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在做些什麼
這都是在做些什麼
“我怎麼來了你好好問問你自己,我怎麼會來了”他一把掰過她的小臉,看進她的眼裏,淺褐色的瞳色上浮着層淺淺的朦朧色還有一點點的慌張,他這顆怒急的心驟然一沉,將她抱起來直接按到在了牀上,對門外一吼:“進來”
然後身着軍裝提着醫藥箱的兩個年輕男人進來了,幾乎目不斜視,動作迅速又專業,一個直接帶上白色塑膠手套將地上的白色粉末收集起來,一個又拿出抽血的試管和枕頭,直接對着她被他按住露出來的那節胳膊一針直接下去了,連着抽了又兩針管。
阮央無力反抗,看着他黑雲壓城城欲摧一樣的臉孔,心裏有些亂。
他這是都知道她這些事了
他不是忙麼不是答應不插手的麼怎麼還是看到了
這還沒有一個禮拜呢
他知道了,那麼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看着我說話”
突然,一陣怒喝下來直接打斷了她的思路,阮央看着他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但是好像因爲她的不言語,他的臉色愈發的差,還帶了些逐漸濃郁的驚惶,然後阮央想了想就乾脆開了口:“我吸毒了,我就是吸毒,戒不掉了,你不應該喜歡我。”
“你他媽給我閉嘴”他爆了粗口,一張臉更是像魔煞,手上力道也失了輕重,捏得她的下巴生疼,盯着阮央那雙眼睛就猙獰開口:“再給我開口說這樣一句混賬話,我就把林辰送回去,把談戈弄垮,把梁雲帆直接弄殘。”
兩個人就這麼一個仰躺在牀上,一個壓着俯身坐在牀上,僵持了足足有半個小時那麼久,直到剛剛那兩個穿着軍裝的,應該就是軍醫的年輕男人重新進來,站在陸沉亭三步遠的地方,直接開口彙報情況:“三爺,白色粉末不是海洛因只是鹼粉和麪粉的混合,小姐也沒有吸食毒品,血樣狀況來看,至少一個月內都沒有吸食毒品。”
一個月內都沒有吸食毒品,這其實就代表她沒有在吸毒,已經戒了。
醫學手段就只能檢查到這裏,再往前幾個月幾年,醫學鑑定不出來了,人體把毒品殘留早就代謝掉了,所以吸沒吸只有她自己知道,只有她自己知道。
陸沉亭怎麼會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當下面無表情得點了點頭,然後兩個軍醫就直接行軍禮出去了,臥室門被合上之際,阮央身上的衣服也就被撕成了布條散在牀下。
“啊你禽獸,不要別碰我”
“說給我說實話,多久沒有吸了,你試試說一句假話,我剛纔說的那些話沒一句是跟你鬧着玩兒的”
他咬着牙,直接拉了褲子拉鍊就擠進乾澀的密處,把她腿盤在自己腰上,單手託着她就直接下牀,真的直接化怒火爲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