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又喝了一口水,將茶杯放在茶几上,玻璃杯子跟茶几相撞發出輕微的聲響,韓墨接着說道:“茅山道教雖然分裂出正一道符籙派跟全鎮道教,但是,兩派之間,符籙派以畫符唸咒,驅鬼降妖,祈福禳災爲主,而全真道教,一向以天下太平爲己任,若全真道教請出誅魔柬,則所有人,包括符籙派的人,也要響應號召,聽從指揮。”

    也就是說,全真道教,要麼不出山,一出山就是老大級別的。

    難怪韓墨之前會給她打電話,大概是想告訴她誅魔柬的事情。

    “既然是誅魔柬,那魔呢”曲青青問道。

    “是不是魔尚且不知,但是,確實是十分詭異。”韓墨想到自己這幾天調查到的資料,就忍不住皺眉。

    “如何詭異”看着韓墨沉凝的面色,曲青青也認真起來。

    韓墨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他們力大無窮,不怕疼,唯一的弱點大概就是行動遲緩,儘管如此,我們卻也奈何不得他,他們不怕符咒,驅魔符,降妖符,都用上了,一點用處都沒有,他們有組織有紀律,出來引起我們注意之後就離開了,似乎,是想引什麼人出來。”

    韓墨想,也許他們是想引出全真道教的人。

    “力大無窮不怕疼不怕符咒”曲青青瞪大了眼睛,難道是那些人偶保鏢

    “是啊,沒有弱點,是極爲強勁的對手,青青,你可以拒絕全真道教,你只是散道罷了,若不想,他們不能拿你怎麼樣的。”韓墨主要想跟曲青青說的,還是這個,他覺得,曲青青不必冒險。

    正一道符籙派跟全鎮道教說起來本就同屬一脈,尤其是降妖除魔本就是他們的責任,自然是義不容辭,但是曲青青不同,她既非符籙派,也非全真派,又是個小姑娘,沒必要趟這渾水。

    韓墨見曲青青沒有說話,便以爲她同意自己的說法,緊接着說道:“你若不想,丟了那張請柬,其餘的事情,我來解決。”

    “韓墨,那些人,是不是都是y國人”曲青青沒有聽韓墨在說什麼,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在y國時的九死一生,尤其是那個金教授捅了薛朝一刀的畫面,眼看着金教授在薛朝後面捅刀子,她卻還殺不了金教授,曲青青心裏別提多恨了。

    當時的情況,讓她在救薛朝跟殺金教授之間,只能選擇一樣,她自然選擇先救薛朝,殺人這種事情,講的是來日方長。

    韓墨突然聽到曲青青這麼一問,有些沒反應過來,愣了愣之後,他才後知後覺地詫異了:“你怎麼知道”

    “還真是。”曲青青呵呵地冷笑了一聲,還真是同一撥人,那些人偶保鏢:“我遇到過這種人。”

    “你遇到過什麼時候在哪裏”韓墨越發詫異,他從今天一開始看到曲青青,就覺得她的臉色比以往更加蒼白,現在又聽她說遇到過那些人,當即猜測跟那些人有關係:“受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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