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看到阿滅只是一個女孩兒之後,很多人都是抱着一種看戲的表情看着阿滅。
雲姐在愣了一會兒之後,笑着調侃了一句:“哦這位小妹妹和十七哥是什麼關係啊不知道十七哥什麼地方得罪了你啊,讓你這麼仇恨他”
聽到雲姐陰陽怪氣的說話聲,我更是有種想上前給她兩巴掌的衝動。
事已至此,現在沒有回頭的餘地了,正面剛是面對,慫着也要面對
我走上前,拍了一下吧檯的櫃子,沉聲道:“雲姐,難道剛剛我朋友的話你沒聽明白嗎張十七那個狗孃養的現在在哪裏叫他出來我們找說法”
誰知雲姐白了我一眼,一副高傲的姿態,就坐在吧檯裏面,摸出一根女士香菸點燃,慢條斯理地道:“林峯,就算李老闆想護着你,但你自己想要作死,這也不能怪誰”
我冷笑道:“張十七知道我的名字,也是你告訴他的吧我猜你還跟張十七說我只是個普通的服務員,估計以爲我沒什麼背景是吧”
雲姐又愣了一下,面色有些惱怒地道:“林峯,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這裏四樓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三樓馬上要開始忙了,還不快回去做你的事兒”
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雲姐還能裝,我也真是佩服,剛剛下面那麼大的動靜,我不信她一點都不知情,就那樣的情況我還能回到三樓正常上班麼
“老子不幹了,現在就想找張十七”
我明知道現在我們處於劣勢,真的動起手來,李老闆說不定還要幫着張十七,可阿滅現在我勸都勸不住。
作爲最親密的夥伴,同生死,共患難,這是基本的情義。
雲姐慢慢地站起身,冷冷地看着我,又打量了一下我身邊的阿滅,冷笑道:“原來是找了幫手回來了,說話這麼囂張像你這樣的年輕人我見多了,可是姐姐勸你一句,趁着現在張老闆正在包房找樂子,你們趕緊離開,不然”
這時候,我感覺身旁一陣響動。
雲姐的話還沒說完,我聽到咣噹的一聲,好像是鐵鏈的脆響
緊接着,眼前銀光一閃,我扭頭看向阿滅,就看到阿滅的黑色盒子裏抽出一根銀色的鏈子,直接對着雲姐就套了出去
雲姐根本反應不過來,阿滅的鐵鏈子在雲姐的脖子上纏繞了一下,又用力一拉
嗖地一下,雲姐的身軀居然是像玩偶一樣被阿滅直接從吧檯裏拖了出來
雲姐一聲尖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也是把周圍的衆人嚇到了。
一瞬間,我看到周圍不少服務員朝着這邊衝了過來。
雲姐被阿滅一腳踩着胸口,感覺她高聳的胸脯都被阿滅一腳踩得變了形。
雲姐叫道:“反了,反了,來人啊”
一大羣服務員朝着我們涌上來,我握緊拳頭,咬着牙,道:“阿滅,給我把刀”
阿滅將雲姐狠狠一踢,雲姐的身體直接在地上滑動着平移出去,最後砰地一下撞在吧檯上,吧檯上還有幾個酒杯和托盤都被震落了下來。
嗖嗖嗖的聲音不絕於耳,一時間衝上來的所有人都嚇得後退了一步。
我看到阿滅反手把黑色盒子背對着我,盒子打開一個口子,從裏面蹦出一根黑色的棍子。
我毫不猶豫,上前就抓住那根黑色的棍子,直接抽了出來。
“媽的,我只想找張十七,誰上來老子弄誰”拿到了這根沉甸甸的棍子,我感覺有了一些底氣。
阿滅手裏的那根鐵鏈一彈,嗖嗖嗖地又回到了黑色的盒子裏,她從裏面也抽出一根和我差不多的黑色棍子,放在手上拍了兩下。
鎖啦一聲,棍子居然被直接拉長,看起來至少是一兩米的長度。
“張十七呢”
這一刻我幾乎心中斷定,阿滅肯定是從小就接受訓練的殺手
她身上的武器,還有此時眼神中暴射出來的凌厲,那絕對是殺過人的
經過今天之後,我絕對不能再把阿滅當成一個單純的小女生了
“草”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包間裏面的走廊傳來一聲怒喝,聲音那麼熟悉。
我和阿滅同時循聲望去,就看到張十七帶着一羣小弟從包房裏涌了出來。
張十七此時也是沉着臉,指着我就罵道:“就是這個小子,給我往死里弄”
我渾身一個激靈,剛剛阿滅動手打了雲姐,現在等於連至尊娛樂的人都與我們爲敵了,再加上張十七的一羣人,我感覺今天我和阿滅絕對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不過阿滅的率先動手也是激發了我內心深處最男人的血性,我緊緊握着手裏的黑色棍子,衝上去就罵道:“草泥馬的張十七,今天老子弄死你”
在很久之前,我從未想過我會有這麼一天,提着鋼棍就跟一羣混子廝殺,可現在一切都變成了現實
阿滅和我一起朝着張十七衝過去,張十七的七八個混子上前來,我根本不留情,棍子朝着他們的腦袋上招呼,此時我也像是完全瘋了一樣,大腦一片空白,只想着誰打我我就打誰
我也不知道身上到底捱了多少下,感覺全身每一處都疼,好幾次都差點倒地,但我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緊緊抓着手裏的鐵棍,見人就敲
一片混戰之中,我聽到了一聲哀嚎。
“全部住手”
我握着黑色棍子又晃動了一陣,才發現所有人都已經退開。
在走廊的靠牆位置,阿滅一手提着長長的鐵棍,一隻手握着一把黑色的武士刀。
此時,那把武士刀就架在張十七的脖子上。
阿滅的頭髮凌亂,額頭上一道口子不知道是怎麼弄的,看起來她也捱了不少下,不過她居然懂得擒賊先擒王的道理,直接把張十七給拿下了。
張十七一下子嚇得癱軟了,差點跪在地上,阿滅用膝蓋狠狠地往他肚子上一頂,張十七才哆嗦着站起身。
“你就是張十七麼”阿滅將黑色的棍子扛在肩上,沉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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