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東西也是花了200買的,花這錢買這印了圖案的塑料卡,簡直就是奢侈,畢竟在外人眼裏,我們也就是旁門左道而已
我瞟了一眼曲哥的手機,曲哥在初中同學羣裏嘮的不亦樂乎。
“曲哥,我真羨慕你,還有初中同學。”
“咋滴,你沒上過初中啊。”曲哥扭過頭來看我。
此時我的天空飄來五個字,傻缺腦殘彪“不是沒上過,是不想接觸了。”
曲哥來了興趣:“兄弟,你有故事啊,來講講。”
其實這件事說說也好,心裏壓了一年了,說出來能舒服一些
“我感覺我在那些同學眼裏就是多餘的,說什麼也就是空氣。去年聚會,我去晚了,爲了表達歉意。我先幹了三,我聽見有人嘀咕我,說我是傻子,我以誠心向獻,竟然說我是傻子。我聽了之後也沒搭理,坐下來該說說該笑笑。後來自報家門,我說我退伍回家養傷,還沒找到工作。這回有個比來能耐了,咋啦,在部隊讓人打了,回來養傷了啊,當時我就杯子一摔,扭頭就走你說說大過年的有他這麼說話的麼我就日他”
說到這,曲哥擺了個手勢說:“兄弟,別激動,同學聚會就這樣,就是個裝比大會,我去了一次就不去了,我現在也就是隨便聊聊。”
我嘆了口氣,摸了頭:“從那天起,我就發誓,總有一天,我要讓他們跪在我面前,向我道歉。”
曲哥嘆口氣:“有必要麼。”
我看着曲哥對他說:“有必要”
“曲哥,你要信我的話,你就把那卡片扔了,你被人騙了,還有纏你那個女鬼,我來的那天晚上我碰見了,讓我驅走了,你這幾天也不能做噩夢了”
曲哥聽完後一臉懵逼的樣子:“兄弟那個女鬼好像不是衝我來的,一躺在這牀上,就夢見那女鬼,她總是讓我滾,不滾就弄死我。還有,大哥,你以前是幹啥的”
我笑了笑:“曲哥,你也是厲害啊,攆你半年了你不走,半年了沒弄死你,是不是看上你了啊。得了不跟你開玩笑,我回去一趟,拿點東西。”
曲哥還是一臉懵逼:“快去快回”
我走在路上還是想不通,半年了沒弄死他,我要是那女鬼,我當天就弄死他了。
回到屋裏開了燈,我就在他牀上亂翻,除了枕頭底下壓了一雙沒洗的襪子靠活該你做噩夢我說屋裏咋有味呢比六子。
難道在牀底下我把牀立起來了,我勒個去夭壽了牀底下竟然趴着一隻大蠍子,暗紅發黑,尾巴耷拉着。我往那蠍子吹了口氣,那尾巴一下子豎起來了,撒腿就往牀那方向跑。我伸手就捏住尾巴尖與尾針的交接處,一下子拎起來,那蠍子身子一起就要用鉗子夾我,我嚇得往窗戶上一扔,“啪”蠍子摔在窗戶上,掉在地下不動了。我回身去拿我的水杯,找了一個衣架,我用衣架摁住蠍子的背上,那蠍子尾巴一下豎起來往衣架上狂懟,鉗子也上下左右的亂晃。我倒吸了口涼氣,還好留了一手。
給曲哥整完牀之後,我一頓狂奔跑到了保安室,喘着粗氣對曲哥大喊:“曲哥看我抓了啥”
曲哥看見那蠍子,倆眼一瞪:“我擦,兄弟你在哪抓的,這麼大個。”
我看了一眼蠍子對曲哥說:“在你牀下,那女鬼應該是衝這個來的,行了曲哥,這事翻篇了,別跟別人說。”
曲哥急忙點了點頭:好好好,兄弟,你以前是幹啥的
我沒有理會曲哥,看着那個蠍子,光身子就有一指之長,兩指寬渾身暗紅發黑。
嘿下班了回去問問我爺,整不好還是啥寶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