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個月前在酒店套房裏還設計利用我了不是麼”
阮央瞪大眼睛看着他如此理所當然的說出這句話來,那張冷臉上的表情分明就是“我也很喫虧。”她瞬間就感覺不美妙了,覺得眼前這個老男人簡直不要臉。
一想起那一晚,她真的是心裏面五味雜陳,後來只好咬牙安慰自己,事兒成了就好,那晚上就當被瘋狗咬了。
“那你又不喫虧”她低聲反擊,臉漲得通紅。
他根本就是個禽獸,特麼當時他可是知道她將會成爲他繼女的,他竟然清醒着繼續了
還這麼
要不是她平常都有鍛鍊,身體很好,第二天早上都不一定能醒得過來她那裏的傷過了一個禮拜才漸漸得好起來,足足流了一個多禮拜的血絲
痛到她現在想起來都背上冒着冷汗。
他突然從喉嚨裏滾出一聲輕笑,看着她的樣子頗爲戲謔:“難道因爲我是男人你就覺得我不喫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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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阮央瞪大眼睛看他,根本不知道能反駁點什麼好。後來破罐子破摔索性直接腳直接一蹬,手往他的胸口猛地一推,還就勢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他一喫痛,又因爲顧此失彼,就手一鬆,阮央直接就摔到了地上,側身摔在泥地上,有一塊小石子硌着腰痛得她一口氣沒喘上來,猛吸了口冷氣。然後接着想都沒想本能得就爬起來往前逃,但是剛跑了沒幾步路,就被後面大步跨着追上來的人一把攬在了懷裏。
“怎麼回事兒”他震怒的聲音帶着焦急不安。
老流氓
“你幹什麼”阮央猛地又開始劇烈得掙扎,一個勁兒得推他,反過手去打開他的手。
而這個時候他又突然一下直接將她抱了起來,黑煞着一張臉,直接威凜着眉目低頭衝着她不容商量得低吼:“跟我回去”
阮央嚇到了,身子在他懷裏一縮,然後卻他卻蹙緊了眉頭低頭眼裏帶着慌張:“是痛了”說完之後又突然勃然大怒得斥責她:“所以說你該死得跑什麼摔到了吧”
這個時候阮央已經完全嚇傻了,因爲這個男人兇起來的時候真的太恐怖了,真的活像個閻羅,她看一眼心尖上都打顫,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聲色俱厲,還渾身帶着股戾煞之氣的男人。
所以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坐在轟鳴聲很響的直升機上,她剛要動一下,就被他用極大的聲音警告:“你要是想機毀人亡就亂動下試試。”
她一下就老實了,這一老實就一直老實到了直升機降落到軍區,然後被他接着橫抱出來疾步到了醫務室
這個時候阮央才從他的目光注視到了自己的褲子,然後這個時候突然小腹一陣輕微收縮,接着一股再熟悉不過的暖流就直接到了內褲上,然後印到了外褲上。
她腦子裏瞬間轟的一聲炸了開來,一片空白得朝着他眨了眨眼,然後連忙擺手對着疾跑着進來的醫生,看着他手上已經帶上了白色膠質的手套,疾呼出聲:“不要不要我沒事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