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跟着她們離開,以衆人現在的關係,相處在一起只能各個不自在,倒不如就此分離。
衆人都走後,事情也算告一段落。
趙玄仔細想了想,覺得現在有必要再進一步提升自己的實力。畢竟他接下來要面對的很可能是天道的因果,更何況第三條因果還不知道是什麼。
想要提升實力,他有很多條路可以走:比如符篆之術、內丹之術、以及玄元功。
趙玄最終選擇的還是玄元功,在他來到這個世界後,就已經知道了第三篇的修煉方法。只不過一直忙於了結承接來的因果,一時間根本不顧的。
如今一段因果已經完結,倒是時候修煉一下玄元功了。
是以,在付柔美琦等人走後,他就開始了練功大業抓老鼠
咳咳當然練功不只是抓老鼠,他是要抓來的老鼠來練功。
玄元功第三篇最重的就是胎化易形,可以說胎化易形之後,他才真正算是踏上了功法的修煉。而如今他已經完成胎化,但卻還沒有完成易形。
易形者,非是易容,亦非變化骨骼,而是整體形態的改變。
周天之內有五蟲:羽、毛、甲、鱗、蠃。是說古人把動物分爲五類,即羽蟲長羽毛的,禽類、毛蟲長毛的,獸類、介蟲後多稱甲蟲,指有甲殼的蟲類及水族,如貝類、螃蟹、龜等、鱗蟲魚類及蜥蜴、蛇等具鱗的動物,還包括有翅的昆蟲、倮蟲也作蠃蟲,倮通裸,即無毛覆蓋的意思,指蛙、蚯蚓等。
大戴禮記.易本命曰:有羽之蟲三百六十,而鳳凰爲之長;有毛之蟲三百六十。而麒麟爲之長;有甲之蟲三百六十,而神龜爲之長;有鱗之蟲三百六十,而蛟龍爲之長;有蠃之蟲三百六十,而聖人爲之長。此乾坤之美類。禽獸萬物之數也。
趙玄要做的就是將自身變化此五蟲之屬,不過他知道人類其實是有毛的,故而從毛蟲入手,抓只耗子練練手。
抓住耗子後,他開始用法力入侵耗子體內。用元神分析耗子的身體結構。只要等他徹底琢磨透耗子的身體結構時,他就可以變化成耗子了。
當然無論什麼事第一次都是極爲費力的,而有了第一次的經驗後,再變化同屬一蟲的動物就會比較容易。
就比如他今日抓了個耗子,只要他能變耗子了,趕明兒抓個同屬毛蟲的貓,隨便研究研究也能變。
但若是改換成昆蟲、花草、魚苗、鳥類等其他屬性,就又要重新開始研究了。
然而還沒等他研究透耗子的身體結構,在付柔美琦等人離開的第二天,馬玲玲竟給他打來了電話。
“喂房東大大嗎”馬玲玲畢竟不是付柔美琦的粉絲。對於趙玄的做法她還算能夠理解:趙玄也是爲了天下人着想,而不是一己私利,尤其是現在付柔美琦平安無事的情況下。
只是趙玄做事的手法太容易讓人感覺到無情,馬玲玲有種不敢單獨跟趙玄相處的感覺,這纔跟着衆人一起離開。
不過,僅僅剛過去一天,她就打電話過來做什麼
趙玄想着,就張口問了出來:“是我,找我有事”
對面,馬玲玲輕輕鬆了一口氣。她還以爲趙玄會語氣極爲惡劣的掛斷電話,畢竟前兩天的相處,足可見趙玄不是一個熱心、容易親近的人。然而如今看來,趙玄似乎只是有些冷漠。而並非無情。無情是冷血、狠辣,冷漠卻只是對萬事萬物都報着漠不關心的態度,冷冷的注視着一切。如今趙玄給她的感覺,冷漠要大過無情,可她依然顯得有些小心翼翼地道:“那個是這樣的靜姐要找你不不不,是我要替靜姐找你”斷斷續續似乎十分猶豫。
趙玄眉頭皺了皺。他現在可沒空跟對方繞彎子,有這時間還不如多研究研究耗子,故十分直截了當的道:“到底什麼事沒事我可掛了。”
“別別別別別”馬玲玲一連串的急叫,開玩笑,她好不容易纔想出一個想出一個能夠幫助靜姐的辦法,更是好不容易纔下定決心打過來的,怎麼可能任由趙玄掛斷當下也不猶豫了,脫口便道:“是這樣的,靜姐她”
原來馮靜上一次之所以那麼急着離開,是因爲她上初中的弟弟竟然被查出患了白血病。由於怕她擔心,她父母之前一直沒有告訴她。直到幾天前,她弟弟病情惡化,她父母纔將此事跟她透露。幸而現在的醫療條件不錯,並且找到了匹配的骨髓,但不幸的是,不僅骨髓移植的價格不菲,捐贈骨髓者還開出了條件。
