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我一聽那人罵了一句,居然是彪子。
“彪叔”
彪子一看到我,皺着眉頭:“怎麼走路這麼不小心啊,你這個臭小子,弄到我手指頭了,疼啊”
我一時間有些懵,剛剛明明是他自己撞上來的
妹子也停下腳步,可這時候,彪子是背對着妹子的,他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給我一個非常警惕的眼神。
一瞬間,我感覺彪子似乎是想要跟我說什麼,可是有人在旁邊。
我正不知道怎麼把這個妹子支開的時候,彪子卻揚起了自己的手,攤在我面前,沉聲道:“小子,真的,你這種莽莽撞撞的性格不行啊,下次,走路長眼睛,要是撞到了客人有你好受的”
彪子這個角度正好可以讓我看到他手掌上寫了幾個字:黑寡婦想殺你,小心。
當我看到這幾個字的時候,感覺頭皮一陣發麻,渾身都禁不住有些僵硬。
“怎麼了說你還不高興了行了行了,去做你的事兒”彪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投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那眼神好像是在告訴我可以去見黑寡婦,但是必須要小心。
可在得到彪子的暗示之後,我的心已經不平靜了。
黑寡婦居然想殺我
黑寡婦爲什麼想要殺我
沒道理啊彪子又是怎麼知道的
這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又陷入了一個漩渦之中。
“走吧,幽姐等了你好久了”妹子已經有些不耐煩開始催促我了。
彪子也說了一句:“原來是幽姐找你啊,那快去吧”
說完這句話,彪子又拍拍我的肩膀,這才離開了。
我再次跟着妹子往前走,可每走一步,我心裏就越發沉重。
我和黑寡婦又沒什麼過節,黑寡婦根本沒有理由要殺我的,唯一的可能就是,是元哥想要指示黑寡婦殺我。
可是彪子並沒有暗示讓我離開,難道事情還有什麼轉機麼
一旦去了黑寡婦那裏,又有誰能幫我
我心中升起了無限的恐懼,不知不覺就跟着這個妹子來到了一個房間外面。
妹子直接敲了敲門,對着裏面的人說道:“幽姐,阿峯過來了”
“嗯,讓他進來”果然是黑寡婦的聲音。
我忍不住渾身一個激靈,雙腳如同是灌了鉛一樣,再也無法挪動。
妹子看了我一眼:“進去吧,幽姐在等你呢”
“好”
妹子留下這句話,快步就離開了。
我不知道里面會有什麼等待着我,但彪子的警告絕對不會是空穴來風。
就在這時,我隱隱約約看到,在這個通道的深處,好像有幾個人影晃動了一下。
難道這是黑寡婦提前埋伏好的人麼
是不是隻要我一走進去就中了她的圈套
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深吸了一口氣,不知所措,可這個時候門居然被人打開了。
一身黑色長裙的黑寡婦站在門口,笑着看着我:“阿峯,已經到了,幹嘛不進來呢”
只不過現在除了天花板上明亮的燈光之外,牀頭櫃上還有一盞紅色的檯燈,亮着幽幽的紅色光芒。
我能看到在房間裏面還有一張圓形的柔軟的牀鋪,上面懸吊着一卷水晶簾子,這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公主房,還不斷有醉人的香薰從裏面傳出來,竄上我的鼻尖。
“咳咳這這是幽姐的房間麼”我問了一句。
黑寡婦故意搔首弄姿,一隻手撐在門邊,點燃了一根細長的女士香菸:“你說呢”
她媚眼如絲,畫着淡紅色的眼影,一雙桃花眼也像是要看穿我的心一樣,櫻脣貝齒,無不散發着濃烈的誘惑。
“那個幽姐有什麼事兒,就在這兒說吧去你的房間,有些不太合適啊”我渾身不自在地朝後面挪動了一步。
這一刻我感覺危險就在眼前
黑寡婦勾起嘴角笑了笑,忽然一把拉住我的衣領,對着我吹了一口菸圈。
我皺起了鼻子,但還是儘量不讓自己表現出一副厭惡的樣子,擠出一個笑容道:“幽姐到底找我什麼事兒”
黑寡婦抓起我的手,把我往裏面一拉。
我本能地想要拒絕的,但是根本沒拒絕的機會。
門砰地一聲被關上了,雖然房間裏一股幽香,但我總感覺胸口悶得慌。
進入了房間,黑寡婦把門給反鎖上,我的心更加緊張起來。
她慢慢地走到牀上,半躺在牀邊,柔軟的牀墊將她的身體輕輕彈了兩下,被子也被壓下去好大一塊。
她翹起一條腿,叼着煙,指了指牀邊上的一張小桌子:“阿峯,先喝杯紅酒怎麼樣”
我看了過去,那張小桌子上擺着一瓶紅酒和兩個酒杯。
而且,我隱隱約約看到,在酒杯下面,居然還有一個套子
紅酒美人燈光無論怎麼組合,都是一副足以讓任何男人都心動的畫面。
可一想到彪子的提醒,我卻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
紅酒
紅酒林會不會有什麼東西
我看到兩個高腳杯中已經是各自倒了半杯紅酒的,黑寡婦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端起一個酒杯,指了指另一杯:“怎麼樣陪我喝一杯”
說着,黑寡婦自己喝了一口。
她看似是無意間的動作,但好像是故意在給我暗示紅酒一點問題都沒有。
要不是提前有彪子的提醒聞着這裏面的香味,看着紅酒和旁邊的套子,任何男人都會知道黑寡婦想要給出一種什麼樣的暗示。
這種極端的誘惑之下,也根本無法拒絕
如果不是彪子的暗示,我可能真的要去端起另一杯酒
可我現在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另一杯酒,絕對不是那麼簡單
“阿峯,你還等什麼呢難道你真的不知道我找你來幹什麼嗎”黑寡婦端着酒,慢慢蹭起來,下了牀,扭動着小蠻腰朝我走過來。
此刻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想着到底怎麼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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