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跟我說說嗎”韓子衿說的是需要跟我說說嗎而不是直接就問什麼事情讓她不高興了,完完全全尊重曲青青的意思,她若是不想說,他也不會多問,他會陪着她,跟她一起度過讓她低落的時期。韓子衿對曲青青的好,並非霸道的,將自己認爲好的強加給她,而是事事以她的意願爲先,這種好,是令人舒服的好。
當然,韓子衿也曾經小氣過,喫醋過,剛開始認識曲青青的時候,韓子衿可以說是胡亂喫醋,只要是異性出現在曲青青身邊,都夠他醋一段時間的,甚至連薛朝都沒能逃得過。
但是現在不會了,不是韓子衿對曲青青不那麼在意了,而是他現在更包容曲青青,也更懂曲青青。
曲青青感動與韓子衿的細緻體貼,她點點頭,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韓子衿躺到曲青青的身邊,曲青青立即將自己的臉靠在韓子衿的胸膛上,手環着他精壯的腰身:“是一個叫悅悅的女孩兒。”
韓子衿靜靜地聽着,沒有出聲打斷,沒有附和着問一些一問題,只是安安靜靜地聽着曲青青說。
一直到說完,兩個人也沒有討論,這樣去討論一個死者的遭遇,或者去可憐嘆息她,都是對她的不尊重,他們需要考慮的,是這個案件本身。
“你說,兇手究竟是誰呢”曲青青用腳踢了踢了韓子衿的小腿,問道。
曲青青認同地點點頭,付英梅跟張嫂子欺負悅悅,最多就是打她罵她,不會費力地將人拖到別的地方,她們的力氣不夠。
韓子衿又是停頓了好一會兒,接着說道:“這個案件,並非一人能夠完成。”
曲青青詫異地瞪大眼睛:“什麼意思”
“第一案發現場不是在悅悅的房中,但是悅悅卻是從自己的房間樓上往下跳,他們其實就是爲了找一個目擊證人,證明悅悅是自殺。”那個目擊證人就是當時在井邊洗衣服的女人,也確實,當時她的證詞變成了悅悅自殺的最有力的證詞,韓子衿接着說道:“或許,你該再去找那個證人聊聊。”
“好,我明天就去問。”曲青青點點頭,立即說道。
被韓子衿這麼一分析,曲青青心底稍微通透了一點,但是也更加迷惑了:“但是,你是從什麼地方看出這不是單人作案的”
韓子衿知道曲青青肯定會問這個問題,他的嘴角揚起一抹計謀得逞的微笑:“你得先喫飯,如果喫的多,我就說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