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怎麼去加入他們人家一看就是成功人士啊再說了,就算我加入這個賭局有什麼用呢現在不是想辦法把錢帶出去麼”
我說最後四個字的時候,放低了聲音,因爲我明白了,我知道曾兒的用意了。
幾千萬想要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帶出去不容易,可是如果可以巧妙地變通一下,比如把錢變成銀行本票那就方便多了啊。
難怪曾兒讓我來休息區看看,原來一開始她就是抱着這個目的啊
我這才恍然大悟。
曾兒又看了那幾個中年人一眼,然後壓低了聲音對我說道:“你別看這只是一個縣城,你好好想想,爲什麼在一個縣城裏面,有人敢開這麼大這麼豪華的洗浴城,這個老闆就是專門給大老闆準備的”
曾兒頓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這個縣城有個外號叫煤都,很多土豪都是做煤炭的,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大多數有錢人已經衣食無憂了,就到處找樂子,賭錢就是這些大老闆最喜歡的娛樂方式不過我們不一樣,我們是老千他們看起來這個局也有幾十萬的輸贏了,可是老千一上場,能搞大一點,最好是弄上百萬的規模”
“所以,只要我加入這個賭局,跟他們賭,再想辦法把現金換成銀行本票支票,那我們就能離開這裏了是麼”我壓低聲音說道。
曾兒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來我這個小跟班還不笨啊”
我白了她一眼道:“一會兒說我笨,一會兒又不笨媽的”
不過我倒真的很佩服曾兒的智商,居然能想到這個辦法,不過,具體要怎麼去操作,就得看我自己的表現了。
“你能確定這個局是乾淨的麼”我問道。
曾兒道:“大概是乾淨的吧,就是那個戴浪琴手錶的中分你稍微注意一下,不過人家也不一定是老千,接下來應該怎麼做我完全聽你的,我只看結果,過程隨便你怎麼搞”
我沉吟了一聲,深吸了一口氣,摸出一根香菸點燃,道:“我現在還有多少時間準備”
曾兒道:“人家做煤炭的大老闆都閒到這裏打牌了,你說他們一時半會兒能走麼”
“那我可以離開這裏準備一下麼”我試探性問了一句,要是能離開洗浴城,那我就直接跑路了。
曾兒笑了笑,點點頭:“當然可以,不過我要提前跟你說一聲,這裏是元哥的地盤,你離開我之後,要是稍微離開了一些人的視線,馬上就會有人找上你還有,你要是去碰一下手機,或者跟路人借個手機公共電話也不行別說我沒提醒你”
我剛剛燃起的一絲希望,又被曾兒給澆滅了,她說的很對,也許我能想到的,人家也能想到,我想不到的,人家也能想到。
曾兒敢放心大膽讓我離開這個洗浴城,她肯定是有把握我跑不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說道:“那箱子裏的錢,我能動麼你知道,有些事兒必須要花錢才能做的”
曾兒說到後面,神色都變得嚴厲起來,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我也感覺元哥關於手機這方面特別謹慎,連曾兒這次出來都沒帶手機。
估計這個元哥壞事兒做多了,怕別人打電話舉報
不過現在信息這麼發達的時代,元哥真的能做到滴水不漏麼
這是我的疑惑,我也問了曾兒,可是曾兒一句話,讓我變得更加疑惑起來,她笑了笑,道:“那是因爲每個人都會有把柄在元哥的手裏”
“什麼把柄”
曾兒又不說話了,看她的樣子,是不打算告訴我,不過她面色神祕,我覺得肯定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
我回到了剛剛的包間,從牀底下拖了一口箱子出來。
打開箱子我看了一眼,裏面鋪得滿滿的都是錢,我心中嘆息,這輩子要是有這麼多錢,也足夠安穩過下半生了,只可惜,再多的錢,在老千的眼裏,也只不過是賭桌上的籌碼罷了。
我從裏面拿了兩摞,又把箱子合上塞回去。
在走出包間的時候,我心裏有個想法,曾兒既然說元哥的人不敢進洗浴城,那要是我揹着曾兒,花錢找一個服務員借我手機,給慕哥打個電話
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曾兒這種人,心機真的太可怕,我感覺跟狐狸都有一拼了,她說的話我不知道有幾句真的幾句假的,但是我可以肯定我隨時都在她的監控之中,要是有一點異動,她馬上就能察覺。
一旦被察覺我有想逃走的意思,那我要面臨的後果,絕對不是我能承擔的。
拿着錢,回到換衣間,我去前臺買單,花了四五千塊錢,離開了洗浴城,發現已經是傍晚了,夕陽的餘暉照射在整個縣城之中,房屋大樓都是金黃色的一片。
關於怎麼去加入這個賭局,我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想法,也有了一點點的把握,就是要把現金換成銀行本票,這成了一個難題。
我找到了一家廣告店鋪,讓店家給我趕製了幾張名片,名片上是一個虛構的名字,身份是一家國企資源的老總。
接着我又去了金店,買了一個戒指,一條項鍊,花了八千多,又去一家服裝店買了最貴的一套休閒裝,花了兩千多。
最後,換上了新衣服,又戴上了項鍊和戒指,我又去理髮店換了一個髮型,還特意讓店家給我弄一個和王思聰一樣的髮型。
從理髮店離開,我開始在大街上觀察起來。
現在簡單的僞裝算是勉強完成,下一步我需要幾個演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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