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笙想到他只是和他的老婆稍微走得近了一些,他都已經在起他的底了,後老陸小姐都不跟他有聯繫了,特意有疏遠了,那不用說肯定是他在後面給她把他的形象描黑了。
他算是無奈至極。
而阮央聽到這些話不可謂不震驚,因爲這和她在陸珏意那裏聽到的差別太多了,所以她一時反應就有些激動了:“原來你不是因爲當年花蘊不是召紂說你是因爲花蘊的事情,所以現在纔來召家攪弄風雨,挑起內亂的麼”
“呵果然啊”廉笙聽到這話算是徹底笑出了聲:“召紂跟她老婆說的可真是有一套,原來他在背地是這麼說我的虧的我還幫她老婆調理身體,好讓他以後後繼有人,我這好心真是沒得上一點好報。”
“什麼你知道珏意她這件事你告訴召叔了嗎等下我理一理。”阮央這一下被他這三言兩語徹底弄得震驚了。
真相是他廉笙並沒有真的針對召家針對召紂的意思,沒有要爲他的未婚妻報仇的意思
“央央,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早前一開始的時候我確實這麼想,我也確實這麼做了,後來我想通了”突然間的,身邊的男人語氣沉鬱了下來,他像是陷在了往事傷情裏面,一時被所有不好的回憶籠住了,一張臉孔都好像被打上了陰影一樣。
他過了好久才嘆了口氣:“是我,其實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當年懦弱無能造成的,是我自己沒有能把她保護好,讓他們一家人都因爲我我籌謀了這麼久了,現在廉家那邊也差不多了,央央所以對於我而言,自然是寧寧更重要。”
他一句話說完,阮央還在消化着,他就扭過頭來想起來什麼對她道:“召太太流產過的事情我沒有跟召老說過,也沒有跟召紂說過,這事兒召太太自己要求我保密的,我自然不說,這是他們的家務事,我是不摻和的。只是不知道怎麼搞的,她的身體現在來說不容樂觀,還需要一段時間好好調理纔行。”
阮央睜大了眼睛,看着他,想說什麼但是一下子又說不上來,過了有一會兒,阮央才稍微平靜了下來,話題轉到了花寧的身上:“那你是要接走寧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