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亭憋不住了,剛給她穿的衣服,他開始又往下給她脫。
踹掉鞋子上了牀,想要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裏阮央也沒有決絕。
她現在同樣那麼需要他
當情事結束,他小心翼翼得抱着她,手撫在她隆起的肚子上,溫柔得一下一下得摸着。
阮央現在孕中期了,挺容易發睏的,這會兒就又想睡了。
但是男人突然在她耳邊跟她說的話讓她一下子瞌睡蟲都跑光了:“心肝,慕雙成”
“你”
她猛地一下睜大了眼睛,撐起身子看着他,沒有說話,但是神色間都是“你怎麼知道你怎麼知道召家從小培養她,要她最終對付的人,是他慕雙成,也就是現任的總統呢”
是召叔跟他說的嗎不可能
召叔不可能跟他一個c國的首長說這種事情的,他又不是瘋了
那是誰
她從來也沒有告訴過任何人過的
“別嚇我心肝,你的肚子,快起來。”男人卻因爲她突然這樣的動作,讓肚子直接重重壓到了他的身上而緊張得趕緊把她抱好躺好摟在了懷裏,還緊張得問她有沒有事。
阮央心不在焉得搖頭,揪着他的手追問他。
他纔不甚在意得開口道:“我猜的。放眼整個c國,誰還能讓你覺得能連累我呢”
他的孩子還在,她根本沒有打掉他們的孩子,還爲了這個孩子忍痛生縫了傷口,她那麼愛他們的孩子
那時候開始他就知道事情不是她告訴他的那樣的,她該死得又在騙他
而且在當晚,陳武就把那天在商場珠寶店她買給他的那個戒指提前拿到了,他看着戒指內圈裏刻得那五個字,連夜就回陸府找自己的父親了。
想到這裏,他又恨得咬牙:“你跟我爸有商有量的,到我這裏就全都是算計”
她這個可惡的小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跟他父親串通一氣了,她竟然早就讓他的父親相信她的清白,也坦白告訴他父親她和召家的關係,只是剩了慕雙成那個事情藏着沒有說罷了。
阮央被他這突然的惡聲惡氣的指責嚇到了,縮了縮脖子眼裏露怯。
陸沉亭嘆了口氣,重重親了她一口,無可奈何般得問她:“你怎麼做到的”
怎麼就做到讓他父親都喜歡她,幫着她了呢
“因爲你爸爸本來就不像你媽媽那樣不講理得討厭我”說完這句話阮央小心翼翼得擡眼看了看他的神色,不太確定他是不是會因爲她說他母親不好相處而生氣。
陸沉亭那一刻心疼得喘不過起來,猛摟住她親了親:“心肝,對不起,是我沒有處理好。”
“關你什麼事兒還不都是因爲林曉曉麼哎對了,兩個月都過去了,他們林家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