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白首太玄經 >一個真正意義上來說算是單獨的故事
    ps:這只是一個單獨的穿越前的小故事,不成體系,缺少情節,與正文沒有多大關係,可看可不看。

    之所以要寫,只是個人感覺穿越前主角的生活、身份不能不大體的交代一下。

    俗話說“樹無根則死,人無根則滅”。書的劇情雖然在穿越之後,但穿越前的世界纔是主角的根本。

    無論是行爲、思想、性格、知識等等,都是穿越前的這段時間形成的。其中知識可以增加,行爲可以適當的改變,但性格、思想卻是伴隨人一生的。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性格、思想纔是人立身的根本

    中午時分,京城貞安醫院204病房,春日的陽光灑下,映得房間中更加白了。

    一個消瘦的女子躺在病牀上,雙眼有些喫力的擡頭看着對面一個略顯“文藝”的男子,嘴脣蠕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男子手裏拿着一柄水果刀,低頭削着蘋果,表情認真,沒有擡頭看那女子一眼。

    那蘋果皮薄薄細細,仿若透明,與男子頭上那烏黑濃密的長髮產生鮮明的對比,悠然的氣質,平靜的表情,男子那慢吞吞的動作,更顯得瀟灑自然。

    女子輕輕嘆了口氣,靜靜地看着蘋果皮越削越長,彷彿沒有個盡頭。

    一陣抽痛感從心中傳來,她呼吸一滯,心頭閃過一絲酸楚,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不棄”

    這兩個字剛一出口,男子手上動作明顯一頓。

    他緩緩的擡起頭,眼中表露出詢問的神色,但只是輕輕的,從鼻中發出了聲:“嗯”

    女子沉默片刻,時間彷彿是過去了許久。

    低下頭,男子再次削起了蘋果。女子才喘勻了氣,聲音虛弱道:“你說我會不會捱不過這個春天了”

    男子眼皮一跳,沒有擡頭,只是緩緩的搖了搖,柔聲道:“別亂想,這麼多年都過來了,會好起來的。”乾巴巴沒有一絲新意。

    女子蒼白的臉上扯起一個笑容,牽強而又虛弱。原本光潔如玉的臉上,早已消瘦的不成模樣。

    她知道自己現在肯定不好看。皮膚蒼白、頭髮枯黃。側過頭看着牀角剛剛脫落的一縷的長髮,在心底悄然嘆了口氣,她幽幽地道:“不棄這幾年你有沒有找過她她”

    “啪嗒”一聲輕響,蘋果皮從中斷落,掉到接在下面的垃圾桶中。

    男子大拇指滲出絲絲血跡,瞬間從水果刀上擡起,頓了一頓,道:“都說了別亂想,放心,我們很久沒聯繫了。”心中同時一嘆:“怕也不能聯繫了”他這一句話並沒有說出口,在說完上一句後,就再次低下頭認真的削起了蘋果。至於剛纔不小心劃破的大拇指,他只在褲子上按了按,止住血後,就沒有再去管它。

    女子靜靜的看着男子,沒有看到他下面的小動作。只是回想起這五年來的一點一滴,眼中閃過一絲懷念、以及愧疚。她調整好略顯不暢的呼吸,聲音虛弱,再次開口道:“你一直愛着的還是她吧”

    男子的手再次一顫,不過這一次卻十分輕微。

    薄薄透明的蘋果皮再次在刀下一點點變長,男子頭也不擡道:“別亂想”

    又是這個回答

    女子雖然知道這是事實,但面對男子敷衍的回答依然忍不住生出一絲失落。

    然而,在失落之後,卻是深深的內疚。

    她叫左楠,他叫趙不器。他的名字取“君子不器”之意。

    “形而上者謂之道,形而下者謂之器”,故“君子不器”,指的是無形無度。有形則易滿,有度則易溢,君子不能不像器具那樣,作用僅限於某一方面。成德之士,體無不具,故用無不周,非特爲一才一藝而已。要通過學問思辯,修身踐行而集道德仁義於自身,明達天道地道人性,能文能武,通才達識,不再侷限於一技一藝。

    但或許是時代變遷,不器在常人理解總爲“不成器”。而趙不器,也沒有達到他父母預想的那樣,真的成了“不成器”。

    至少是在其他人眼中的不成器。

    他早年輟學,癡迷道術,可現如今的社會哪有什麼道術可學。就連正宗的和尚道士都已經不再正宗了,更何況他這個還沒有出家只是自己琢磨佛道經典的“居士”。

    “修道”八.九年,趙不器簡直是一事無成。

    若不是看多了佛道經典讓他對古典文學頗爲喜愛,從小就涉獵頗多,有那麼幾分“歪才”。恐怕連自己都不能養活。

    這裏的“歪才”有正經有不正經有半正半不正經。正經的是他書法不錯,於詩詞、對聯一道也頗爲熟悉,在過年的時候靠些春聯也能小賺一筆。而“不正經”的則是對“道術”的運用,平常他也會扮作道士,做一些算命看相堪風水的“法事”,雖然因爲年紀略小生意不好,但也能賺幾個小錢。半正經半不正經的就是將自己的一些幻想發到網上寫成小說。由於他對佛道理解頗多,憑藉強悍的玄學功底,東扯西扯下也有些人愛看,如此總算聊以度日。

    就是這些七零八碎的加在一起,讓他在當地也算“小有名氣”。

    當然,這並非謙虛之語,是真的小有名氣,而且還不是什麼好名聲。

    至少在他所住的小區以及父母所住的小區都知道他這個趙家“大公子”遊手好閒不務正業。

    既然說“大公子”那就一定會有“二公子”。而趙不器的弟弟從名字上就比不器正經多了。名叫“趙子軒”,長得與趙不器是“一脈相承”,破有幾分小帥。而且人還上進,在老人眼裏比趙不器可強多了。

    左楠以及左楠口中的那個“她”,就是通過趙子軒才與趙不器認識的。

    “她”叫沈萍,與左楠是十分要好的姐妹。

    在一次同學聚會中,趙子軒大醉,由於其他人都是帶着男女朋友去的,喝醉了也就由男女朋友送回家了。只有沈萍、左楠、趙子軒還有另外一個女生沒有。

    另外一個女生不善交際,喫完飯就走了。而沈萍與左楠跟趙子軒的關係還算不錯,總不能讓他夜宿馬路,就商量着一起送他回家。

    當時趙不器已經從家裏般了出來,趙子軒與哥哥感情速來要好,也經常往趙不器那裏跑。醉酒之後他神思恍惚,兩女一問他家住哪裏,就下意識的爆出了趙不器的地址。

    兩女打車扶着趙子軒一路趕至,而之前也說過,趙不器少年慕道,涉獵頗多,家中除各種佛經、道典、古籍之外,也有琴簫陶隕之類的樂器,也有刀槍劍戟之類的兵器。雖然這些大多是擺設,趙不器並不能全部精通,甚至有的會都不會,但也把一間屋子裝飾的古香古韻,頗具古典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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