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央沒有反抗,只是動了動嘴皮子:“你難道沒有覺得,是因爲你之前那一次強迫了我,我纔對你的映象差到了極點麼所以你確定你要再次這樣做還想我心甘情願嫁給你首長大人,我交過的所有的男朋友都比你溫柔,都比你紳士,比你懂怎麼讓女孩兒安心怎麼讓女孩兒願意託付終生。”
男人的動作猛地一僵,開始了前所未有的猶疑,最後他似乎因爲自己這樣的翻譯憤怒到了極點,擒着她的演技惡聲相向:“你每一句話都在挑釁我,觸怒我,你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
交過的所有男朋友
她到底是交過幾個男朋友
還有是真的因爲三年前他失去理智強要了她,所以導致她現在牴觸他了嗎
陸沉亭心裏一陣一陣得亂潮,盯着身下的這個女孩兒,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啊呀,是的呀。”她拋了個媚眼,答得那叫一個怡然浪蕩:“誰讓是你非要娶我呢你爲了要讓我答應嫁給我纔有的三個月賭約啊,所以很多很多的事情上,譬如現在,總是該你生氣該你不得逞的。你要是想扳回你首長大人的顏面,那就承認過你自己輸了啊,別想着娶我啊。”
“你”
話到這裏那就是徹底不能好好得聊下去了,這個妖精講話總是能句句都戳到他的怒點,他一咬牙,英俊的兩側臉頰上的咬肌都能清楚得看到。
陸沉亭一探手下去,直接分開了她的纖細的玉腿,然後手指直探到了腿心,待摸到厚厚軟軟的一片異物時,被怒火燒光的理智重新回籠,將這個已經笑得要多奸詐就有多奸詐的女孩兒一把摟進了懷裏,翻身一帶,將原先扯開的被子重新拉了上來蓋在了兩個人的身上。
莫名剛剛被怒火燒得焦灰的某處又重新變得柔軟起來,他動作不自覺得放輕,將她就這麼抱在了懷裏。
只覺得她真的又小又軟,還那麼香。
跟三年前一點兒都沒有變,臉上看不出變化,身上也一點點變化都沒有。
不會真的是個妖精吧
陸沉亭這樣胡思亂想了一通,然後才反應過來她竟然這麼乖巧得都沒有掙扎,低頭看過去,才發現她已經閉上了眼睛微微蹙着眉頭,皮膚本來就是很白的,可是這會兒嘴脣也不紅潤了。
他微微一愣立刻想到了剛剛手碰到的東西。
小妖精來例假了,是不舒服。
大概是睡覺之前傻缺兮兮得喝了杯帶冰的果酒,所以這會兒小腹有些微微得痠疼,阮央悔得腸子都青了。
她閉上眼睛也不想理這個犯罪不成卻還自作主張摟着她睡覺的男人,只想快點不難受睡過去。
但是就在她想的這一會兒,有些涼的小腹上突然捂上了一隻暖熱的手掌。
神奇的,沒過多久就緩解了原本的痠疼,她眉頭隨之舒展開來。
然後聽到了頭頂上傳來了低沉但是猶有柔意的一聲:“若你真的不喜歡,我不再強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