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始掰着指頭算起自己的例假來,然後發現其實已經過了正常時間了,大概已經超過了快有小半個月了。
阮央蹙了蹙眉頭,“嘶今天凍壞了,怪不得都開始痛起來了。”
想起痛經的痛苦,阮央瞬間整個人有點煩躁起來,她先起來換了內褲墊了衛生棉,然後起身換了衣服,就給丁寧打電話:“釘子,我來例假了,稍微有點痛經,你那裏有沒有紅糖小白阿妙她們有帶嗎都沒有啊那算了算了,我自己都換好衣服了,我下去大堂服務檯問一下吧。”
然後她就掛了電話,揣着手機插在兜裏就出去了,出去了之後纔想起自己房卡忘記拔了。
原地愣了三秒鐘,“算了,反正去服務檯。”
於是就這麼下去了。
很快到了大堂服務檯,酒店工作人員都認出是她,立刻圍過來問她:“ava,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阮央笑着道:“有,問下能不能讓廚房給我一包紅糖呀”
“紅糖噢是那個來了要用的紅糖嗎廚房的不好,我這裏正好有,你拿去喝,等下我給你拿”
工作人員是也是二十幾歲的姑娘,一下就懂了,立刻轉身去休息室給她拿了,她就挨在服務檯邊上繼續麻煩另一位,讓她幫忙給她補張房卡。
殊不知剛剛在她和酒店工作人員要紅糖的時候,酒店地下車庫電梯裏上來的男人正好停在了大堂,然後踏步出來不着痕跡得掠過她一眼,遠遠得繞着她上了大堂上二樓的大樓梯。
他一邊走一邊蹙眉跟陳武道:“派人去她房間打掃一下。”
靠
三爺連阮小姐是不是來例假都要確認過嗎
他震驚過後,連忙點頭應下:“是,三爺,我這就派人去做。”
而此時的陸沉亭回憶剛剛他看到的背影,心中仔細掐算着日子。
發現她例假的時候不對,怎麼會晚了這麼久
她都開始主動要紅糖了,那就是痛了,凍着了
不自覺心中隱憂就開始濃重了起來。
“三爺”
陳武見眼前男人突然止步不前了,輕聲疑惑得叫了他。
男人應聲微微擡起了下顎,開口道:“直接叫隨行跟着我的醫生去她房裏給她檢查身體,假裝是劇組安排的。”
“是,三爺。”
真的是上心啊
陳武應下來之後不由又這麼感嘆了一聲。
而阮央拿着紅糖和新的房卡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就見客房服務的阿姨推着車,正要打開她的房門給她打掃房間。
她一愣,她都沒有掛牌子要打掃啊。
“小姐啊,要不要打掃”
算了,來都來了,而且房間裏還挺髒的,就讓打掃一下吧。
於是阮央就點了頭,接着阿姨打算到一半就馬上有醫生進門了。
“你好,ava,我是劇組裏安排來給你檢查身體的醫生,考慮到你今天在外面凍了一天,所以以防萬一劇組每個人員都檢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