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傲嬌農女來種田 >第一百零七章:婚禮
    至於關家兩口子,早習慣了關琳兒的惡趣味,此時只能無奈的笑了笑。三寸人間 .yanqingshu.

    關琳兒可沒有心思管許叔心裏怎麼想,還樂呵呵的招呼大家喫飯。

    “琳兒,你別打趣你許叔了,快點說吧。”許叔現在可是一臉的苦笑了,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可是都已經刑場了爲什麼刀懸在頭不下去呢?

    “我有點餓,咱們先喫飯。”關琳兒可不接許叔的話,她還沒玩夠呢,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機會,肯定得玩個夠本。

    好吧,許叔又一次無奈了。

    十分鐘後。

    “啊!我想到了。”關琳兒慢悠悠的喫完了嘴裏的菜,突然出聲。雖然是說突然想到的,可是這怎麼看怎麼不像,明顯是鬥許叔玩的,可是整個桌子可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許叔我們開始吧,說錯了喝酒。”

    非得喝的你今晚不能洞房爲止!

    許叔膽顫心驚的應了一聲,然後全神貫注地看着關琳兒,生怕錯過什麼。

    明明是個儒雅的公子哥,今天一身紅衣更顯得挺拔,此時卻像個士兵一樣,全身繃緊蓄勢待發。

    “許叔,不要緊張,放輕鬆”

    “來,我們看第一題。”

    關琳兒慢慢的念出早準備好的紙條,“許嬸最喜歡喫什麼?”

    糖醋里脊?魚?番茄?黃瓜?豆芽?

    許叔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之。

    許嬸好像要幫他,筷子伸到了魚的盤子裏。

    許叔好像有如神助般的毫不猶豫,“魚”

    關琳兒得意一笑,“錯了,是隻要素菜都喜歡。”

    許叔看了一眼偷偷笑的新婚妻子,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今天自己得孤軍奮戰了。

    “第二題:許嬸最喜歡的顏色是什麼?”

    “這個可難不到我,是白色。”他可是看見過很多次她穿的都是白色。

    “許叔你還是繼續喝吧,是紅色。”嫁衣的顏色,因爲沒有家人,許叔以後是她最親近的人了,所以這是他們的第一次以家人的身份在一起,值得紀念。

    “第三題:許嬸最喜歡的醫書是哪本?”

    許叔有點難抉擇,這醫術多了去了,他怎麼能知道是哪本?

    算了,隨便猜一本吧,“神農百草?”

    “是你送給她的孤本。”

    …………………….

    許叔是越答越心驚了,這琳兒不是把他往火坑裏推嗎?自家媳婦的事大多數都不知道,這以後日子可怎麼過啊!

    這件事之後許叔的除了兩個結論:第一,以後有事沒事別亂招惹關琳兒,這可是一個瑕疵必報的主兒。第二回去趕緊跪搓衣板請罪,請求寬大處理。

    “問過這些問題,想必許叔你也知道自己的缺點在哪裏了。以後可要好好對嬸嬸啊!我們可都是孃家人,要是欺負了嬸嬸,我們可是不罷休的。”關琳兒一臉認真的說着,衝許嬸對自家孃的盡心盡力,這輩子她自己算是護定了。

    “那還用你說?我自己的媳婦自己疼。”問完了那些問題之後,許叔已經喝得有點迷糊了,性子也放開了,以前的矜持全都沒了蹤影。

    關琳兒好笑的看着這個面色潮紅說話卻毫不含糊的男子,有這麼個男人,許嬸應該會很幸福。

    “媳婦啊!你可別聽琳兒那個小屁孩兒的話,我可是最喜歡你的,你可不能不理我。”喝完酒的人倒是身形敏捷了不少,不知什麼時候從關琳兒和蕭景間跑出去,蹲在了許嬸的面前。

    平時那麼內斂的一個人,連表白都要磨蹭好久,此時說起情話來卻流利的不帶喘的。

    許嬸臉都紅了,當然是羞的, “你別說了。

    ”推了一把許叔。

    “你不信我嗎?關琳兒那個小孩子知道什麼啊!我可是這個世最愛你的人了,都喜歡了你五年了,差一點、差一點你被別人搶走了。”願望終於實現,感動地哭了,可是滿桌子的人卻笑了。

    五年了你還好意思說被別人搶,搶了也是活該,誰讓你不知道主動的?

    “許叔,你怎麼喜歡許嬸的?”

    要不怎麼說喝醉酒的人最好騙呢,這是一個現成的例子。

    往常死也不會說出口的愛這麼毫無顧忌的展現在衆人面前了。

    許叔似乎要好好想想,着許嬸的手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本來蹲麻了的腳起來之後酥麻之感馬傳遍了整個腳,“媳婦,我腳麻。”從來沒有見過許叔撒嬌的人今天算是長見識了,這話說起來可是蘇死了,而且表情更是到位,嘴微微嘟起來,本來喝完酒頭了之後眼角有了點淚珠,此時看起來更顯得可憐。

    許嬸尷尬的一笑,可沒見過他這麼無賴的一幕啊,太丟人了,趕緊拿了個手帕捂住了臉,嘴裏還不停地說着,“我不認識這人。”

    衆人都被這對新晉夫妻逗笑了。

    麻勁緩過來之後,許叔也不再叫媳婦了,身子挺直,往門口一站,“我媳婦可是最好的人了。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還給我包紮了傷口呢。”要不是知道他真的是喝多了,肯定得認爲他是在借酒裝瘋,這明顯是一個正常人。

    許嬸捂臉,明明是看他一個人在山可憐兮兮的,大男人還能把手劃傷一道口子,同情心氾濫了一下貢獻了一條手帕而已,結果悲催的被纏了。

    “我媳婦還送了我一條手帕。”說着開始在身翻,“我的手帕呢?”

    “在這兒。”許嬸看着這個醉酒的男人再找不到應該脫衣服了,趕緊抓住身放的手帕,送到他手裏。

    許叔聞了一下,“對,這是我媳婦的,百合的味道。”

    這幅癡漢的模樣隨了誰?

    “可是媳婦最後把手帕又要走了。”好像是說到了傷心處,一個大男人慢慢的蹲下身子,抱着腿開始哭起來了。

    許嬸捂着臉,丟人啊,丟人啊。

    關琳兒則跟蕭景坐在一起歪着頭一臉的陰謀,平時問再多遍都問不出來的祕密,現在只是喝點酒行了?看來以後家裏多準備點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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