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心神不寧的”嬌妻周舞美問。
“一個下屬被雙開了,想找紀委求求情。”韓梓宇隨口說道。
“上次那個一聽到你以前是周偉泉的祕書就態度大變的那個”周舞美說道。
這事突然點醒了韓梓宇,心想:也許周偉泉這張牌還能用起來怎麼用
韓梓宇掏出手機,給周書記的老婆高阿姨打了一個電話。
“高阿姨嗎我是韓梓宇,你還記得我嗎”韓梓宇也是語氣柔和的大變。
“瞧你說呢,怎麼會不知道,你是我老公最喜歡的祕書,你看你住院阿姨都沒去看你,連你出院我都不知道。”高阿姨的心情貌似還不錯,看來從喪失之痛中走出來了。
韓梓宇和高阿姨寒暄了一把,問問她的生活情況,女兒情況等等之後,才提到:
“高阿姨,你還記得一名叫劉安山的同志嗎當時周偉泉書記還在常青藤市當市委書記。”
“這麼久之前的事了,而且我也很少問官場的事,恐怕是不記得了。”高阿姨爲難道。
“他說曾經去高阿姨那喫過飯,周書記對他有知遇之恩。”韓梓宇儘量想讓高阿姨想起來。
“真不記得,小韓怎麼了”
“我想讓高阿姨幫我個忙。”韓梓宇說道。
第二天,韓梓宇特意讓人推薦,買了一本講解明史的書,然後提了袋水果,就去劉主任家了。
“哎喲,韓科長,你怎麼來了”劉主任很驚訝啊:“昨晚高阿姨還提到你呢。”
劉主任一開口就提到高阿姨,看來這周偉泉書記這張牌有用。
“都是周偉泉書記曾經的下屬,我在這裏可是無依無靠,我不投靠你,投靠誰啊”韓梓宇這也是拉關係,巴結呢,特意提周偉泉書記。
果然,這招有效,劉主任是紀委,討厭他的人比喜歡他的人多,紀委就像柯南,走到哪,人死到哪。
避他跟避掃把星似的,這韓梓宇都是周偉泉書記的人,一下子就親切起來了。
入了屋後,泡茶,寒暄,提及了周偉泉書記的很多往事。
實際上週偉泉書記對劉主任壓根就沒提拔過,當時劉主任是科員,周偉泉是市委書記,一次考察,肯定了他的工作。
後來劉主任就升了科長,纔有今天這個主任。
但是劉主任是一個特感恩的人,知恩圖報,一直認爲是周偉泉書記幫了自己。
“給你帶了本書,講明史的,觀點特別不一樣,你一定有新收穫。”韓梓宇把書也拿出來了。
這聊了一段後,韓梓宇見氛圍差不多了,就提正事:
“其實今天來,還是有一點小事找劉主任幫忙。”
“自己人,你說。”
韓梓宇呼了口氣,說道:“是那朱啓芳的事,我是她的直屬領導,我失職,教導無方,出了這茬的事,哎,丟臉啊,雖然那孩子可能是懶了一點,黨性差,但是其實這個月她的工作態度已經大改,現在認真工作。我想,這雙開會不會太重了”
韓梓宇也真能演,明明就是自己不讓人活。
“你也覺得重了”劉主任猶豫了一下:“可是社會影響很大啊”
“如果直接雙開,百姓會說,又拿臨時工當替罪
“百姓看到的更多的是希望。”韓梓宇也很能吹啊
“可是,這事已經定論了,朱啓芳違紀嚴重,而且梁書記也表態了,如果不雙開,怕是有人認爲這裏有貓膩啊”劉主任真是左右爲難啊,他沒想到韓梓宇來求情。
韓梓宇知道劉主任的難處。
“她是科員,我又沒法降級和撤職處分,只能是記大過,留黨察看,如果梁書記同意這樣的處分,我這就沒問題。”劉主任還是挺怕擔責的,這事畢竟鬧太大了,萬一被二次挖出來,他就是罪責難逃。
韓梓宇想了想,答應了下來。
“韓科長,我可是看在周偉泉書記的面子上啊”劉主任還特意提這事。
沒想到人都過世了,還打他的感情牌。
“我欠你一個人情。”韓梓宇謝了。
離開劉主任家,就給冷市長打了一個電話,意思也很簡單,幫忙在梁書記那說一聲,你是一把手,這是一點小事,應該不成問題。
“你都不來陪我,就讓我給你辦事啊”冷冰雪笑道。
“我們兩不合適在公共場所出現,去你家嗎,又總有人盯着,上次還被人跟蹤了,我是怕對你影響不好。”韓梓宇嘴甜。
“那你是不想我了”冷冰雪竟然撒嬌了起來,這跟蹤她不怕,自己是女人,單身女子,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和需求,難道市長就不能有正常人的權力了這普通老百姓還天天約p呢。
“你有什麼話,就去我那說。”冷市長說完掛了電話。
韓梓宇看了看時間,冷市長的腿必須牢牢抱着啊,所以就去了
冷市長一個人住,所以是去了她的家裏。
韓梓宇是故意在小區裏繞,確定沒有人跟蹤,走攝像頭死角,才入了樓,然後都沒坐電梯,爬樓梯到了冷市長的家裏,真是小心翼翼啊
冷冰雪打開門,穿着絲綢的浴巾,可有味道。
別看冷冰雪工作強勢,態度強硬,是個女強人,但是在牀上,她馬上變成了一個柔弱女子。
韓梓宇牀上那霸道的男人形象把冷冰雪給征服的不要不要的。
征服女市長,韓梓宇的仕途自然就風順太多了
冷市長給市委梁書記打了一個電話,就朱啓芳的事進行了探討。
冷市長的意思是,我們要做的是思想教育,提升悟性,建立競爭機制和賞罰機制,而不是針對個人。
冷市長認爲寬宏大量一次。
縣委一名小小科員的處分,梁書記壓根就沒空想那麼多。
第二天。
縣紀委對朱啓芳的最終處分公告還未出。
韓梓宇把朱啓芳叫道了辦公室,朱啓芳現在是驚弓之鳥,自己的仕途已經倒計時,隨時要走人了
韓梓宇過去把門鎖了。
“你想留下來嗎”韓梓宇問。
“想。”朱啓芳回答。
“那你要聽我的。”
“我以後一定聽韓科長的話。”朱啓芳像是被調教一番一樣。
“是嗎那你現在把褲子脫了,趴到桌子上去。”韓梓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