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建議不錯,反正閒着也是閒着,這山爺的野豬肉老,要燉上好一會兒,不如咱們就一邊看娛樂局,一邊等着山爺的野豬肉燉好如何”袁爺呵呵笑着,目光在衆人臉上掃過。
洪老闆也點頭道:“我倒是沒什麼意見,只是有些可惜長樂坊的人還沒來,不然的話,娛樂局就能湊滿一大桌了”
袁爺道:“這是哪裏話,既然是娛樂局,那當然是隨便玩兒了,什麼人想玩兒,什麼人都可以加入”
說着,袁爺對着不遠處桌邊的那個女人道:“我這一路顛婆有些勞累了,曾兒,你看,你有沒有興趣和大家玩玩兒啊”
曾兒一頭直髮,梳着馬尾辮,看起來有些清冷孤傲,馬尾辮的一攥頭髮都被挑染成紫色和白色,看起來就給人一種不好惹的感覺。
曾兒擠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袁爺有吩咐,曾兒怎麼敢不從”
袁爺擺擺手:“哎,曾兒這話說錯了,這又不是什麼重要的賭局,只是娛樂局而已,曾兒你想玩兒就玩兒,不想玩兒大可以回絕我”
曾兒微笑道:“我無所謂”
袁爺嗯了一聲,看向洪老闆:“那就曾兒了,洪老闆,你那邊是自己上場呢,還是讓你懷裏這位如花似玉的小美女玩兒啊”
洪老闆低聲在那個小祕耳邊說了什麼,小祕一副嬌滴滴的樣子,頗有些不願意,洪老闆哄道:“放心,只是娛樂局而已,輸了也無所謂,大不了回去我扒了你衣服讓你賠罪”
“哎呀,洪老闆”
洪老闆哈哈大笑,在衆人面前調戲得相當露骨。
鄒濤也讓身邊的一個青年參加,青年看起來非常沉穩,沒有多說什麼。
袁爺的目光最後落在了胡璐璐的身上,胡璐璐遲疑了一下,朝我們這邊看來。
不知爲什麼,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胡璐璐的目光在我身上掃了一下,就笑着問道:“表弟,你不是來見見世面麼你就幫表姐我玩兒這一把娛樂局吧”
“這”我有些猶豫,現在我還有些緊張,一想到要在衆人的關注下玩兒牌,雖然是娛樂局,但心裏還是有些沒底。
“放心吧,只是娛樂局而已”胡璐璐給了我一個安心的眼神,我才勉強點點頭。
現在這個娛樂局已經湊到了曾兒,鄒濤身邊的青年,我,還有洪老闆的小祕。
原本這個賭局應該還有馬老闆的人和長樂坊的人,只可惜馬老闆來不了,長樂坊的人還沒到,所以只湊到了四個人。
山爺笑着道:“沒想到大夥兒這麼有興致,那這一次的娛樂局,就由我來做東家,每人給你們一萬的籌碼,輸完就下了,多了不來,少了也不行,免得因爲娛樂局傷了和氣”
山爺這個時候故意說要送籌碼,看起來就像很大方,實際上就算每人一萬籌碼,四個人也才四萬,就專門是咱們這些人的過路費就遠遠不止這個數了,更別說明天開始的賭局中的抽水錢了。
“不知道幾位想玩兒什麼撲克,麻將,牌九”山爺目光在我們臉上掃了一眼。
我內心當然傾向於撲克,牌九的打法也簡單,但是我對麻將就幾乎一竅不通了,只懂得一些規則,真的打起來估計毫無技巧可言。
那個小祕一聽到麻將,兩眼放光:“好啊好啊,就玩兒麻將”
可是曾兒就搖了搖頭:“麻將有什麼意思,你搓我搓的,多浪費時間,還不如玩兒撲克直接”
青年也點點頭:“玩兒撲克吧”
曾兒和那個青年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眼神都是那麼意味深長。
賭局好像還未開始,他們就已經開始在鬥了。
我也覺得他們提出玩兒撲克別有深意,也許是我多心了,可是一般的老千,都會本能地抗拒麻將或者牌九的玩兒法,因爲麻將和牌九想要出千非常困難。
我記得荊天都和我說過,關於牌九的出千,她也只會幾種而已,有機會還要去請教一下別的老千,可麻將的出千她就一竅不通了。
難不成這個曾兒和青年都是老千,所以才提出要玩兒撲克
不無這個可能,我知道這一次來的人肯定會有老千,雖然現在只是娛樂局,可娛樂局,也可以當做彼此試探的局。
而那個小祕,看起來就純粹是個小白了,她聽說要玩兒撲克,一臉不高興,洪老闆一直哄她。
最後曾兒看向我,笑道:“這位弟弟,你想玩兒什麼”
我說道:“無所謂,這個姐姐和哥哥都想玩兒撲克,那就撲克吧”
曾兒的目光中並沒有警惕的意思,青年也幾乎沒朝我這邊看一眼,倒是曾兒和青年兩個人眼神互有交鋒,就好像早就知道對方的身份。
我知道我這麼年輕,很少人會想到我是老千,荊天都說過,這是我的優勢,也是我的劣勢,優勢在於讓人沒那麼防備可以出其不意,劣勢就是經驗嚴重不足,很多臨時出現的狀況,都很難去自己處理。
最後敲定了玩兒撲克,山爺讓人去拿了一副嶄新的撲克,我們幾個人也在院子中間挑了一張乾淨的賭桌。
四人圍坐着,胡璐璐袁爺等人也挪動了一下椅子,坐在我們身後不遠處,似乎是要觀戰。
我心中有些緊張起來,表面上看起來就像娛樂局,可我總覺得這是在正式的賭局開局之前的試探。
山爺讓人取了四萬的籌碼過來,當我看到籌碼的那一刻,我有些懵逼了。
因爲這跟賭場的籌碼完全不同,看得我甚至想笑。
一張張白色的卡片,上面印着100和1000的面額,山爺給了我們每人五十張100和五張1000的,我接過卡片後,有些哭笑不得。
這特麼也叫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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