得有些不耐煩。
想了想說道:“這個,根據監視者的彙報,他現在已經搬到了此前前董事長的房子中,與一名女子同居。每天都開着前董事長的車接送這個女子,看樣子關係十分親密。”
有些無奈地說道:“林董,在發現這件事的當天,我們就去調查過了。那個女人叫秦梅,在一家產品經銷公司上班。她確實長得和前董事長很像,但是我們可以確定那不是同一個人。”
“哦你怎麼就敢保證不是偷樑換柱了”林婕芸一眯眼逼問道。
緊接着解釋說道:“因爲根據我們調查的結果,前董事長本人已經在一個星期前乘飛機去了美國紐約,她現在不在國內,而且她在國內時所用的所有號碼都已經停用了。”
“另外,我們也調查過了周澤的通話記錄,就目前來看,沒有任何異常的通話記錄。至於他們是否準備了專門用於通訊的電話卡,這一點我們暫時無從查證。”說道。
林婕芸暗自忖度道:如果要保持通信,她完全沒有必要跑到美國去掩人耳目,況且這樣也沒有任何意義。況且以周澤這段時間的表現來看,很難想象他能夠只利用這麼短的時間靠電話中的交流進展到這個地步。
毫無疑問,有人在他的身邊幫他
而這個幫他的人,嫌疑最大的,莫過於那個突然出現在周澤身邊的“秦梅”了。
將判斷秦梅究竟是不是林舒芸這件事交給他們只會變得沒完沒了,還是需要自己出馬纔行
想到這裏,林婕芸向身旁的祕書說道:“通知董事會的人,我們要開一個臨時董事會,就最近公司的投資情況進行討論,時間就定在今天下午七點。”
這個祕書聞言,頓時露出一絲難色道:“可是,這樣的話,時間上,董事會的成員日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