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西儀被抓住沒幾秒,就被朱曼希讓人將他放了。
“西儀,你先回去,等金河的傷勢好點了,我再讓他給你道歉”朱曼希態度客套着,彬彬有禮。
“那阿姨,我先走了,等金河好點兒了,我再來看他”張西儀臉色扭曲了片刻,很快恢復了正常。
看向朱曼希的笑容中非常溫和,不似是剛纔的尖銳猙獰。
“好的”
張西儀的離去,朱曼希臉上的客套變成了冷漠,瞥了一眼巴金河,收回目光。
“巴金河,你自己好好想想,給我收斂一下你的責任是什麼,爲了一個女人,傷害了家裏人,值得嗎”
“爺爺年邁了,希望你可以幫家裏的忙,可你呢只會爲了一個女人要死要活的”
“你這樣子,簡直比你爸還不如”
朱曼希呵斥完了之後,踏着自己高跟鞋,往外面去了。
她怕自己再逗留下去,會忍不住將巴金河再次打得出血嗯,專掐脖子的那種。
保鏢見朱曼希離去之後,面面相覷。
最後,放開了巴金河,兩人站在了門口,守着不讓巴金河逃跑。
朱曼希像是放了籠子的鳥兒,歡快的跑到了商場,掃蕩一番之後,才讓人送回巴家,去往醫院。
此時,已經下午了
中午,喫膩了外賣的她,特地去了平常的私房菜館享受一番。
回到醫院之後,朱曼希驚恐的發現巴金河不見了
嚇得連忙讓保鏢去找。
她不敢讓巴老爺子知道,若是巴老爺子知道自己爲了出去玩,將巴金河給弄不見了。
還有可能將自己趕出去
保鏢也後悔,爲什麼他們沒有想到留一個人在病房裏面守着呢
此時的巴金河,在陸氏集團門口的一個甜點鋪裏,眼睛時時盯住了陸氏集團的門口。
甜點鋪裏的服務員看着巴金河,穿着醫院的病人服,偶爾擡頭陰森恐怖的看着陸氏集團門口。
“婷婷,你說那個男人該不會是精神病吧”
“啊你不要嚇我”
“可是,他待在這裏差不多一個多小時了,眼睛一直看着外面的地方,好像是在等着什麼人啊”
“那,我們要不要報警啊”
“不,不知道”
“報警吧如果在店裏傷了人,我們店長肯定扣我們工資,炒我們魷魚的”
兩個服務員躲在了櫃檯裏,對着巴金河指指點點的說着。
被議論中的巴金河根本沒有聽到別人的議論聲,眼睛一直關注着陸氏集團。
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俏影從陸氏集團門口走出來。
眼睛猛地亮了起來,身子像是離玄的箭一般飛快的跑了出去。
“誒”那個叫做婷婷的服務員剛準備撥打報警電話,看似神經病的男人已經衝了出去了
該,該不會去殺人了吧
“那還要不要繼續打”轉過頭問向了另一個服務員。
“打不用了反正不在我們店裏”
外面,巴金河衝向了陸冬芸的地方,大聲的喊着“冬芸冬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