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方瞪大了眼睛,一腳把劉淵踹飛:“你t是準備殺人啊”
蘇登收好雙刀,撿起軍刺看了看,也忍不住罵了出來:“你真是瘋子,真tnd是瘋子你沒聽過那個故事嗎以前有人用這個捅人,結果出人命了”
狼蛛輕笑一聲:“劉星洲給你的吧我印象裏他總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武器,我都不知道他哪來的”
劉淵低下頭,一聲不吭。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這時候,王習突然不知道從哪裏走了出來,意味深長的看着劉淵:“他讓你殺人,你也殺”
“與你何干混賬”劉淵爬起來破口大罵道,狼蛛見狀,又給了他一腳,生怕他又拿出什麼奇奇怪怪的武器來。
“你才初一,人生的路很長,爲什麼要這樣葬送自己的未來”王習問道。
“兄弟們給我上”劉淵再次下令,誰料到話音剛落,聯盟衆人便立刻對倒在地上準備反攻的痞子們進行了一頓暴打,直到他們再也沒有力氣站起來。
劉淵徹底慌了:“你們究竟想幹什麼”
王習輕嘆一聲:“我只是覺得你很可悲,被人利用到這個地步自己卻一點都不知道。”
劉淵氣的瞪大眼睛:“放屁劉星洲是出了名的義”
“那他爲什麼讓你做明知道你做不到的事情”王習一句反問,讓劉淵閉上了嘴。
“爲什麼他讓你殺人,難道他能承擔的起嗎”王習逼問不斷。
劉淵沒有說話。
“還有啊,之前初二有個叫吳戈的拿着忠義幫的巡捕隊和我們對陣被打敗了,全軍覆沒,連巡捕隊都被打垮了。之後他就自殺了,難道真的只是他的原因嗎難道劉星洲在他自殺這件事情上面一點作用都沒有嗎”
“梁丕文和你一樣,孫子同讓他去殺人,因爲孫子同覺得梁丕文隨時可以一腳踢開,就算殺人出了事,也對自己沒什麼影響。”王習繼續說。
地上躺着的幾個忠義幫徒子徒孫立刻嗷嗷大叫要撲向王習,很快就被狼蛛和蘇登給狠狠地收拾了。
劉淵雙手抱頭,嘴脣抖個不停:“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梁丕文的悲劇歷歷在目,聯盟強大的實力就展示在他的面前,其他六個軍閥相繼脫離三皇的事實他記的一清二楚他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
“戰或順,我期待你的答覆”王習說完後,又在走到劉淵身邊時用極小的聲音說道“後天下午兩點,這裏見面”,說完便帶着蘇登衆人離開了後門。
失魂落魄的劉淵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帶着人回去見劉星洲的,他只感覺自己隨時都有可能被劉星洲一刀殺死。在劉星洲面前時,他如同一隻喪家之犬一般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訴自己慘敗丟臉。
但劉星洲沒有殺他,劉星洲只是微笑着寬慰他:“勝敗乃兵家常事,不用太在意”
等到劉淵走後,他才收起溫和的微笑,臉上露出了冷冽的殺氣。
“你們幾個說王習想勸降劉淵”劉星洲看向那幾個跟着劉淵打過好幾次仗的忠義幫人他們也是劉星洲在劉淵那佈下的眼線。
劉星洲看向一旁:“汪思派,你怎麼看”汪思派是劉星洲手下的謀士和諜報人員,被譽爲“高瞻遠矚之才”,劉星洲十分信任他的才華。
“依我看,劉淵十有八九會脫離”汪思派臉色一沉“首先,劉淵自身實力薄弱,多次作戰全部以失敗告終,他就算不脫離我們,也會兩面三刀的和王習和談。其次,我們的釘子計劃被嚴重破壞,梁丕文搬家,六個軍閥宣佈脫離我們,初一就他一個人孤零零的作戰,他估計很難繼續撐下去了。”
劉星洲嘆了一口氣:“那你說,怎麼辦呢”
汪思派卻反問道:“幫主爲什麼要搞聯軍遏制聯盟”
“哈哈哈,你是明知故問啊。我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我真正的目標是要消耗長刀會和飛車幫的精力,讓他們和聯盟鬥起來,我們忠義幫就得以韜光養晦了。”劉星洲說道。
“那爲什麼不把這個燙手山芋丟給長刀會呢”
正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劉星洲聽後,猛地睜大了眼睛。
“我們找一些底層人散播消息到長刀會那邊說劉淵已經通敵,準備幫助聯盟攻打長刀會,騙長刀會那些人去討伐劉淵。長刀會先前就有利用梁丕文的經歷,全清湖鎮是路人皆知了。我們再給他添一個劉淵事件,他就徹底洗不乾淨了”
劉星洲大笑起來:“不錯啊,不錯啊,汪思派,你不愧是高瞻遠矚之才這一計劃,就由你親自執行吧”
“是”汪思派接下命令,走了出去。
汪思派的諜報工作真的很強,消息放出去才第二天,長刀會就亂成了一鍋粥,氣急敗壞的孫子同立刻宣佈:要抓劉淵打一頓
出馬對付劉淵的是東刀陳寒冬的“大弟子”吳樺,此人手法凌厲,性格囂張,是一個典型的“煞將”,遇上他,劉淵倒大黴了。
這天,劉淵正在清湖鎮的大街上閒逛,他漫不經心的擡起頭,卻發現六七個凶神惡煞的混混朝他迎面走來。
他沒想太多,他現在可是劉星洲的紅人,他怕什麼可就在這時候,爲首那個瘦削的混混突然快步衝上前,還從口袋裏摸出了什麼,朝着自己直直撲來劉淵正想抵抗,卻感覺腹部一痛,低頭一看,發現一把摺疊刀正插在自己的肚子上。
“你好,我叫吳樺,來自長刀會”來者奸笑一聲,握刀的手稍稍用力。
劉淵的眼神中寫滿了驚愕和不可置信,爲什麼,長刀會不是三皇的人嗎爲什麼要這樣對他他想到了梁丕文,難道自己也已經成爲棄子了嗎
吳樺拔出刀,把他推到地上,冷笑了兩聲:“回去告訴聯盟,和我們作對只有死路一條”
聯盟自己怎麼又和聯盟扯上關係了劉淵越想越不明白,他眼睜睜的看着吳樺他們走遠,冷汗佈滿了他的額頭,無助的他只能捂住傷口忍痛走向醫院。
經過消毒和包紮後,劉淵立刻回到自己家裏,什麼都不做,把自己關在屋子裏足足一天。
他想去和劉星洲說,可他突然想起來吳戈的事情,對啊,吳戈爲什麼自殺他真的是自殺嗎劉淵越想越害怕,他害怕自己哪一天也會像吳戈一樣不明不白的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