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哥能想到在這樣一個地方開地下賭場,而且還把礦洞裏面改造成一個一個的小房間,也真難爲他了。
在前方空曠的地面上,也有幾根高高電線杆掛着大燈,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煤炭廠在連夜施工一樣,但實際上過路人根本不會想到這裏面會是一個賭場。
停車的空地上也有上百輛車子,這個規模真的是把我嚇到了,而且這些車子大多數都是高檔車,看來,來這個地下賭場玩兒的人,大多數都是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可到了晚上,他們就化身賭徒,遊走在這個與外界“隔絕”的黑暗世界之中。
江哥的小弟把我們送到了礦洞門口才掉頭離開,而我也注意到幾百米外的空地上有車燈亮着,估計是監視我們的人也回來了。
一進了礦洞,我就看到隧道中多了好多混子,看起來像是望風的,他們在隧道里說說笑笑,抽着煙。
見到我們回來,一羣混子明顯是認識我們,曾兒也上去禮貌地打了招呼。
可是一羣混子在看我們一眼之後,卻都沒有迴應,而是各自說着話。
我立馬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了,曾兒的臉上有些尷尬,強行擠出一個笑容,帶着我朝裏面走進去。
我急忙跟上去,走了一陣才低聲問道:“他們好像都認識你的啊,怎麼都不跟你打招呼好歹你是客人啊”
曾兒只是笑了笑,說道:“有些事兒,你根本不懂,你也不需要知道”
曾兒帶着我在隧道里到處走,過了一會兒,我聽到人聲越來越嘈雜,看到前方似乎有一道門,不同於隧道里這些昏暗的燈泡,裏面的燈光好像特別明亮。
如果不出意外,這裏想必就是賭場大廳了,也可以說是整個地下賭場的心臟部分。
這一次我特意在腦海中記了一下進來時候的路線,以防後面會有特殊的情況發生,也不至於讓我在這裏迷路。
把我帶到這裏之後,曾兒就丟下一句:“你自己先進去逛一下吧,我去找元哥,看他怎麼給我們安排”
“好”
曾兒推開門,讓我進去。
一進門,我瞬間就被裏面的熱鬧氣氛所感染了。
或許沒來這裏之前,這裏坐着的每一個人都是高官,大老闆,社會的上流人士,可來到了這裏,他們都成了賭徒,尤其瘋狂的賭徒。
因爲你根本無法想象,一些穿着西裝,打着領帶,衣冠整齊的傢伙會目光瘋狂地盯着賭檯,嘴裏還會跟着其他賭徒一起,在荷官開牌的時候大聲吆喝。
這個賭場的規模也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整個空間非常寬闊,天花板上是一層一層的鐵網,上面吊着很多日光燈,密密麻麻的,足以讓這個地方看起來如同白晝一般。
大廳和城市裏的娛樂城的大廳差不多,擺着各種各樣的大賭檯,每一張賭檯中間都有一個身材窈窕的美女荷官在發牌,旁邊還有一個美女荷官負責收取和支出籌碼。
時不時還有穿着紅白相間工作服的服務員端着托盤走動着,上面都擺放着飲料茶水,還有一些零食。
有些賭客身邊,也擁着一些看起來像是ktv裏公主打扮的美女,我知道這是賭場裏的美女,賭客肯定也是花了大價錢請來陪賭的,有的負責專門幫賭客看牌,有的負責賭客賭完之後找包間陪睡。
不過更多的,這些美女都是一種身份的象徵,每一個覺得自己有身份的老闆都不希望自己懷裏或者身邊是空空的,這些人一進賭場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兩個美女陪賭,這樣才能襯托出他們和一般賭客的不同,讓他們更有面子。
賭錢的輸贏有些大老闆也根本不在乎,在他們看來這只是一種消費的形式,錢多了找不到地方花,最多的無非就是娛樂而已,而恰好賭場就是一種在他們看來最好的娛樂方式。
在大廳的四周,也就是靠着洞壁的位置,也都有放置一些大型的老虎機和翻牌機。
這樣的場子要是放在城市裏,可能就跟李老闆的場子規模差不多,不足以讓我很震撼,可誰曾想到這樣一個標準的賭場大廳,曾經居然是一個煤礦的礦洞呢
不得不說,元哥這人是真的敢想,也真的敢做,選擇把地下賭場開在這樣一個地方,偏僻但是卻有穩定的賭客資源,來這裏賭客根本不用擔心自己會被誰認出來,因爲大家都是來賭的。
我呆呆地站在賭場的大廳裏,也注意着周圍有沒有明燈之類的,可是我好像並沒有看到什麼穿着制服專門坐在某個位置觀察的明燈。
倒是有不少服裝各異的混子時不時在賭場裏走動着,估計是專門維護着賭場裏面的秩序。
不過在一個角落裏,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就是昨晚上在小莉房間看到的那個青年。
那個青年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夾克,手裏拿着一個小托盤,正不斷地往一臺老虎機裏面投幣。
他嘴裏叼着一根菸,身邊也有一些賭客會走動,可我瞬間就明白了過來。
這個青年哪裏是什麼賭客,他就是元哥安插在賭場裏的暗燈。
我心裏不禁有個疑惑了,難不成這個地下賭場不需要明燈,只需要暗燈
就在我心中這麼想的時候,我感覺身後有人拍了我一下,我回頭一看,是曾兒。
曾兒衝我擺擺手,道:“走,咱們去找小莉”
“啊找她做什麼你不是說要在這個場子裏做事兒麼幫忙抓千嗎”
我也記得昨晚曾兒跟我說的那幾個規矩的其中之一,就是抓千,而且每個月都必須抓到一個老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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