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轉身上樓去了,留談戈站在原地,丁寧跟過來瞟了他一眼,然後就跟着阮央上樓去了。
那一眼看得談戈莫名心虛,一個人半低着頭有些訕訕得摸鼻子。
阮央在浴室裏收拾自己要帶過去的洗漱包,丁寧過來靠着門邊兒看着她:“他不愛睡這兒,就拉到吧,你別跟過去了。”
“不行。”阮央直起腰,蹙着眉頭:“談家家世不凡,能然他家裏人派保鏢跟着保護他了,那可能事情就比較嚴重了。”說着她又嫌棄無比得搖了搖頭:“就他那個傻大個,中看並不中用,我還是去跟他住一起吧。”
是真的挺擔心的,萬一呢
他拳腳功夫都不會,別真的出事了就來不及了。
丁寧非常鄙夷得哼了一句:“菜雞。”
阮央聳了聳肩,沒有說話。
然後丁寧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說出了口:“我是說,你們兩個人孤男寡女”
話還沒說完呢,阮央收拾東西的手一頓,唰一下擡起頭有些好笑得看着她:“你怎麼還擔心起這個來了,你不是還挺建議我跟他瘋狂組cp麼這樣狗仔拍到不是效果更加震撼”
同居哎
“我的意思不是這個,我是說他說到底都是個男人”丁寧開口,話說得含蓄,但是意思並不隱晦。
她突然就想到以前,他這個壕善良美好得簡直像是漫天星辰閃閃發光,她也看出來他對自己有那樣的情意,她貪婪得想過要去擁有,但是後來終究是理智佔了上風,把那點兒不應該的喜歡給碾碎也放下了。開始一定得疏遠他,後來也跟他講得很明白,只能是朋友,本來想着他應該知道會離開,但是他竟然傻得仍然寸步不離,從此對她一點兒朋友之外的意思都不透露出來,就是朋友的樣子。
她心存愧疚,一直都暗暗藏在心裏,始終跟他保持着距離不敢太過接近和越矩,生怕傷害到這個善良的大男孩兒。就連釘子說要借他在朋友圈的聲望以及之前他們在網上莫名炒起來的熱度要幫自己在娛樂圈鋪路,她都打心底裏得牴觸猶豫,覺得自己這麼做太殘忍了。
生怕他還喜歡自己,生怕這種接觸多了,他陷得越來越深。
那她就真的是做了孽了。
但是,後來其實也就是就是那天他電話來說去外婆家喫飯之後的第二天,她接到了談沁輕的電話。
那個快要做媽媽的漂亮又可愛的姑娘至真至誠得跟她說了好久的話,其中大多都是在說談戈,說他性格簡單,品性上層,很溫暖很好。說他對一個人好,就是掏心掏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