她也是今天給馮靜打電話才得知此事,得知之後就想找辦法幫幫她的“靜姐”。
趙玄聽完之後這才恍然,不過對於馬玲玲的觀點他卻不大認同。
親戚就應該無條件的幫助
馮靜的二叔想必也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孩子。若玩意手術出現什麼事故,他還不要點錢做防備的話,讓他的妻子孩子怎麼活
相比下來他沒有直接拒絕已經很不錯了
再說什麼骨髓移植沒有後遺症先不說專家的話能不能信,就說喝涼水還有噎死的呢,手術就不會出現事故
讓一個健康的人跟一個得了絕症要死的人相比較,確實,健康人遠比要死的人膽小害怕的多。但要死的人本來就要死了,那所謂的“勇敢”跟破罐子破摔有什麼區別
總之趙玄不認爲馮靜的二叔要錢有什麼不對,但對於馬玲玲這種“聖人婊”他也沒什麼好說的,懶得去跟對方辯解,淡淡的應了一聲,道:“恩,我知道了,你打電話找我是什麼事”
馬玲玲訕訕地道:“那個這不是看房東大大神通廣大麼,你看能不能先借靜姐點”緊接着就解釋道:“靜姐自己已經湊了幾十萬,正好夠手術的錢,但還欠給她二叔的二百萬。我手裏還有點零花錢,都給靜姐打過去了,不過杯水車薪我想着房東大大那麼厲害,這個這個”
“借錢”趙玄不等對方說完便問道:“是你的意思還是馮靜的意思想借多少”
馬玲玲一聽似乎有門,語氣瞬間變喜,急忙道:“是我的意思我跟靜姐也說了這事,不過她覺得跟你不熟,有點不好意思的。我就想着啊,房東大大人這麼好,肯定不會見死不救反正我把你的號跟靜姐說了,想來她一會兒就應該給你打電話了。”
這小姑娘,倒還真“熱心”啊。
趙玄嗤笑了一聲,道:“我知道了,等你靜姐給我打電話我直接跟她說吧。”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電話另一端,馬玲玲呆呆的坐在沙發上,看着已經掛斷的手機,皺了皺鼻子:房東大大這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
而這邊,趙玄剛掛斷馬玲玲的電話不久,手機就再次響起。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趙先生嗎”馮靜期期艾艾的聲音從另一端傳過來。
趙玄沒有廢話,直接道:“想借多少”
“啊”馮靜驚叫了一聲,驚疑道:“玲玲已經跟你說了”
趙玄“恩”了一聲道:“還差多少,我可以借給你。”
在馮靜上車前他就隨口說過,如果馮靜需要幫助,他可以借給她點錢,這時候自然不會食言。
馮靜似乎沒想到趙玄竟然會這麼痛快,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遲疑道:“我昨天玲玲給我打過來一萬,現在還差一百八十八萬趙先生,實在太感謝你了。如果你一時間拿不出這麼多,我可以再找人湊湊”
趙玄打斷道:“我也不知道我還有多少錢,你一會兒把銀行賬號給我發過來吧,我看看卡里還有多少。如果夠,我就直接打給你;如果不夠,我也無能爲力,最多把卡里的都給你打過去。”
之前王宇的老爹王永慶給了他一張卡,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不過想來應該比二百萬要多。之所以要這麼說,不過是習慣性的給自己留一點餘地而已。
在馮靜連連的感謝聲中,趙玄掛斷了電話。
很快,馮靜的短信發來,除了一段銀行賬號數字,還附帶了很多感謝的言語。
趙玄不覺得這麼客氣有什麼用,左右他之所以借錢,不過是旅行自己說過的話。而且,他說的已經足夠明白,他的這錢只是借的,又不是不用還了,感謝他幹嘛
將剛抓到的老鼠放在一個籠子裏,他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去了縣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