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故意輸的,那麼慕大師肯定需要用出千來控制自己的牌。
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其中有一把是梨子和毛二出千了,我雖然沒有看出他們是怎麼出千的,但是我也可以肯定是他們換了牌。
最後加註的這一把更不可思議,四個人都開出了大牌,慕大師更是開出了三條a的天牌。
要說慕大師靠運氣
我覺得不可能,哪有那麼巧,剛剛下了重注,慕大師就來了天牌
還有一點從梨子和毛二的反應也可以側面看出,慕大師是出千了,可是慕大師的出千手段相當高明,即使衆人明知道慕大師是出千,但是卻拿不出任何的證據
之前慕大師的輸錢,現在回想起來更像是放長線釣大魚
“你想學嗎”慕大師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居然冷不防反問道。
我愣了一下,趕緊搖搖頭:“我只是單純的好奇”
慕大師哈哈大笑:“那我幹嘛把我喫飯的本領教給你還是帶着錢,老老實實回到木魚麻將館吧”
說着,慕大師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些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看着慕大師遠去,我有種說不出的微妙感覺。
甚至我的內心居然有了一些波動,我從來沒有想過成爲一個老千,或者自願去參加一個賭局,可是這一刻,我有那麼一些動搖了,或許是慕大師靠着這樣的出千手法來錢真的快,也或許是賭博給人帶來的那種神經刺激的興奮勁,剛剛最後一把牌,我作爲一個旁觀者都看得心驚肉跳的,更是無法想象在那樣的情況下,慕大師到底怎麼騙過衆人的眼睛的
兩個黑衣男人送慕大師朝着上面的甲板走去,我心情有些複雜地提着皮箱往船下走。
繼續留在這裏,我不能幫上慕大師什麼,還可能拖累他,我只能祈禱這個馬老闆講點江湖道義,慕大師今晚千萬不要栽在這裏了。
我下了船,才突然想起我根本不知道往哪裏走。
下意識朝着慕大師的現代小車看過去,我看到旁邊居然站着一道俏麗的身影。
我有些驚訝,快步走過去,走得近了纔看到居然是蘇雅
“蘇雅姐”我有些驚訝地看着蘇雅。
蘇雅卻面色冷靜,微微點了點頭,好像我出現在這裏是她意料之中的。
也許這是慕大師早就安排好的,不過蘇雅這麼快從局子裏出來也讓我挺意外的。
“上車吧”蘇雅打開了車門,我也跟着上了副駕駛座位。
蘇雅一直沒有說話,我也是找不到任何話題和這個女人搭訕。
慕大師不在的時候,蘇雅顯得很高冷,整個車子裏瀰漫着她身上的香水味道,今晚上她穿着一件紅色的長裙,胸前隱隱約約有風光隱現,讓我時不時心神都有些迷亂。
“小子,看夠了麼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珠子”蘇雅看都沒看我一眼,開着車,冷冷地說道。
我嚇得渾身一個激靈,臉頰也是有些發燙,偷窺,還被人家抓了現行,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而且蘇雅是慕大師的女人,慕大師現在身處龍潭虎穴,這個女人難道一點都不擔心的麼還是說蘇雅對慕大師相當自信
“小子船上的情況怎麼樣了”終於,蘇雅打破了車上的沉默,問我道。
我心想總算她願意跟我說話了,也可以緩解一些我焦慮的情緒。
於是,我把船上所經歷地都告訴了蘇雅。
尤其是最後一把,慕大師的出千手段令人匪夷所思,牌是我洗的,而且上船的時候慕大師絕對沒有事先藏牌在身上,每一把洗牌,也絕對沒有少牌,所以基本排除慕大師在打牌的過程中藏牌。
蘇雅聽完之後,眉頭變得深沉起來,似乎有些擔憂,不過並不明顯。
我也知道船上的情況,慕大師就算再厲害,他也是一個人,那可是馬老闆的地盤,更何況馬老闆還跟他是仇人
說完這些之後,我忽然覺得自己就這麼走了是不是太不夠義氣了
回到木魚麻將館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夜了,麻將館大門緊閉,我準備下車,蘇雅卻調轉了車頭直接離開。
“我已經到了蘇雅姐,你帶我去哪兒”我有些疑惑地問道。
蘇雅道:“這個時候麻將館的人都睡了,你先跟我回茶館”
“好”
我也不敢有什麼違背,心想反正蘇雅應該會給我安排住處的。
再次回到茶館,卻發現茶館的大門還在敞開着,一樓的大廳居然還有兩桌人。
我提着皮箱下了車,卻發現這兩桌人並不是在玩兒牌,而是一個個坐着,臉上顯得有些焦慮。
一個熟悉的身影看到我之後就直接走了出來,我定睛一看,是阿龍。
阿龍抓着我的胳膊就問道:“怎麼就你回來了慕哥呢”
“慕哥現在還在船上呢,他吩咐這個小子先回來了”蘇雅也慢慢走了進來。
我的目光不由得朝着裏面看去,只見裏面的兩桌人,居然全是清一色的黑衣服,而且個個都十分彪悍,看起來就像是打手一樣。
我吞了口唾沫,這些一看就是社會上的大哥,他們肯定是阿龍的人。
其中一個左臉有個“忍”字紋身的男人慢慢地站起來,走到阿龍身邊,嘴裏叼着一根菸,問蘇雅道:“怎麼回事你們一直沒有給我們個準信,真的放心把他們兩個人留在船上”
阿龍嘆了口氣,說道:“放心吧,這一次是侯天白跟着去的,他們兩個聯手,一定沒問題”
侯天白
我的大腦嗡地一聲炸響。
侯天白是慕大師的人
這一瞬間,我好像全部明白了過來。
這一下全部能解釋了,爲什麼慕大師最後一把能開出那樣的天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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