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一個月就過去了。
陸家最小的寶貝也出生了有一個月了,阮央也剛剛坐好月子,陸家兩位老人立刻要爲這個小孫女操辦滿月酒。
被阮央先攔了下來,因爲想到他們都還沒有公佈婚訊,這個滿月酒還是先等一等的。
於是陸修之又擡腿踹陸沉亭,讓他趕緊跟自己老婆辦婚禮。
陸沉亭也急死了,因爲慕雙成此時已經卸任了,在他剛卸任的那一天,他就回來跟還在坐月子的阮央跪地求婚了。
但是被阮央掃了一眼,無視了。
說他搞這種虛假的東西,沒有意義,證都領了孩子都生了,還搞什麼求婚這一套。
直接鄙視他不要臉。
把首長大人說得手足無措的,黏着她強行給她戴上了準備了好久的求婚戒指,然後開始一天問三遍什麼時候結婚。
阮央每天都說再等等,不着急。
把首長大人給愁壞了。
而這一天。
陸家大宅
正是傍晚要到晚飯時間了。
陸家就熱鬧哄哄起來了,因爲阮央坐月子是在老宅坐的,到現在也還沒有搬回到首長府裏去。大家夥兒現在沒事兒就往老宅跑,爲了看這個剛出生兩個月的小寶貝。
今晚,首長大人也就是新晉爸爸陸沉亭因爲公事少,所以回來的也早。
老婆在哪兒,他自然也是跟着在哪兒,所以最近這兩個月他也一直住在老宅裏。
現在一回來就回到自己的臥室來找媳婦了。
陸沉亭一進來沒有看到她人,急了往裏走,然後纔看到她裹着浴巾正好從浴室裏出來。
和他隔着一個鏤空的沉木屏風,就看到她散着一頭半溼的頭髮用手一邊揉搓一邊往他這邊轉過來,他看着看着喉嚨就燒了起來,下腹一緊,疾步過去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往牀上拋着壓上去。
“心肝,可以了嗎”
阮央被他結結實實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之後伸手去推拒他,“還不可以。”
於是首長大人蔫兒了,抱着她不撒手,蹭來蹭去解解火。
有些抱怨:“都已經過去一個月了,怎麼還不可以”
孕程後三個月這事兒他想都不敢想,生完之後一個月裏他也不敢想,但是現在一個月都過去了,她心肝順產的時候都沒有撕裂恢復得很好,怎麼還是不可以他真的快要憋成和尚了,嘴裏都上火了。
每天抱着,看着因爲哺乳期的她特殊的體香和誘人的身材,陸沉亭真的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每天看着抱着,可就是喫不到。
要命了。
而阮央見他這樣,撐起脖子親了親他,算是安慰了他:“等晚上的,今天晚上就給你。”
其實生完孩子她肚子上有點點小贅肉了,她不太能接受這樣的自己,所以就不想跟他做那樣的事。
在這坐月子的一個月裏,她都有在稍微做一些小的鍛鍊,現在身材是徹底恢復了,她剛剛洗澡的時候已經確認過了。
所以,就今天晚上打算給他這頭肉食系的惡狼開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