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語央微笑地說道:“鑫妍,這一切都是你那該死的嬸子乾的。我這個人你還不知道嗎你別生叔叔氣了”
語鑫妍沒有說話,冰冷地目光淡了很多,裏面多了一絲可憐。
“鑫妍叔叔,咱們都是當長輩的,孩子們的事就由孩子們自己解決,而且鑫妍已經有男朋友了,你們這麼做可真的是太不地道了。”我說道。
我扭頭向劉陽看了過去。
“小子,禍從口出,難道你爹沒教過你嗎還有從明天開始,我不想再見到你”我氣憤地說道。
劉陽身體一顫,輕聲地說:“我,我知道”
“你可以滾了”
我衝着保鏢揚了下頭,他抓起劉陽,向外走去。
語央並沒有阻攔,不過卻也擡起了屁股,當看見我的目光在看他的時候,他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你也走吧以後不要再來找鑫妍了”我輕聲地說道。
語央直起腰,含有深意地看了眼語鑫妍,目光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
語央走了,劉陽被扔出去了,此時,包間內剩下的就是隻有自己人了。
“你們也坐下喫吧,大家辛苦了”我微笑地對着公司的保安們說道。
“都坐下吧,今天謝謝你們了”王丹丹微笑地站了起來。
保安們互相看了一眼後,慢慢地坐了下來,剛纔那個打劉陽的說道:“謝謝軍爺,謝謝大小姐”
“哦你怎麼管我叫軍爺”我驚訝地看着他。
這個稱呼,只有二十多年前道上的人才這麼稱呼我。
自從我跳出那個圈子後,除了非常熟悉的人才會這麼叫我,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王叔,他是大力叔的乾兒子”吳阿飛說道。
吳阿飛之前也是一直在叫我軍爺,因爲他和語鑫妍的關係,我最後強制性地讓他叫我叔叔。
雖然我知道這只是一個稱呼,可是聽起來總感覺怪怪的。
“大力什麼時候收的乾兒子,我怎麼不知道”我說道。
程大力被關進的時候不短,而且這纔出來幾年時間,不過看着這個孩子的眉宇間卻像極了程大力。
難道是程大力那個的女人生的
想到這裏,我不由地認真地打量起來。
越看越像,特別是眼睛和嘴,他長得三分像程大力,七分像他的母親。
“你母親還好嗎”我輕聲地問道。
他驚訝地看着我,隨即微笑地說道:“就知道騙不過你,我爸媽讓我給你帶好”
“哈哈,乾兒子你爸的小把戲我還不知道。他們結婚了嗎”我問道。
好久沒見到過程大力,也沒有給他打電話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
“他們出國了,上個月把領的證,旅遊結婚,誰也沒通知。”他笑着說道。
“你叫什麼”我問道。
“程小力”他回答道。
“哦哈哈,你媽媽可真會省事不知道的還以爲你跟大力是哥倆呢”我大笑起來。
“阿飛呀,他是你大力叔的親兒子,還乾兒子,虧你還跟着大力那麼長時間小力以後你們就多帶帶,多教點東西你大力叔把他送到這來,我想就是不想讓小力走他的老路”我輕聲地說道。
劉陽被扔了出來,語央走出來,看見坐在地上的劉陽,急忙跑了過去。
“我說劉大少爺,我可被你害苦了”語央說道。
劉陽擡起頭看着語央憤怒地說道:“我把你害苦了,是你們把我給坑了吧,都已經跟了一個老頭了,還t介紹給我,語央,你記住這事,我跟你們語家沒完。”
說完,劉陽從地上爬起來,攔下了一輛車。
“你幹什麼去”語央大聲地問道。
“回老家”劉陽上車後,車子快速地駛離了這裏。
語央望着已經看不見尾燈的車影,深深地嘆了一口,無精打采地慢慢地走,邊走邊回頭向酒店望去。
忽然,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內。
“是她”語央驚訝地說道。
他急忙向着那個人跑去,攔住了她的去路。
“大嫂,我是語央呀你還記得我嗎”語央對着面前這個漂亮的中年女人說道。
中年女人皺着眉頭看着語央,認真地看着他,突然,她笑了起來,“還真是你語央呀,一轉眼快十年不見了,鑫妍還好嗎”
“她很好,我剛從她那出來。”語央笑着說道。
中年女人是語央的大嫂木婉容,也就是語鑫妍的母親。
語央沒想到她會出現在陽東市,自從大哥去世後,她就走了,這一走便是近十年,一直沒有回來過。
“你說鑫妍在這裏,她在哪快帶我去見見她”木婉容急切地問道。
“大嫂,你這麼突然的出現,別說鑫妍接受不了,就連我都感覺到驚訝再說了,你當年走的時候,一聲不吱,鑫妍心裏對你有恨呢”語央嘆氣地說道。
他看着木婉容傷心的表情,輕聲地說道:“大嫂,不管你當年出於什麼樣的苦衷,鑫妍是無辜的,如果這麼多年不是我,她恐怕就餓死了。”
語央這話一說完,他就感覺到了一陣冷意,木婉容看向他的目光極其冰冷。
木婉容一字一字地說道:“我留下那麼多家產,你竟然說她會餓死我看是你們對鑫妍不好吧”
“沒,沒有事。我還有事,先不跟你了這是我的電話,有事你打給我吧鑫妍,你還是先不要見了,免得她傷心”
語央將自己的名片給了木婉容一張後,急忙離開了這裏。
他不想再跟木婉容糾纏下去,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他怕一會再說漏嘴,讓她知道鑫妍這些的情況,那自己可就沒事找事了。
雖說大哥已經沒了二十多年了,可是他們兩個人畢竟是夫妻,手裏還有證呢,不管是名義上還是實質上,木婉容都是自己的大嫂。
木婉容皺着眉頭,看着急忙逃掉的語央,心裏已經猜測出了大概。
因爲她太瞭解語央兩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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