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個年輕貌美的美女,而且這個美女我還見過,記憶還非常深刻,居然是曾兒
臥槽。
這一刻我瞬間感覺腦袋都要爆炸了,這到底怎麼回事兒
可是剛剛說話的明明是個男人的聲音,我都生怕是自己看錯了,是不是自己因爲大腦受到刺激,讓我的精神都錯亂了
我有些不可思議地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沒錯啊,那個躺在牀上,左手叼着一根菸,右手把玩着一副撲克牌的女人,不就是在山爺場子裏見過的那個曾兒麼
“小子沒想到啊,又見面了哎,嘖嘖嘖女僕裝,真不錯”這個時候,曾兒說話的聲音居然又恢復了原狀。
“你你你怎麼在這裏”
曾兒的聲音明明就非常細膩,甚至拋開個人的有色眼鏡,還挺好聽的,我怎麼也無法將她的形象和剛剛聽到的粗重男聲想到一起。
我趕緊用目光在房間裏掃視了一下,這個房間除了一張牀,就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了。
“找人嗎我就是三姐啊,別找了”曾兒放下撲克,對我勾了勾手指,笑道:“哎,真是痛快啊,真是解氣啊過來”
我吞了口唾沫,雖然給了我一個出乎意料之外的結果,但是這個結果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因爲上次在山爺的場子裏,已經把曾兒得罪到不能再得罪的地步。
尤其是慕哥的那一首喜羊羊與灰太狼,讓曾兒顏面丟盡,現在落在了她的手裏,我能有好果子喫
現在想來,也許從一開始這個曾兒就是衝着慕哥來的,也正是因爲她認識我,所以纔會讓人把我也弄過來
我沒想到袁爺的勢力居然真的能延伸到江州,這個地下賭場,對曾兒那麼畢恭畢敬,想來那個元哥估計也是幫袁爺辦事的
我站着一動沒動,因爲我真的還沒反應過來。
曾兒看起來笑容滿面的,但是她的笑容裏真的帶着刀子
能夠殺人的那種刀子
見我一動不動,曾兒的笑容慢慢平緩下來:“怎麼了傻了麼這是”
我掃了一眼房間裏的陳設,這個房間的空間和之前那個化妝間一樣,也是非常狹小,不過擺放的東西卻比那裏要多得多。
進門的右手邊,居然是一副刑具,一個很大的鐵架擺在那裏,看起來就像是古代拷問犯人用的。
在這個刑具的面前,有一個木臺,臺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道具,皮鞭,皮帶,蠟燭,還有各種不可描述的。
我一下子就明白過來,這些東西是幹什麼用的,這個房間就是專門爲那些變態提供的
變態可不分男女
在曾兒躺着的牀頭兩邊,我也看到有鐵鏈的一頭直接垂着到地上,甚至連牀尾也有,牀頭櫃上還有一圈紅色的繩子,眼罩
總是,看得人是心驚肉跳的。
我吞了口唾沫,難道曾兒今天真的要像島國電影裏那樣折磨我
“過來小鮮肉”
曾兒笑靨如花,對我勾了勾手指,笑道:“要是再不過來,我馬上讓小莉把你朋友的腦袋割下來,給老孃當球踢”
“草”
我狠狠罵了一句:“你想怎麼樣”
說着,我往前跨了一步。
“繼續”
我又向前跨了一步。
曾兒慢慢地蹭起身,昏暗的牀頭燈照射下,她穿着一件性感的黑色短裙,將她的身材包裹的玲瓏有致,是那種讓男人一眼看了就能血脈賁張的那種。
曾兒一隻手叼着煙,另一隻手託着下巴,盯着我,似乎是在沉思什麼。
不知爲什麼,雖然我明知道有危險,可是一看到曾兒這個態度,我居然一下子變得有些放鬆了。
我總是有那麼一種感覺,曾兒好像是故意在玩弄我,但是卻根本不會傷害我。
她慢慢地吸了一口煙,緩緩笑道:“我想聽你給我唱一首門前大潮下,遊過一羣鴨”
臥槽。
我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
“我我記不得歌詞”我趕緊搪塞道。
曾兒笑道:“那是不是要我像慕大師那樣,在網上幫你搜一搜”
“算你狠門前大潮下,遊過一羣鴨,快來快來數一數,二四六七八咕嘎咕嘎,真呀真多鴨”
我唱着唱着就差點沒哭出來,我發誓這絕對是我遇到過最屈辱的一件事兒。
在幾個小時之前,我怎麼也不敢想象,我會穿着女僕裝,在這樣一個幽暗的房間裏,爲一個女人唱兒歌
我只能說我的人生中到底還會出現多少這樣奇葩的經歷
只求讓我一次經歷完,不要再來這樣折磨我了好麼
還沒唱完,曾兒已經笑得前俯後仰,可我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
當時她是和慕哥有賭約,在衆人的制約下不得不被慕哥羞辱一番,可現在我落在人家的手裏,別人還有人質威脅
說不定一次羞辱之後還會有接下來更大的羞辱,我簡直不敢想。
曾兒一直在笑,我僵硬地站在牀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一直咬着牙,握着拳頭。
過了好一陣,曾兒才從笑聲中緩過來,調侃道:“真不錯啊,歌聲優美,悅耳動聽,要不要再給你頒發一個兒歌大賽冠軍”
“你還想幹什麼一次說完”我閉着眼,深吸了一口氣,靜靜等待着曾兒的要求。
“不幹什麼”
曾兒盤腿坐在牀上,又指了指牀尾:“你坐下吧我可沒那麼無聊,老孃也不是變態”
曾兒的臉色嚴肅起來,這更是讓我有些意外。
這就完了
居然這樣就完了我不是還期待着受虐,畢竟我不是受虐狂,我只是很意外,她真的會這麼輕易就放過我
“來,給你抽支菸壓壓驚”曾兒從牀頭櫃拿起煙盒朝我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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