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我也摸出一根香菸點燃,靜靜地看着這一切。
不知何時,青青走到了我的身後,偷偷地拉了一下我的衣角。
我側過身,就看到她的一隻手往衣兜裏伸。
“放心吧,我一定會贏的”我生怕她的動作被人看到,上前去一把緊緊抱住她。
青青的身軀顫抖了一下,趁着這個機會,我也把一隻手伸到了青青的衣兜裏。
不過從我後面這個角度來看,我只是在擁抱着青青的腰部而已。
我從她的衣兜裏一摸,臥槽,居然有三張牌
我只讓她留兩張就夠用了,沒想到她還藏三張
只是擁抱的一個瞬間,過程也就一兩秒,三張牌被我輕易地藏在了袖子裏。
我自然知道這三張牌是什麼,三張牌都是黑桃a,剛剛讓青青和阿滅一起去收拾的時候,我提前告訴青青,把黑桃a收起來。
只要有了這三張牌,就成功了一半了。
是的,我準備在賭局上換牌,三把之內,最好能逼得對面梭哈。
不過在這樣的規則下想換牌必須還有一個準備,因爲只有一張牌比大小,所以場上要是同時出現了兩張黑桃a會更加惹人注意。
如果前面沒出現黑桃a,我就把黑桃a換出來了,後面荷官要是再發出一張黑桃a,那就馬上露餡兒了,所以想要逆轉賭局,還有很關鍵的一步。
“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就在我心中思索的時候,狐狸忽然湊過來低聲問了一句。
我笑了笑,低聲迴應:“看我表演就行了我已經破了這個局”
狐狸一臉驚訝地看着我,目光中有些難以置信。
我估計她到現在都沒有看穿這個局,確實,對方的手段雖然簡單,但出其不意,一般的老千想要破這個局非常困難。
就算破了局,也抓不到出千的證據,所以我才提前跟刀哥商量好善後的事兒。
見藍襯衫和地中海還在整理面前的鈔票,我低聲對狐狸道:“拿到黑桃a就亮牌開牌然後處理掉”
其實不用處理也可以,因爲荷官會幫我們處理,扔到那個小箱子裏,到時候基本上是死無對證。
在地中海和藍襯衫都清點完鈔票之後,桌面也被整理乾淨,古老闆在一旁催促了一句:“可以開始了麼我可沒那麼多時間跟你們在這裏耗,晚上還有幾個飯局呢”
地中海和藍襯衫都表示沒什麼問題了,我也對荷官點了點頭。
我看到狐狸還在處於驚愕之中,一直沉思狀態。
不知爲何,我心裏忽然有種成就感,狐狸都沒能看穿的局,我居然給破了
荷官又從小包裏拿出一副新的撲克拆封,這個時候,刀哥搬起了凳子,起身就朝着才哥那邊走去了。
現在的每個人的位置還是和之前一樣,荷官就在地中海和藍襯衫中間發牌,而才哥就坐在荷官不遠處的身後。
刀哥把凳子往才哥身邊一放,給才哥遞了一支菸,皺眉道:“兄弟啊,你那邊最近人手夠不夠啊要不得空的時候給我送幾個小弟過來”
連古老闆也是有些意外,地中海和藍襯衫的互相對望了一眼。
刀哥直接往才哥身邊一坐,這個位置正好是可以把我和狐狸的視覺死角看得清清楚楚,這樣一來,荷官想要再通過單手換牌出千,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除非刀哥真的眼瞎
才哥沉吟了一聲,臉上的不自然很快掩飾過去,笑道:“你跟我哥倆誰跟誰行,等賭局完了之後,你派人去我那裏一趟,我借幾個小弟給你,怎麼是不是又有哪個大老闆欠刀哥的錢了,刀哥急着收回來”
刀哥拍了拍才哥的肩膀,豎起大拇指:“嗯,還是才哥仗義,對啊,最近有筆賬要和山爺算算,山爺人多,我怕我的小弟們壓不住,所以這不是來請才哥一起幫忙麼”
才哥皺眉道:“兄弟聽說前一陣子山爺的場子都被人燒了,現在正修繕呢這個節骨眼你去要錢,只怕”
刀哥冷哼了一聲:“一碼歸一碼,我只認借條,不認人,就算山爺現在老孃死了在辦喪事兒,一樣得還錢”
我不知道山爺要是聽到刀哥這麼說心裏什麼感想,不過這個刀哥看起來是真的不怕山爺,居然當着衆人的面兒說這話
在兩人談話間,荷官已經拆封了撲克,開始按照之前的規則,讓我們依次洗牌。
洗牌之後,荷官開始發牌了。
而刀哥和才哥也是快速結束了談話,安靜地看着賭局。
有刀哥在荷官後面當釘子,我心裏踏實了許多,除非刀哥自己想送錢給人家,不然絕不會坑了我和狐狸吧
第一把我就拿到了方塊a,開始跟注。
狐狸也開始跟注,藍襯衫和地中海那邊隨便跟了兩把就棄了,估計沒拿到什麼好牌。
接下來賭局一直正常進行着,我就等待着一個機會,等待着黑桃a出現的機會。
只要我和狐狸任何一個人拿到黑桃a,再想辦法在不開牌的情況下直接棄牌,那藍襯衫和地中海那邊是根本不知道剩下的牌裏還有沒有黑桃a的。
那個時候,我把黑桃a換出來,就是理所應當的。
荷官由於沒有辦法再單手出千,那就算我們處理掉了黑桃a,估計她也不敢確定還有沒有黑桃a,因爲短時間之內,我不信她能記住一整副撲克。
第一副牌很快就到了結束,我和狐狸都沒有拿到黑桃a。
不過憑藉着運氣,在荷官沒有辦法出千的情況下,我和狐狸還是贏了十幾萬。
藍襯衫和地中海的臉色明顯沒有之前那麼自信了,刀哥坐在才哥身邊一動不動,走也不走,他們的詭計也無法實施,只能靜靜等待着刀哥離開的機會。
可我心中卻很想笑,因爲真的到刀哥離開的時候,就是他們上鉤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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