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
“珏意在樓上,你注意點兒。”阮央推開要上來親熱的男人,讓他這會兒收斂一些。
他因爲女兒不在,昨晚跟今天都非常得放飛自我。
她這會兒必須得讓他剋制一點了。
結果男人一聽自己侄女兒在這兒,挑了挑眉頭,老大不在意得攬過了她的肩膀坐到了沙發上,親了一口問她:“怎麼先來家裏了”
“嗯,讓她回來化個妝,氣色太差怕爸媽看到要擔心。對了”說着阮央想到了什麼,就貼到他的耳朵邊上跟她說她在路上擔心的事情,“我要不要先去問一問阿笙看”
男人微眯起了眼睛,沒有絲毫猶豫:“不用問。”
“爲什麼我去問了,阿笙總會告訴我吧”
“不會。”
“你怎麼知道”阮央驚奇了,坐直了身子看着他。
但是男人也沒有回答她,只是又跟她肯定得道:“他也不會告訴珏意的。”
“爲什麼”
“珏意不是跟你說召紂還有別的私人醫生,近期以來廉笙幾乎不出現在莊園麼”
“那又怎麼了萬一他是嚴重的,一個私人醫生不足以診治了呢”這跟還有別的私人醫生有什麼關係阮央真的想不明白了。
陸沉亭摟着她,低頭把玩她如蔥玉的十指,似是漫不經心道:“那就證明召紂很長時間不需要他廉笙了,他現在也不是很清楚他的情況。”
“放心吧,心肝,他哪有這麼容易死肯定不是身體內臟器官上的病。”
“什麼意思你是說心理精神方面”阮央聽着他的話,心裏一個咯噔,隨之而來她又糾結起來:“那我可以去問下阿笙到底具體是什麼情況吧以前的也行啊,知道一點總比什麼都不知道的好吧”
“你也知道是私人醫生,召紂跟他籤協議的,他不可能說的。”
“我不信。”就算是有職業道德被合同牽制了,但是他們是朋友,現在是特殊的情況,不可能她去問了,廉笙一點兒信息都不透露給她的。
“心肝,你和廉笙是朋友,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他和召紂的關係恩用不着你來擔心,你也大可以叫珏意別去管他這方面的事情,他現在已經察覺到什麼了,所以沒有用廉笙了。”陸沉亭說着,微微挑眉吐了口氣出來,稍微有點遺憾:“本來以爲還要久一點呢,結果沒想到他倒是已經心裏有數,有措施了。”
阮央:“”
這不爽的語氣是幾個意思啊
是不能報復他了,覺得非常失望嗎
啊不對不對,重點先不是這個,重點是廉笙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