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卻知道,越是懦弱別人越是要欺負你,所以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坐以待斃。
元哥的聲音響徹在山洞之中,可我卻還是咬着小莉的小腿,甚至更加用力,不僅咬,我還用力往外扯,巴不得給她撕下一塊肉
“拉開,拉開”
元哥氣得語聲都開始顫抖起來,緊接着衝過來幾個黑衣男人,有兩個抱着我就把我死死地拽開。
我聽到小莉傳來更加痛苦的一聲慘叫,我也感覺在我鬆口的那一刻,好像真的從她的腿上咬下了一塊肉。
我被兩個男人按住,控制在一旁,小莉躺在地上,捂着腿呻吟着。
元哥兩個腮幫子高高鼓起,瞪着眼,掃視着洞內的所有人。
民哥和那個男人垂着頭在一旁不說話。
“拖出去,幹掉”
我渾身一震,嚇得我趕緊擡起頭看了一眼,卻看到元哥指着民哥和那個男人。
兩個人嚇得驚慌失措,可是還沒等他們求饒,兩個黑衣男人上前就是一人一拳,打得他們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接着他們兩個被幾個黑衣男人拖着出去。
外面的隧道中還傳來他們悽慘的求饒聲,小莉還在地上掙扎,元哥沉着臉說道:“我說過這件事兒完了就完了,在這裏是我說了算,可不是你們說了算小莉,你最近狀態看起來有些差啊,暗燈組長的位置,我找個人來暫時替代一下你們送小莉回去休息”
小莉哭喊着,卻被幾個黑衣男人架着往外走。
我看到她的一條小腿鮮血不停地流下來,觸目驚心。
我的嘴裏也是一股血腥味,剛剛那一口,我自己都覺得太狠了。
漸漸的,小莉的聲音也消失在了隧道里面。
我緊張地想動一下,元哥卻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道:“你們把他送過去吧”
“是,老闆”
元哥說完這句話,轉身快步離開。
我的心中依舊殘留着激動的情緒,下意識想要掙扎,可是兩個黑衣男人把我拽得死死的,根本無法動彈。
我不知道元哥最後這句吩咐是要把我帶到哪裏去,又是一陣恐慌感蔓延在我的心頭。
過不多時,我被兩個男人帶到了一個房間外面,打開了門,就把我推了進去。
緊接着門被重重關上,我衝過去想開門,卻發現門在外面被人鎖了起來。
我莫名感覺心中一股恐懼襲來。
我回頭看了看這個房間,房間裏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一張牀,一張沙發,一個牀頭櫃。
牀頭的燈還亮着,讓這間狹小的屋子看起來有了那麼一絲溫度。
我慢慢地走到牀頭坐下,靜靜地等待着。
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等待着什麼,我不知道元哥讓我在這間屋子裏做什麼,更不知道一會兒會不會還有人來找我。
可今天發生的一切,讓我知道,這裏絕對是一個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的地方
即使我現在表面上是在幫元哥做事,我依舊有生命危險,而且危險根本就是無處不在
我躺在牀上,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更不知道要如何來結束這場噩夢,今天才第一天我到底還要在這個鬼地方待多久
我等了很久都沒有人來,心中想着估計這是元哥專門給我安排的一個房間。
我暫時放鬆了下來,躺在牀上,蓋好被子,沉沉睡了過去。
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到一個女人,我看不清她的樣子,好像是黑寡婦,又好像是曾兒,更像是狐狸,朝我走來,雙手環繞着我的脖子,和我在牀上纏綿,迷迷糊糊地又跟我說了好久的話,問了我很多問題,我都迷迷糊糊地回答了。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是什麼點兒,因爲這個黑暗世界裏,永遠見不到太陽,能照明的永遠也只有燈光。
起牀之後,全身都傳來一陣疼痛,鼻尖處居然還有一股子血腥味。
我活動了一下筋骨,試圖去開門,卻發現門居然直接就被我打開了
等一下
我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因爲當我起牀之後我才發現,我的衣服什麼時候脫掉了
我渾身一個激靈,往牀邊一看,我的衣服正搭在牀尾。
可我幾乎能確定我昨晚直接睡過去了,根本沒脫衣服啊
還有褲子褲子是皮帶繫好的,就算我迷迷糊糊脫了衣服,但不可能解開了皮帶還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我忍不住低頭看了一下某個位置,心中的恐懼更甚,難道昨晚迷迷糊糊的,真的有女人闖進了我的房間
我真的和這麼神祕的女人發生了什麼
我深吸了一口氣,細思極恐,如果昨晚上真的不是做夢,那我跟她說話也是真的
昨晚那個女人問了我什麼問題而我又怎麼跟那個女人說的
我心中感到非常不安,趕緊穿好了衣服褲子,拉開門,就衝了出去。
我找了好久才找到曾兒的房間,正準備敲門,才聽到曾兒在我身後道:“小傢伙,昨晚沒睡好麼慌慌張張的”
我回頭一看,曾兒的頭髮溼漉漉的,還穿着睡衣,好像是剛剛從洗浴間出來。
我瞪大眼睛看着曾兒,昨晚進我房間的人,是不是她
眼看着曾兒打開了門,我推了她一把,隨後進門,把門給關上。
“你想幹嘛”曾兒一臉驚訝看着我,不禁後退了一步:“這一大早你就來了興趣”
說着,曾兒臉色稍微舒緩了一些,走上來,朝我伸手。
我搖了搖頭,輕輕推開她,一臉正色地問道:“曾姐姐昨晚昨晚你來我房間了麼”
“我來你房間”
曾兒皺着眉頭:“昨晚我聽說你去別的房間睡了,我都不知道你在哪兒”
曾兒一句話,讓我的心都涼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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