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故意設的陷阱,想要騙你,把你從我的身邊騙走。”陸沉亭開口,聲音一緊:“心肝,別再去想這個事情了,恩這不重要,所以我們不要去在意它了,可好”
阮央聽他說了這句話,然後自己腦門上都掛上了問好:“召紂騙我走幹嘛你還真的信他一定要娶我當他的召太太麼”
說着她自己想想都覺得好笑,捂着嘴笑出了聲。
惹得陸沉亭皺起了眉頭,眸子裏帶着疑惑:“怎麼”
阮央這才拍着他的胸口道:“知道我爲什麼早你這麼久認識他,他早就追求過我,我卻一直沒有動心當這帝國企業的尊夫人麼”
“爲什麼”
陸沉亭聲音越發緊澀了起來,看着她嬌俏美麗的笑容,心越跳越緩,全都是因爲突如其來的緊張。
“因爲”阮央本來張口像是要脫口而出的一句話,這一下卡住了,像是沒有找到什麼合適的形容詞,稍微停頓了會兒,之後接着才又說道:“說不上來,反正他跟你是完全不一樣的男人類型,他屬於極爲變態型,結婚對他來說可能只是個樂子。所以他說要娶我,十有八九就是覺得找到了個樂子,你看世界上有幾個男人能把懷着別的男人孩子的女人硬取回來,開開心心喜當爹的你想想看沒有吧所以他說的那些話,老公你聽聽過就行,別當真,尤其是他說要讓我做他老婆的話”
這個召紂就是一個古怪至極到幾近有些詭異邪門的男人,捉摸不透,他給她的感覺一直像是一個沒有血肉心肺的飄渺不實的人,但是他的存在感又特別強烈。
但是他不是真的因爲愛而要佔有她的那種男人,他不是的
阮央微微眯眼,從對召紂的回憶和分析中跳脫出來,想要親親眼前這個男人再說服他讓她今晚跟珏意住的時候,車子突然間停下來了。
“三爺。”
陳武就說了這兩個字,但是語氣警戒嚴肅。
陸沉亭應着這一聲朝窗外看過去,阮央也看了過去。
然後下一刻她驚喜得驚呼一聲,伸手要去拉車門把手,就要馬上下車去:“召紂”
他竟然自己跟着找上來了,那就不用她再等着機會跟他見面了。
阮央看着車窗外獨自一人靠着他那輛騷包全球限量款的豪車橫行站在大馬路中央,手裏夾着根雪茄,這個時候動作優雅姿態俊美得把雪茄給掐滅了。
朝着她這邊的方向伸手打了個無聲的招呼,嘴角微微彎起了一記魅惑的笑容。
阮央看到了心情激動,想要立刻揪着他的衣領,讓他告訴她照片的真相。
因爲她覺得不是陸沉亭剛剛說的那麼簡單的,召紂這個人不會做這種幼稚低能的事情的,他若是要她跟着他走,用的法子必定不會這麼陰損,他是那種會想辦法讓她心甘情願跟着他走的男人。
所以這些照片肯定另有乾坤。
“不行”
但是阮央手剛放到車門把手上去的時候,被抱着她的男人一把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