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男人眼裏迸出了怒火,手直接掐住了她纖細的脖子:“誰都有誰”
但是片刻的失控之後,他馬上又恢復了過來,手鬆開了她的頸項,冷聲道:“再接着騙。”
她的第一次是給他的,山區三個月做支教,回來在陸府住了一個月,那一次還是他。後來跑出去了,跟談戈在一塊兒,可是談戈沒有碰過她,他在昨天就一清二楚了。
她怎麼可能會有別的男人
“騙你做什麼”可是女孩兒誇張得笑了:“我身無分文舉目無親被你從邊界帶了回來,除了這裏拿你那八百塊錢怎麼過我又是怎麼還你那八百塊的。我就這麼點兒資本了,不好好利用,早就餓死了。”
女孩兒垂眸開始玩自己的手指,“說吧,幾次虧本的買賣我也不做,最多三次,你要求再多我就不做了。”
“你”陸沉亭將她擒在懷裏,手捏着她的肩頭,心裏五味雜陳,翻江倒海怎麼都不是滋味兒。
但是最多最多的還是憤怒,無法抑制的憤怒。
“誰你他媽跟我說到底是哪幾個男人”
“都是恩客,各取所需,我怎麼好透露他們的名姓,這樣有違職業道德。首長你也放心,我們交易完了之後,我也不會把這事兒說出去的,畢竟這種事情說出去了對你總參謀長的名聲有不好的影響,這種道理我都懂的。”
男人怒到了極點,對着懷裏的女孩兒暴吼一聲,然後下一刻他就推開她直接從牀上起身,走到不遠處的鬥櫃旁,拿起了一個黑色的皮夾,然後從裏面抽出了一張黑金卡,直接甩到了她的身上。
“缺錢是吧,給你錢”
那張卡挺重的,菱角砸在身上還挺痛的,阮央拿起卡盯着看了一會兒,然後從牀上坐了起來看着他道:“要包我”
她把卡直接扔回給了他:“我這人特愛自由,要是想被包,哪還輪得到你啊,首長。”
男人接過那張卡直接一扔砸碎了窗臺邊上的玻璃花瓶,然後兩步跨到牀前來,一把擒住她的肩頭,狠惡對着她咬牙切齒:“你再說這種話,我就撕爛你的嘴”
“嘴長在我身上,我想怎麼說是我的自由吧。”阮央直接頂上去,然後擡眼看了下他牀頭的鐘表,轉眼回來對他道:“快一點,我說了最多三次,你還要不要”
“滾我嫌惡心”
他一把鬆開她,赤目低吼。
阮央直接一愣,然後直接從牀上坐了起來,朝他攤手:“那就是你自己放棄的,東西給我。”
“你想都別想,給我滾”
“東西給了我,我馬上就滾,麻溜兒的保證你再也看不見我”阮央再上前了一步,語氣篤定。
“你以爲我會留着你的東西,在你惹怒我的那一次我就毀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