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這個地方,我頓時想起了上次慕大師給我上的那一課。
我永遠也忘不了那次被慕大師耍了,瀟灑之後沒錢付賬最後從衛生間跳樓下來。
那一次真是險象環生,不過我並不記恨慕大師,他這一課上得可謂深刻。
車子停好之後,胡璐璐讓我和青青兩個人一起上去。
一行人上了三樓的洗浴中心,最後青青和胡璐璐去了女賓浴室,臨走的時候說:“有什麼事兒,就告訴光子和阿松我們先去了”
那個司機就叫光子,大棕熊叫阿松。
我點了點頭,跟着阿松光子走了進去。
在更衣室脫衣服的時候,阿松不停地在我身上打量,我的身板跟他比起來可以說是相當瘦弱了,可他的眼中居然露出了鄙夷之色。
看到我一身的傷痕,光子倒是有些驚訝,皺了皺眉道:“這些傷,怎麼弄的”
我還沒回答,阿松就哼了一聲:“他這個身板兒,鐵定是被人打的吧要是我,估計這小子一拳都挨不下來啊”
我頓時有些無語,別說我了,就特麼你這個塊頭,誰能挨第二下
穿着浴袍,我們一起來到了大浴池裏面。
這個點洗浴城的人不算很多,除了在淋浴間洗澡的幾個人,大池子裏就咱們三個。
泡在浴池裏,我有種恍惚的感覺,半個小時前還在網吧和別人打架,現在居然就來到這麼輕鬆的地方了。
胡璐璐到底想幹啥真的只是單純地來洗個澡而已麼
我看到,光子和阿松身上的紋身真是嚇人,尤其是阿松,從肩膀一直到小腹,一條誇張的過肩龍盤在他的身上,腦袋上一個蠍子,真不知道這些紋身是什麼含義。
光子則是身上紋着一些根本讓人看不懂的圖案,後背上花花綠綠的。
我聽別人說,真正的狠人是不需要在身上紋身的,大多數紋身的黑社會,都是爲了告訴別人老子是混社會的,其實這種人就處於社會的最底層,當然那些專門的紋身愛好者除外。
可是我橫看豎看,這兩個人也絕對不是一般人啊,這個阿松的塊頭和身手,我發誓這一輩子也沒見過。
還有這個光子,面容冷峻,眼神深沉,一看也不是好惹的。
“小子,你真的是個老千”光子背靠在浴池的邊緣,閉着眼睛,問了一句。
我嗯了一聲,阿松虎頭虎腦地道:“我倒是沒見過這麼年輕的老千啊,看來你這小子可能真有點本事兒,不然璐姐,怎麼會選擇你去參加這次賭局”
一說到賭局,我就有些緊張起來,我趕緊起身快步走到更衣室,拿了我的煙過來,給兩人一人派了一支。
之所以說煙是好東西啊,它能無形之間拉進男人和男人之間的距離。
幫他們點了煙,我才壓低聲音問道:“兩位大哥能和我說說,這次賭局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麼”
兩個人雖然有些驚訝,但並沒有表現出警惕的樣子,我心中知道有戲,肯定能從他們身上問出胡璐璐沒有告訴我的事兒。
我也給自己點燃了一支菸,皺眉道:“沒有啊,這不是還沒來得及跟我說麼對了,這次參加賭局的都有些什麼人啊”
光子閉着眼睛抽菸,沒有說話,阿松倒是緩緩道:“都是江州江南城和貢州一些藍道出身的人,混出了一些名堂,每年呢,都會聚在一起,搞這個賭局”
“藍道是什麼”我第一次聽到這樣一個詞。
我聽過黑道白道,卻沒聽過藍道。
“臥槽,小子,你是個老千,你居然不知道藍道就是指你們這種騙人的老千的,你懂了麼”阿松一臉無語的樣子。
“原來如此啊長見識了”
見我表現出一副小白的樣子,連光子的眉頭都是蹙了一下,阿松嘀咕了一句,卻被我聽到了,他是在說璐姐怎麼會找一個藍道的新人去參加賭局。
“這個賭局就只是賭局,賭錢嗎沒有什麼危險吧”我又低聲問道。
阿松呵了一聲:“要是沒什麼危險,璐姐會讓咱們一起來麼”
“啊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怎麼會有什麼危險”我有些驚訝問道。
阿松道:“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雖說是賭局,但誰不知道這賭局中肯定會有老千一旦出現老千,被抓到的話,到時候就不好說了,就算大家都是熟人,可一旦出老千被抓住,你知道後果麼”
我當然知道,娟娟的爸,還有馬老闆,還有那個小四眼,就是活生生在我面前的例子啊。
“所以璐姐這是以防萬一”
我在想,到時候如果是我出老千被抓住,那胡璐璐還會讓這個阿松光子出手保我嗎
“不僅如此其實,璐姐和這些人的關係,早就有些微妙了,最近兩年璐姐不怎麼過問賭場的事兒,貢州這邊有人動了歪心思,想要分一杯羹,這一次賭局完了之後,璐姐”
“咳咳”
阿松還想繼續往下說的時候,光子乾咳了兩聲,我也知道他的意思,接下來的事情,我是不能知道的。
我也不是沒有眼力勁,沒有繼續追問。
“那咱們江州去的人,是不是長樂坊的人”之前我就有這個懷疑,我想這個問題阿松應該會爲我解答的。
“是的,本來是我們璐姐,長樂坊還有馬老闆三個人去的,可是馬老闆前段時間被人搞了,去不了,今年就只有璐姐和長樂坊的人去”阿松抽菸很快,短短一會兒,已經只剩菸屁股了。
如果真的是長樂坊的人去的話,那荊天都會不會也去或者是長樂坊的暗燈跟着一起去
就在我想繼續問的時候,忽然看到更衣室走出來幾個人。
看到爲首的一個,我渾身一個激靈,頭皮一陣發麻,居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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