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前的人揚脣衝着他笑:“粱少,你等很久了”
“沒有沒有,也纔剛到而已。怎麼突然約在這裏”四季皇廷酒店,酒店見面,還是晚上。
梁雲帆在來的路上就一直浮想聯翩,但是就現在她人到了眼前了,又覺得自己想的真是太齷齪了,太不堪了。
怎麼能這麼想她呢
“房間開了嗎”
“啊”
梁雲帆懵逼了。
阮央微微笑着又道:“那現在去開吧。”
“噢”
然後梁雲帆就像是被按了開關鍵的機器人,一個人就去前臺開房間了。
很快的,也不過就是五分鐘而已,兩個人就已經到了酒店房間,梁雲帆看着款款走進去的女孩兒,握着門把手在關門的掌心冒汗,心裏面像是裝了一百隻上躥下跳的兔子。
整個人都快要變了形一樣。
而這時先走進去的阮央進去房間走了一圈兒,把臉上的墨鏡摘了下來,隨手就往豪華套房的大牀上那麼一拋,人也像是優美落下的楓葉坐在了牀沿上,側頭朝着他看過去,揚起嘴角,“粱少你過來啊,站在那裏做什麼”
梁雲帆清楚得聽到自己的口水艱難得從喉嚨裏咽了下去。
此刻簡直有如驚魂時分,他一把掐住了自己的大腿,迫使自己清醒過來。
有沒有搞錯
帝都風流第一的粱少啊,這種場面見得少了還是很久沒沾葷了,這心瞎幾把躥成這樣做什麼
要是這個時候跟他一起的那些公子哥兒看到他現在這個慫樣,一準兒笑得麻將桌上集體放炮。
但是他他現在怎麼就是控制不住呢
他怎麼就是沒膽兒上呢
是是太突然了,把他給嚇着了嗎
不對啊自己梁雲帆哪兒能慫成這樣啊,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是他最近很久沒有剖析自己了嗎
而正坐在牀尾看着他蹣跚如古稀老者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女孩兒臉上笑容不便,微微挑了挑眉,對着他招手:“快點呀,粱少。”
這句話一下子刺激到了梁雲帆,他熱血轟一下衝到了頭頂,內心嗷一聲狼叫就猛地朝着這個可人的妖精撲了上去。
直接將她壓倒在了牀上。
女孩兒如瀑的長髮散在白色的被面上,眉心一點硃砂痣紅得像是印在了她的心頭,看着這雙淺褐色的眼睛,梁雲帆覺得好像要被吸進去了。
他渾身沒有冷靜下來的一處地方,心砰砰砰得跳,像是十七八歲情竇初開第一次做這種事的小毛夥子,伸手要去拉開她的肩帶,但是手指一碰到她的溫熱的肌膚時,整個人便如同被雷擊一般,一下子彈了開來,直起身立刻從她的身上下來,掩不住一腦門的冷汗:“爲什麼ava你這是爲什麼”
對啊,沒來由啊
她這是爲什麼要這麼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