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是社會經驗不足的小白,但我並不是傻子,我更不是自戀,傅無意這麼表現,分明是對我有那麼一點意思啊
一時間心裏有些錯亂,雖然傅無意很生氣,但我心裏卻有種喜悅。
如果一個男人知道被女人所喜歡,男人說心裏不高興,那這個男人一定非常虛僞,任何男人能得到女人的喜愛,心裏都會非常興奮的。
我收好了手槍,走過去反鎖了門,躺會牀上,心裏說不出的複雜。
管他那麼多,明日愁來明日愁,我相信傅無意肯定不會那麼絕情的,說不定睡一覺氣就消了。
雖然發生了那麼多事兒,也讓我驚心動魄的,可是一想到傅無意我居然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香甜地睡了過去。
只是不知道今晚上誰會失眠
我做夢做了一晚上,腦子裏都是傅無意離開時候那嬌嗔的表情。
夢裏夢到啥了我記不清,但都是傅無意的臉。
第二天我居然是被胡璐璐叫醒的,胡璐璐用力拍打着我的門,一直喊着表弟表弟的。
我揉了揉眼睛,打開門,就看到胡璐璐站在門口。
她好像已經忘記了昨晚上的事兒一樣,神情也恢復了正常:“表弟啊,趕緊洗漱一下吧,賭局馬上開始了,你怎麼能錯過這麼精彩的好戲呢”
“嗯,好”
可是我立馬發現不對勁了,胡璐璐的眼神,居然是一直往我的房間裏瞟。
雖然她嘴上沒有明說,可是我卻能明白她分明是在看我房間裏有沒有別人。
“你昨晚一個人睡的”胡璐璐問了一句。
“嗯,是啊,怎麼了表姐你昨晚也是一個人睡的”
我話一出口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胡璐璐瞪了我一眼:“你說呢”
說完,她轉身就走。
我苦笑不已,匆匆洗漱收拾了一下,就朝着大院子裏的賭局而去。
今天玩的是梭哈,肯定是比二十一點要刺激許多。
我來的時候,還是和昨天一樣的情景,早就有很多人圍着大賭桌看熱鬧。
一想到這是慕哥要參加的局,我整個人變得興奮起來。
說句老實話,不止一次聽別人說慕哥是目前最厲害的老千,以前我可能沒這個概念,但當我自己也成爲一個老千之後,我就恨不得能馬上目睹慕哥參加的賭局。
我拼命擠進了人羣,卻看到胡璐璐在對面。
我還沒有來得及往賭桌上看,就看到胡璐璐對我投來一個冰冷的眼神,臥槽,這大庭廣衆之下好歹對我溫柔點啊,可我立馬知道爲什麼了。
因爲我耳邊忽然傳來一個低低的女聲:“小子,昨晚睡得怎麼樣啊”
我扭頭一看,臥槽,這麼巧,傅無意居然站在我的身邊。
我一時間有些懵了,現在好歹我明面上是胡璐璐的人,可是卻和傅無意站在一塊兒,這難免會讓人有些誤會啊。
我撓了撓頭:“還還可以”
此時,我朝着賭局看去。
果然,在我的前方,慕哥已經坐在了賭桌的一邊。
今天他依舊是一身標誌性的黑色緊身毛衣,袖子撩起,一隻手搭在桌子上,另一隻手手肘靠着桌子,叼着一根紅塔山。
我斜斜地望過去,慕哥還特意將額前的劉海梳起來,打了髮膠,看起來格外精神。
在慕哥的旁邊坐着的就是那個林昭影,她神情端正地坐在一旁,給慕哥點菸遞水。
阿龍就站在慕哥的身後,雙手交叉在前面,一副保鏢的樣子。
而在慕哥的對面,就是曾兒,齊老五,張權,昨天阿米坐的位置換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頭,那老頭看起來精神矍鑠,滿面紅光,神情卻是非常嚴肅,鷹鉤鼻,豹子眼,一看就是個老江湖,甚至可能有點勢力的樣子。
賭桌周圍幾張椅子,都是給山爺,袁爺還有鄒濤這樣的大佬身份準備的,他們一言不發,就坐在一旁看着賭局。
荷官還是昨天那個美女荷官,看賭局,好像已經開始了好一會兒了,不過衆人面前的籌碼並沒有怎麼多。
可是我分明看到,這一次衆人的表情明顯有些不同了。
昨天曾兒齊老五等人臉上都是非常輕鬆的,可是現在,曾兒一臉正色,顯得有些緊張,所有人都是如臨大敵一樣。
我也知道慕哥的身份,我在想其他人知不知道慕哥的身份慕哥這樣的人,換做是誰當他的對手,只怕都不會輕鬆。
“繼續,發牌吧”
慕哥在賭局上,臉上永遠帶着笑容,他跟我說過,笑容是最能掩飾一個人心理的動作,不管拿到好牌還是壞牌,臉上時常帶着笑容,久而久之,別人很難通過表情揣測你的心理。
慕哥的千術我是絕對信任的,也是保持絕對的崇拜,傅無意都說他是目前唯一一個發明了自己的手法和千術的老千。
我深吸了一口氣,大氣也不敢出,專心的觀看着賭局,這樣的機會並不多,我希望能從慕哥的身上學到些什麼。
荷官當着衆人的面兒開始洗牌發牌。
我也注意了一下荷官的手法,她看起來好像並沒有用什麼手法的樣子,不過我知道,昨天她和場上的某個人使用偷龍轉鳳的手段,前面的賭局根本不需要什麼手法,只要場上的人在把牌扔回去的時候換上提前標記好的密碼記號牌,等整張撲克都調換完成之後,真正的賭局纔算開始。
昨天我是看出了這個千術,但是我並沒有揭穿,這是一個非常難以察覺的千術,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他們很可能會再次用到。
梭哈的玩兒法其實和炸金花非常像,場上的每個玩家會先拿到一張暗牌,然後第一家開始要牌,接下來要的牌都是明牌,要翻開擺在桌面上給所有人看的,看到明牌後,後面的玩家纔會根據前面玩家的牌面決定跟不跟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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